自從那一天過去,那貓再也沒有做出過想帶他去那個地方的舉動,他也再沒見過那個獰笑的男人。

一切就彷彿回到了從前那樣,除了那隻貓。

那貓越來越真實了,已經很少出現摸不到的情況,他嘗試去與不同的人詢問是否可以看見這貓,有的人可以看見,但大部分的人看不見,完全摸不清處有什麼規律可言。

但有一件事,讓他心中有幾分猜想。

那一次,他與那貓路過了一處癮君子的聚集地,有幾名癮君子都在或坐或站的低迷在毒品帶來的快感中。

其中明顯有一名吸上頭的的癮君子,整個人手舞足蹈的,他不想與這種人有所糾纏,轉頭向遠處走去。

但癮君子已經注意到他了,步伐搖晃的就向他走來。

“喂,小屁孩,你的那隻貓很好看啊,拿過來給我看一看。”

癮君子的話在其他人的耳中就是吸毒後的幻覺罷了,但在他的耳中就不一樣了。

他並不在意癮君子話中的不敬詞語,這裡的人們大多都文化水平不高,更何況是這些被毒品摧殘的癮君子,他們早就在毒品的影響下,把自身的教養、素質、道德通通地拋之腦後,成為了毒品的奴僕。

他在意的是這個癮君子可以看見那貓,之前,不管其他人的能不能看見那貓,都或多或少的需要他的引導,至少需要讓他們知道那貓的存在。

而不用引導就能看見那貓的除了他就剩下了那個獰笑男人,現在又多了這個癮君子。他的心中多了幾分警惕,那天的經歷他從未忘記。

“小雜種,老子讓你趕快把那貓拿過來,沒聽到嗎?”

癮君子再一次開口,語氣中明顯帶有些許的惱怒。

“不給。”

“小雜種,老子真的是給你臉了,竟然敢不聽老子的話,找打是吧。”說罷,癮君子就要上來扇他。

他後退一步,躲開這一巴掌,癮君子一巴掌沒扇中,整個人一個踉蹌,更是惱怒,又是一巴掌扇過來。

他又一次後退,但是這一次他不打算就此作罷,在癮君子還沒站穩時,他追上去一拳打在癮君子的臉上,癮君子本就站不穩,這時更是被打的倒退。

他再一次追上去,又是一拳打在癮君子的胸口上,隨後一腳將癮君子掃倒,抓著癮君子的頭髮準備繼續輸出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暈了。

街頭混混打架就是如此,雙方不需要多會打架,只要比誰打得狠就行了,如果哪一方就昏倒了,那就停了,畢竟雙方其實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為了一時的熱血就背一條人命。

他站起來準備離開,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他俯身看去,是一個玻璃小瓶子,他把瓶子撿起,看著瓶子上的標籤,是一種常見的致幻類毒品,瓶子裡還有一些沒吸完的毒品。

他抬頭看了下四周,應該就是地上這個癮君子掉的,他默不作聲地將瓶子放進口袋裡。

回到家中,他把那個瓶子放在書桌上沉思,癮君子可以看見那貓就是因為這個瓶子裡的毒品嗎?還是說那個癮君子其實如同那個獰笑的男人一樣,是特殊的人。

他晃了晃瓶子,思索著什麼。

最後他把瓶子收進了口袋,他要去找一些“試驗品”來幫他回答這個答案,當然他不去找一些普通人來做實驗的,他要去找一些“合適”的人。

次日,他憑藉著自己的記憶尋找到另一處癮君子的聚集地,這裡的規模明顯比昨日那個就大得多,不僅有癮君子,還有毒販和他們的打手。

那貓跟在他的後面一起走進了聚集地,他向他見過的每一個人去詢問,

“請問,你看見了我的貓嗎?”

有的人回答沒看見,有的人回答那貓就跟在他腳邊,還有的人看他這騎驢找驢的行為把他當成一個傻子,不想理他。他默默地把這些人分類記在心中。

巧的是,昨天那個癮君子也在這,估計是昨天他把剩下的毒品撿走了,這個癮君子只能來到這找毒販重新買。

當他站到這個癮君子面前時,這個癮君子並沒有把他認出來,當他開始詢問是否可以看見那貓時,癮君子回答沒有看見,但他熱情的表示可以幫他一起找,看模樣就像一個熱心市民一樣,與昨天無理的模樣格格不入。

癮君子走後,他看著癮君子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是真的不記得了嗎?還是因為被我打怕了,裝作不認識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看不見那貓,還是同樣假裝看不到呢。”

一邊說,他一邊向著癮君子離開的方向跟過去。癮君子一路來到了昨天的聚集地,這裡似乎是他的固定吸毒點。

就在癮君子要走進去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一黑,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往外走去。

他就這麼一直跟著癮君子走出了巷道,來到街上,注視著癮君子坐上轎車,向城裡駛去。

“看起來他是真的不記得我了,知道我不在那裡依舊離開了,只能是他不知道昨天打他的是其他的癮君子還是其他人,心裡沒點主意,只好離開了,避免再次有人搶走他的毒品,應該就是這樣的,除非,他早就發現我了,這都是他裝給我看的。”

他返回了大聚集地,這裡的癮君子變得更多了,但原來的那批人已經走了七七八八了,於是他又重新開始了他的問貓事業。

在詢問的同時,他也在觀察那些癮君子所吸食的毒品,大部分那些可以看見貓的癮君子吸食的都是他手裡的那一種。但也有部分吸食了這種毒品但依舊看不見那貓的。

他需要更進一步的去驗證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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