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也不待賀老頭回應,徑直離去。賀老頭沉吟許久,才明白過來伍國慶的話中含義。

\"嘿!你這個淘氣鬼,不是存心想戲弄你爺爺吧?你給我回來!\"

出了賀家門口,伍國慶心中忽然湧起了莫名的惡作劇之感。

依著故事的發展,賈春元離開可能在不遠的將來,到時候孤身的賈張氏該多悲慘呀!

他說的帶著的那個二十歲的大男孩,其實就是指賈張氏。

假如賀永強這個無情之人真的與賈張氏糾纏起來,那就真是讓人覺得惡劣至極了吧?

不過想想也明白,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並不大。

賀永強並非傻子,怎會青睞賈張氏那樣的肥婆?

比起徐慧珍那般端莊美麗的樣貌,他是瞧不上她的!

回到四合院時,異味已經減弱許多,但仍有所殘留。伍國慶只得關上門窗以保持清新,這才稍微好點。

這所舊屋雖然陳設簡陋,空間卻相當寬敞,房梁高度也適宜。儘管正值夏季,晚上屋裡也不至於過於悶熱,基本能睡個人兒了。

伍國慶手持一把大蒲扇輕扇,心思已經飄到系統的開啟狀態。

懶散度系統

剩餘懶散值:18

看到還有十八點剩餘懶散值,伍國慶內心微感欣喜。這一整天的積累果然不俗。

看來今天混日子的成效尚可,躲在自已那個小隔間裡,關門上床,輕鬆度日。

懶散值像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入。

看來答應調到宣傳科真是明智之舉,明日繼續!

望向系統後,伍國慶關閉了它。目前懶散值僅為18點,數量還不夠多,得多存幾天了。

夜深人靜,伍國慶安然入睡,進入了第二天。

第二日早晨漫長難耐,躺在床上硬生生等著半個小時,伍國慶才輕嘆一聲起身。

出門之際,伍國慶發現鄰居家門緊緊閉著。他並未太注意,午餐後聽食堂視窗何雨柱閒聊,才知今日賈春元父子倆皆未上班,都請病假了。

午餐之後,伍國慶重新躺到床上,打算繼續擺爛度日。可是他剛要進入夢鄉,門又被輕輕叩擊了幾下。

伍國慶心頭一動,起身開門,果然是薛春梅。

“姐,進來啊!”他熱情道。

“呵,喚得這麼自然?”薛春梅帶著微笑走進,她今天的裝扮依舊是昨日的風格,不過換了髮型,垂髮盤成一個馬尾。

現在她的形象更顯幾分清純氣息。伍國慶坐在床上打量著她,笑道:“當然得稱呼姐,畢竟你是我親姐姐嘛!”

“姐,過來坐我旁邊。”伍國慶示意她坐下,她坐在了椅子上,對他的邀請未予理會。

“喲,這是要過橋拆欄杆了嗎?”伍國慶略帶玩笑道。

薛春梅白了他一眼,輕斥道:“橋才走一半,你怎麼說我拆欄杆了?反正我會說到做到,不會翻臉不顧義的。”

“諷刺我沒良心?”伍國慶笑出聲,半開玩笑道:“沒關係,劣馬拉車也有一刻好使處。我相信你遲早會對我的這種特質感到滿意的,愛不釋手。”

“呸,你就會說風涼話。”薛春梅朝他啐道。

雖然還是待字閨中,薛春梅年齡已大,且已有三次嫁為人婦的經歷。平日裡,街坊鄰居們閒聊時,從不避開她,誤以為她經歷豐富,什麼粗獷的話語都會毫不忌諱地提起。

有位大媽還想向她討教一些心得,但伍國慶則選擇了沉默不語。“要來比劃一番嗎?”大媽挑釁道。

薛春梅毫不動搖,並接著道:“這只是剛剛起步,至於馬勝利是否真心相信我們間的關係,還未可知。\"或許他是想觀察一陣再說吧?”伍國慶隨口詢問道。

薛春梅提議:“你需要下午到我家做客,不是一次兩次,多次出現才能讓鄰居們覺得你是真正和我家有所關聯的人。”

“這樣一來,馬勝利要是去探聽訊息也就不必畏懼,反而能讓他加深對我真實性的信任。”她停頓了一下。

再次啟齒時,她的關注點已切換,“還有,你寫的那首歌真的會被選上嗎?”伍國慶問道。“選上了又怎樣,選不上又能怎樣呢?”他反問道。

薛春梅目光閃爍,激動地說:“若選上了,你就有了名氣,作品會被記錄在案,你將變成優秀的作曲家,也許還能得到表彰!”她堅信這能加強她在廠長那兒的地位,也令馬勝利更為畏懼。

伍國慶欣賞地看著她,他首次覺得這個清純又豐潤的大表姐不簡單。“你說得在理。”笑著他又拍了拍身邊的床,邀請道,“坐下來聊聊,站著多辛苦啊。”

薛春梅注視他,猶豫道:“只是聊天而已,要是被人撞見豈不是糟了。”他保證:“我會說到做到,難道你還質疑我的信譽嗎?”

“你少來了。”她嘟囔一句。儘管心裡並不完全認可,但她確實感到被伍國慶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他昨天的行動儘管魯莽,但在薛春梅看來並非愚蠢之舉,只要對方有利用價值。而伍國慶恰巧不是一個乘虛而入、卑劣無良的人。今天對話讓她看到,這個女人其實有自已的一套思路,心思深沉而周密。伍國慶對這種智慧感到由衷的欽佩,儘管他也明白薛春梅仍面臨許多現實挑戰,但她以女性特有的方式展現出了堅韌。對於這種理智與謀略結合的獨特之處,伍國慶心中充滿了欣賞,但他並不想輕易表達,微笑地等待下文,似乎想要聽更多的分析和策略。

即便如此,薛春梅仍走過去,坐到床沿。“快躺下來吧,你仰著頭跟我說話我得多費勁啊!”伍國慶眉頭微蹙:“如果我真的累了,可能連說話都不想呢。”

面對他的玩笑,薛春梅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勉強躺下後,她仍保持警惕,雙腿懸在半空,腳上的鞋子也沒有脫,一副能隨時起身的樣子。床是一張單人床,一米五寬度,擠兩個成人確有幾分緊湊。一股淡雅香味飄進伍國慶的鼻腔,同時他的手也不自主地移到薛春梅腰間。呵,她的腰肢纖細,觸感卻十分柔軟。“別亂動!”薛春梅的面龐微泛紅暈,呼吸略顯凌亂,身體繃得很緊。

伍國慶微笑著開解:“你怎麼緊張兮兮的?我又沒做什麼,只是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放胳膊而已。”

自詡正人君子的伍國慶言出必踐:“我只是躺著聊天,真的沒做什麼別的事情。”即使手不自禁有所動作,他也堅決把責任推給手臂,“這是它自已想去親近你的,和我無關。”

“堂堂正正的人,我豈會讓你有機可乘?”薛春梅低聲嘟囔,顯然不滿但不好直接發作。

正經如伍國慶,言出必踐,說到就做到。他本來說要躺談,果真僅是躺躺而已,無任何進一步舉動。至於手不受控制的小動作,他辯解說,這全因找不到合適的放置之處。滿足了內心的需求後,他才從容安撫薛春梅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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