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出賣了他。

俺娘怎麼又會聽不出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呢?

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這時外面的雨停了,夏天的雨,來得猛,去得也快。

雨停了,天空逐漸放晴。陽光穿過雲層,灑在大地上,散發著溫暖的光芒。鄉村的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氣息,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洗滌一新了。

遠處的山巒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清晰,綠意盎然。田間的禾苗上掛著晶瑩剔透的露珠,微風拂過,它們輕輕搖曳著,彷彿在為這美好的景色而歡呼。

突然,一道絢麗的彩虹橫跨在天空中,如一座七彩的橋。它的顏色鮮豔奪目,紅、橙、黃、綠、藍、靛、紫,依次排列,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彩虹的出現讓人們不禁感嘆大自然的神奇與美妙。

孩子們紛紛跑出家門,在草地上歡快地奔跑嬉戲,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大人們也走出家門,感受著雨後的清新與寧靜。他們相互交談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此時的鄉村,宛如一個美麗的世外桃源,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彩虹的出現為這個寧靜的鄉村增添了一抹絢麗的色彩,也讓人們的心情格外愉悅。

“二哥,雨停了,你該回家了,二嫂該找你了。”俺娘趕緊催起他來。

一邊說著,一邊推搡著,將他趕出了家門。

二大爺不太情願地就這樣回了他自已家。

這段時間以來,二大爺的心思就差寫在腦門上了,俺娘又不傻,她當然能看透他的心思。

農村的夜晚格外寧靜,月光如水灑在小路上。白天忙活了一天,俺娘本來已經很疲倦了,但是為了給我和弟弟各做一雙新鞋,她點燃了煤油燈,坐在自家門口,手中忙著針線活。

都這個點了,俺爹還沒有回來。

這時,二大爺又來了,他知道俺娘平時有坐在家門口做針線活的習慣,他悄悄地靠近,目光裡閃爍著曖昧的光芒。

他趴在俺孃的耳邊輕聲低語,試圖誘惑她。

然而,聽完他的一番話後,俺孃的臉上露出堅定和決絕的神情。

她抬起頭,目光直視對方,用堅定的聲音半開玩笑地說:“我已經有了自已的家庭,我不會背叛我的丈夫和婚姻。”

儘管二大爺不斷誘惑,俺孃的內心卻毫不動搖。她緊緊守住自已的道德底線,明白自已的責任和承諾。

眼看著二大爺想動手動腳了,她立刻放下手中的針線,站起身來,挺直了脊樑,轉身走進屋子,關閉了大門,這一關,便將誘惑和不安都關在了門外。

二大爺哪裡能甘心,他知道俺爹都這麼晚了,還沒回來。

他繼續敲門,俺娘始終不為所動。後來,敲了一陣子後,二大爺悻悻地回去了。

夜晚依然寧靜,但俺孃的內心卻充滿了堅定和安寧。她知道,自已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守護了婚姻的忠貞。

但是,俺娘也是正常的女人啊,她有著自已正常的需求,但俺爹不爭氣,這幾年總是夜不歸宿,常年看不到幾次他的人影。

這樁婚姻,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俺娘是有丈夫的婦女,但其實這個丈夫神龍見首不見尾,一年看不到幾回。

明明俺爹的廠子離家只有5裡地,他卻經常說自已出差去外地了,不在單位,類似這樣的理由,有幾次俺娘氣不過去他廠子裡找他,也沒看到他在。

俺娘渴望自已的身邊,能有個正常一點的,有點本事的,能關心她愛護她的男人,白天還好,家裡和地裡活都讓她忙得團團轉,一到晚上,兩個孩子都睡下後,俺娘就覺得孤單寂寞冷,找個說話的人都難。

她很孤獨,她想不明白,為何自已家的男人就跟村裡其他的男人不一樣,整天不回家,不知道在外面幹了些什麼,錢也沒拿回來,人也總是不在家。

那天夜裡,二大爺回家後,俺孃的心裡其實很難受。

她看看兩個已經熟睡的孩子,再看看床上原本是俺爹睡覺的地方,如今卻長年累月的空著,她越想越覺得自已委屈,忍不住哽咽了起來,她恨啊,恨這命運的不公平,又恨俺爹的不爭氣。

這幾年裡,她不僅要操心田裡的農活,還得照顧家裡的孩子。孩子們年幼無知,需要她的照顧和教導。她匆匆忙忙幹完農活,就急忙趕回家給孩子們做飯、洗衣。

夜幕降臨後,她經常不能早點上床休息,她需要坐在油燈下,為孩子們縫補破舊的衣服,有時要給孩子們做雙鞋。

因為她自已小時候穿得破破爛爛的,被村裡人看不起,如今,她當娘後,自從村裡實行了土地承包責任制這個政策後,家裡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來。對比以前在孃家時,她稍微有了些閒錢,這樣的情況下,她希望能讓兩個孩子穿得漂亮一些,免得像她小時候那樣,被村裡人看不起。

被別人嘲弄嘲笑過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她的眼睛裡充滿了疲憊和心酸,生活的重擔讓她不堪重負。她默默地祈禱著,希望男人能夠醒悟,承擔起家庭的責任,讓她能有喘息的機會。

她想起了二大爺,這個男人在幹活方面是一把好手,雖然在她看來,他很多方面都不如俺爹聰明,但他比俺爹踏實。

可是,他結婚了,有媳婦,那些年,農村很少看到離婚的夫妻,既然結了婚就相當於兩口子一輩子都要在一起,除非一方去世了,另一方才會另娶。

這樣的情況下,俺娘不想和二大爺摻和在一起,他又不能給她婚姻,他能給她的,只有經常幫她幹些地裡的活兒,幫她修家裡的那些幹活的傢什,也只有這些了。

另外,也有讓她不堪重負的,就是村裡的閒言碎語。

因為俺爹經常不在家,雖然俺娘不是寡婦,但卻常年獨守空房,於是,在她在村裡村外走動的時候,經常會有村裡的男男女女,指著她議論紛紛。

“唉,這是什麼命啊!”俺娘忍不住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起來。

她躺下來,不大一會兒因為白天干活太累了,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有人在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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