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便從院外看到幾人回來了,王月月和張小翠趕緊過去接,走近後發現車裡還躺著一個人。

吳曉月說道:“你們趕緊收拾下我的屋子,找塊兒布鋪到床上。”

王月月跑到屋子裡收拾了一番,吳曉月揹著女兒回到房間裡,輕輕的把對方放到床上。

張小翠看到對方身上的傷小聲怒罵道:“這張寶太不是個東西了,怎麼能打人呢!”

吳曉月給對方蓋了下被子:“先讓瑤瑤休息會兒,我們幾個人出去吃飯。”

回到正堂屋,劉雲景早就擺好了飯,看吳曉月過來了,便關心道:“娘,三妹怎麼樣?”

吳曉月坐下來嘆了口氣:“瑤瑤的皮外傷好說,但是內裡還需要調理。她現在睡著了,咱們先吃飯。”

吃飯間劉遠安想起娘手裡的休書便氣憤的說道:“娘,那休書怎麼弄?他把三姐打成這樣,還想休妻,這不是擺明著欺負人嘛!”

劉雲景聽到休書二字蹭的站起來憤怒的說道:“娘,我們去官府告他吧!”

吳曉月瞪了對方一眼:“坐下。”

劉雲景見娘瞪了自已,便沒說話坐了下來,只是心情鬱悶的看著面前的飯吃不下去。

吳曉月繼續說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先私底下解決事情。遠安,你待會兒找村裡的牛叔,看看他下午有事情嗎?沒事的話讓他拉著咱們去鎮上。”

劉遠安點了點頭,劉雲景趕緊說道:“娘,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吳曉月:“你在家裡待著,看家。對了,你趕緊忙你那香料種植的事情,聽見沒?”

提到香料,劉雲景便開心道:“娘,你放心,我已經挑了幾顆成熟的種子種了下去。”

吃完飯後,吳曉月給了劉遠安二十文錢:“娘,不需要這麼多,十五文錢就行。”

吳曉月敲了下對方的腦袋瓜子:“你多給牛叔些,人家會更開心,人開心了,才會盡心。”

劉遠安想了想:“娘說的有道理,我記住了。”

牛大志正在院子裡劈柴看到劉遠安過來了,便說道:“遠安,你過來有啥事?”

劉遠安在門口詢問道:“牛叔,您待會兒有什麼事情嗎?我們家想去鎮上處理點事,用下您的牛車。”

牛大志笑著說道:“我沒啥事,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劉遠安:“就現在。”

牛大志收拾了下地下的柴火,去屋子裡和老人說道:“娘,遠安家說去鎮上處理點事,用咱們的牛車,我跟他們去一趟。”

牛老太太笑著說道:“你去吧,路上小心。”

牛大志點了點頭,便出來去牛棚套上板車跟劉遠安走了,吳曉月早就收拾好了在家門口等著。

看到牛車來了後便趕忙上去了:“大志,麻煩你再跑一趟了。”

牛大志趕著牛車說道:“劉嫂子,你太客氣了,反正我也沒事,你們兩個坐好了啊。”

劉遠安在牛車上挨著吳曉月小聲的說道:“娘,咱們去鎮上怎麼做?”

吳曉月看著自已的傻兒子故作玄虛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次牛車人少,走的很快,半個時辰就到了,下車後吳曉月說道:“大志,勞煩你在這等我們了,我們處理完事情便馬上回來。”

牛大志:“劉嫂子,你們去吧,不用太著急。”

吳曉月從自已包裹裡掏出一塊兒髒布遞給兒子:“遠安,待會兒我讓你怎做就怎麼做,知道不?”

劉遠安接過來點了點頭:“娘,我知道了?”

吳曉月沒回話,再次走到劉屠夫面前,劉屠夫看到後驚訝道:“小娘子,還有何事?”

吳曉月笑道:“我想打聽下,那個張寶他平時愛往哪來跑?”

劉屠夫看了看無旁人便小聲說道:“你打聽他,他不會招惹你了吧?那人可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一點為好。”

吳曉月便實話說道:“我就是你上午說的他那位媳婦的娘。”

劉屠夫愣了一會兒,想到那婦人年紀輕輕就一身的傷,便嘆了口氣說道:“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他好酒好色。

現在被那有錢媳婦管著,最近倒是不怎麼敢去酒坊了,經常去南和酒樓那裡和一群人吃飯,裝作溫文爾雅的樣子。我上午那會兒見他又往那邊走了,你現在去說不定能碰上。”

吳曉月:“劉屠夫,謝謝您了,我還想打聽下他會武功嗎?”

劉屠夫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了一小會兒:“他有個屁武功,也就是手上力氣比普通人大一點而已。他那肉攤子是繼承他爹的,他爹死了後,家裡人沒收入,他只好出來繼續強撐著肉攤。”

隨後看了看她身後的劉遠安:“要打起來,你兒子打他三個。”

吳曉月還想著倆人找個幫手,這麼一說有點驚訝:“我聽說他不是力氣很大嗎?”

劉屠夫清了下嗓子:“小娘子,此力氣非你所想力氣。”

吳曉月很是尷尬,他就說一個小白臉力氣超大怎麼可能呢,原來是這樣:“那就不多聊了,我們走了。”

倆人到南和酒樓後,吳曉月給了守在門外招待人的門童五文錢柔和的詢問道:“今天,你們這兒有一個叫張寶的客人嗎?”

門童看著手裡的銅板笑呵呵的說:“那個張寶的客人現在在二樓呢,估計待會兒就出來了。”

吳曉月:“謝謝了。”

說完話倆人便在門口附近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守著,不一會兒張寶幾人便就出來了:“幾位我先走了,明日再會。”

吳曉月倆人一路跟著對方,快到三街的時候,就幾輛馬車搖慢悠悠的搖晃著,很明顯是富貴人家。

吳曉月跟劉遠安使了個眼色,對方很快走上前用髒布堵住對方的嘴拐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小衚衕裡。

吳曉月從包袱裡拿出水囊從張寶頭頂澆了下去,張寶此刻眼神立即清明瞭,看清楚兩人是自已的小舅子和岳母後,掙扎著想說話。

吳曉月把他嘴裡的布拿下來後,張寶清了下嗓子說道:“岳母,你看你來這裡也不說聲。”

吳曉月“哼”的一聲:“你把我女兒打成那個樣子還想休妻,張寶你以為我們好欺負是嗎?”

張寶不以為然道:“岳母,你當時要那麼多銀子,擺明著是要賣啊,你現在倒是裝的關心起來了。”

吳曉月繼續堵上對方的嘴,劉遠安使勁的揍他,直到對方鼻青臉腫求饒道:“岳母,別打了,咱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吳曉月示意劉遠安停下來,然後拿下對方嘴裡的布,從懷裡拿出和離書和筆遞給對方:“簽上名和我去縣衙備案。”

張寶接過來後看了看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我不籤。”

吳曉月嗤笑了聲:“好啊,那我就抬著我女兒去你現在的家裡,我讓那位富家小姐和老爺看看。”

張寶想到對方愛錢便說道:“岳母,我給你五兩銀子,你們簽了休書,這樣總可以了吧。”

吳曉月冷笑了聲:“遠安,咱們現在就帶著你三姐去你姐夫新家看看,聽說很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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