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安一看吳曉月出來了便急忙上前詢問道:“娘,發生了何事?我看你在裡邊挺長時間的。”

吳曉月笑著說道:“談了筆小生意,掙點零花錢,好了咱們走吧,去買好吃的去。”

劉遠安不是一個多事多問的人,便跟在後面護著娘和孩子,一路上吳曉月買了五斤精米,五斤糙米,精米等收了糧食後價格會下來的,便沒買多少。

看到冰糖葫蘆,吳曉月又走過去買了四串冰糖葫蘆:“給,咱們一人一個,現在天熱沒法往家拿,裡邊會化成一團。”

兩個小孫女開開心心拿著吃,劉遠安尷尬道:“娘,我都這麼大了就不吃了。”

吳曉月:“再大也是孃的孩子,趕緊吃。”

到肉攤子上,吳曉月要了三斤五花肉,正要走時候便看到劉遠安在看大骨頭。

劉遠安見吳曉月看過來不好意思道:“娘,我有次實在是太餓就花了一文錢買了個骨頭,趁你們都不在家的時候我煮湯喝,可好喝了,真的。”

吳曉月沒想劉遠安還知道大骨頭可以燉湯喝:“兒子,娘很開心。”

隨後就和肉攤子屠夫說道:“掌櫃的,再給我拿五根大骨頭。”

劉屠夫疑惑道:“小娘子,這骨頭什麼都沒有,您確定要買?”

吳曉月點了點頭:“對啊,掌櫃的,我確定要買,這是五文錢。”

劉屠夫收了錢指著那框子裡的骨頭說道:“你們自已挑吧,往後您喊我劉屠夫就行。”

吳曉月想起自已的小女兒,便讓劉遠安去挑骨頭,自已則詢問道:“劉屠夫,我想問下這鎮上是不是還有個張屠夫,在鎮上五道衚衕那住著。”

劉屠夫看現在暫時也沒啥人,便嗤笑道:“張屠夫,你說的是那個叫張寶的那個人吧?”

吳曉月點了點頭,劉屠夫“切”的一聲:“他啊,早就不在那個五道衚衕住著了,聽說他搬家了,還結識了一位有錢的女子,前兩天肉攤子也撤了。”

劉遠安聽到後立即詢問道:“那張屠夫不是已經娶妻了嗎?”

劉屠夫嘆了口氣:“那人就不是啥好人,見錢眼開,見色忘義,娶妻又如何?說起他的媳婦,實屬慘。我離他們家不遠,經常能聽到罵聲哭聲。”

吳曉月內心十分生氣,但面上故作淡定的詢問道:“那劉屠夫,您知道他搬到哪裡去了嗎?”

劉屠夫小聲道:“三街富人那片,不過他們在最邊上,那名女子家裡也就發了點小財,那個房子還是租的,不過他原本的媳婦還在五道衚衕那待著,可憐兮兮的。”

吳曉月:“我們買完了,就先走了啊。”

劉屠夫笑道:“好嘞,買好下次再來,我這兒的價格一定是最便宜公道的。”

寒暄完,吳曉月幾人就根據記憶往五道衚衕走去,一直走到裡邊荒涼的宅院前:“遠安,這應該就是你三姐家吧?”

劉遠安仔細看了看:“娘,就是這裡,你們靠後,我先進去看看,萬一那混蛋回來了呢。”

吳曉月擺了擺手:“不用,你帶著年年和小竹子,我進去看看。”

說完便推開門進去喊道:“瑤瑤,你在嗎?娘來了,你在的話說一聲,別怕。”

劉雪瑤此刻在房間裡躺著,身上的傷是早晨張寶過來打的,聽到熟悉的聲音後便開始流淚,但不敢相信是真的,娘從來都不喜歡自已和二姐,爹在的時候還裝裝樣子,爹不在就把自已和二姐賣了,娘怎麼可能來這裡。

吳曉月沒聽見聲音,便一個屋子一個屋子推開檢視,推開第三個屋子時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兒。

“瑤瑤,你別害怕,娘過來了,娘接你回家。”

劉雪瑤聽到溫柔熟悉的聲音睜開眼哭道:“娘,女兒真的就想這麼死了,沒有什麼活頭。”

吳曉月看著床頭上放著的休書,臉色一沉,休書對這個時代的女子可不好,趁著還沒到官府備案,得想個辦法讓那混蛋和女兒和離:“瑤瑤,咱們回家,走。”

說完便揹著劉雪瑤走出房門,劉遠安看到後很是憤怒:“那混蛋,我現在就去找他。”

吳曉月喊道:“回來,先回家再說。你去牛市附近那租個牛車到衚衕口這兒,我們先去藥鋪拿點藥,然後趕緊回家。年年,小竹子,這是小姑,咱們到衚衕口那等著你二叔。”

兩個小孫女乖乖的跟著大人走到衚衕口,那有個石墩,吳曉月便把小女兒放在石墩上輕輕的扶著:“瑤瑤,一會兒娘帶你去藥鋪找大夫上點藥,然後咱們就回家,往後咱們再也不來這了。”

劉雪瑤此刻一身傷再加上兩頓沒吃飯了,這會兒迷迷糊糊的說不了什麼話,只能把頭埋在吳曉月懷裡。

不一會兒劉遠安便帶著牛車過來了,吳曉月趕緊把女兒扶到牛車上:“趕緊去最近的南和藥鋪。”

趕牛車的人點了點頭,就往那裡趕去,到了後吳曉月就揹著女兒進去對櫃檯前的藥徒說道:“麻煩您找下這裡的大夫。”

藥徒看了下對方背部的女子奄奄一息的狀態不敢耽誤,趕緊跑到後面把大夫喊了過來。

劉大夫看到後,讓吳曉月把女兒平放到床鋪上,仔細的上了藥,檢查了下身體。

“這些外傷好說,我待會兒給你拿點藥,回去後,每天塗一次便可。但是他內裡的脾胃很虛弱,內部寒氣重,需要用食物慢慢調養。”

說完便把讓藥徒把藥配好給了吳曉月:“大夫,謝謝了,請問這次的診金多少?”

劉大夫看了看幾人的穿著,內心嘆了口氣:“我姓劉,往後喊我劉大夫,這次的費用總共十五文。”

吳曉月趕緊把錢拿出來遞給對方:“謝謝劉大夫,那我們不耽誤您了,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揹著小女兒帶著兒子孫女離開了,一路上,吳曉月怕女兒被磕著,讓兒子買了塊軟軟的布鋪在牛車底部。

兩個兒媳婦做好飯了,看吳曉月她們還沒回來,內心便有點擔心:“弟妹,你說這都中午了,娘是不是沒趕上牛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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