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爹張建華這個人,心地善良,不是那種壞人,他從來不坑害別人,但是他有幾個致命的缺點:好吃懶做,愛睡懶覺,過日子沒有目標,吃了上頓不管下頓,愛喝酒、愛打牌、做事不踏實,喜歡投機取巧,還有最後一個,男人的通病——好色。

俺爹和俺娘新婚後不久,兩個人過了一段甜甜蜜蜜的日子後,俺爹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尤其是俺娘懷孕生下孩子後,心思都在生孩子和照顧孩子上面,哪裡還有功夫管他,俺爹這下開始動了歪心思了。

俺娘是村裡的村花,沒把她娶到手之前,俺爹生怕別的男人搶走了她,但把她娶進家門後,尤其生完孩子後,認為已經將她栓在家裡栓結實了,再也懶得在她身上花心思了。俺娘不管打扮得再好看,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男人就是這樣,守著自已家貌美如花的老婆沒興趣,卻把目光瞄準了其他男人的老婆。

有句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俺爹作為普通的一個男人,也出現了這個症狀。

離我家100米遠的地方,有一戶人家,他們家的孩子叫小芳。

小芳是我的好朋友,她爹是開長途貨車的,經常跑運輸不在家,家裡就經常剩下她和她娘在家。

小芳的娘,沒有俺娘好看,她和俺娘不是一個型別的。

俺娘長得端莊大氣,大眼睛雙眼皮,身材勻稱,算高挑的個子,她娘長的瓜子臉,單眼皮,身高不到一米六。

俺娘脾氣暴躁,點火就著,和她相處每天都像抱著一串鞭炮,隨時可能爆炸。小芳的娘是小鳥怡人,長得小家碧玉,溫柔體貼。

小芳的爹比俺爹小兩歲,我喊她爹叫叔叔,她家也姓張,咱們村裡一大半都是姓張的。

俺爹相當於是和這個張叔一起從小長大的,他們一起爬樹掏鳥窩、吃樹皮,冬天一起在河裡滑冰,還曾經穿著棉褲一起掉進到冰窟窿裡過。

俺爹經常在張叔家和他一起打麻將,張叔出車回來後,都會在家小住幾天,打麻將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

因為經常出入張叔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俺爹就對小芳的娘越看越動心了。

張叔因為經常不在家,他就拜託俺爹在他不在家的時候,照顧一下他的媳婦和孩子。

一來二去,俺爹不管張叔在家不在家,都經常去他家。

俺娘當時年輕,一開始並沒有當回事,直到有一天,小芳的娘找上門來了。

“嫂子,你管不管你家男人?他不是個東西!”她一臉怒氣衝衝的模樣。

俺娘初為人妻,俺爹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交往過的男人,她並不懂男人有的會有花花腸子:“怎麼了?他幹啥了?”

她這會想的還是如何維護俺爹的體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嫂子,你以後看好你的男人吧,他對我動手動腳!”小芳的娘眉頭依舊緊皺著。

“他不應該吧?他不是這樣的人吧?”俺娘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在她看來,自已千挑萬選的男人,不應該是小芳的娘嘴裡說的那個樣子。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不止一次這樣對我了,我不想對不起你,我都拒絕他了!”小芳的娘和咱娘也經常一塊下地幹活,兩個人處得像姐妹一樣。

“啊!我得好好收拾他!”這時,俺娘才反應過來,小芳的娘說的這些,讓她感到氣不打一處來。

她以為自已擁有了一個完美的家庭,她滿心歡喜地迎接了兩個新生命的到來,這幾年,她為了這個家,一心一意,她對俺爹也是沒有二心。

雖然,俺爹不在家的時候,衚衕裡斜對門家的男人也對她曾經動手動腳過,但她都斷然拒絕了。

她不想做對不起自家男人的事情,雖然這個男人有那麼多缺點,但既然已經結了婚生了兩個孩子了,儘量維持一個家庭的完整。

自從結婚後,俺爹雖然上班,但也沒帶回來多少錢,他的工作只解決了他一個人的一日三餐,農忙的時候,別人家眼看著都收割完了,他經常還沒回來幹活,家裡的活兒,地裡的活兒,孩子的事情,全是俺娘一個人承擔下來的。

她忍氣吞聲,加上奶奶家對她也有些看不起,因為她沒有哥哥和弟弟,認為即使欺負了她,也沒人替她前來討要一個公道,因為那些年,農村裡,嫁出去的閨女如果被婆家欺負了的話,孃家有哥哥或者弟弟的話,會衝到婆家鬧的,嚴重的,能把婆家砸個稀巴爛。

如今,小芳的娘給她說的這些話,成了事件的導火索,俺娘“噌”的就急了。

她發現丈夫的背叛了,她的世界瞬間崩塌了。

她感到憤怒,失望和痛心,自已這幾年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彷彿變得毫無意義了。她無法理解男人的行為,心中充滿了被欺騙的痛苦,對未來感到迷茫和無助。

晚上,俺爹醉醺醺地下班後騎著腳踏車回來了,剛進家門,他就聽到俺娘在罵孩子:“你們兩個還不睡,都快困死我了!再不睡,就打你們!”

那些年,父母打小孩都是家常便飯。

我和弟弟都還很小,俺娘發火其實是因為她對俺爹有怨氣,所以把火發到了我和弟弟身上,我和弟弟大氣也不敢出,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那個時候的我們,我四歲左右,弟弟兩歲左右。

俺爹進門後,俺娘當成沒有看到他那樣,頭也沒抬。

“你們怎麼還沒睡?”俺爹下班後,又找哥們喝了幾兩白酒,都快半夜了,才想起來回家,這時他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俺娘依舊沒抬頭看他。

俺爹雖然有些醉了,但是他也看出來了俺娘有些不對勁:“媳婦,你這是咋著了?”

在他再三的追問下,俺孃的怒火開始爆發了!

“你這個狗男人!我都為你生下了兩個孩子了,你還去偷雞摸狗!”俺孃的氣發出來了,像火山爆發一樣。

“你別血口噴人!不能誣陷我!”俺爹狡辯起來。

“誣陷你?人證都在,要不要我給你叫過來小芳的娘,咱們對質?”俺娘這下肯定是得理不饒人了。

“對質就對質,誰怕誰?!”俺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在他看來,農村的男人們聚在一起開些少兒不宜的玩笑,這是經常出現的,沒有什麼不合理的。男人們在一起當然話題少不了談論女人。

而村裡的男人和女人相處時,經常會用粗俗的語言和曖昧的暗示來逗對方,雖然有的矜持的女人對此會感到有些不自在。

然而,俺爹見慣了這種場面,他並不在意,因為這樣的事情,在農村經常發生,所以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的不妥之處。

這樣的場景在農村並不罕見,一些農村青年由於缺乏正確的性教育和道德引導,認為開黃色玩笑是一種娛樂方式,卻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不僅不尊重他人,也可能對自已的身心健康產生負面影響。

但,這種事情又怎麼好意思真的喊來小芳的娘來對質呢?

聽到俺爹說出這樣的話,俺娘想起來了衚衕裡斜對面家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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