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成很講義氣,他一口答應了這件事,並且連夜安排人手,救護車也是從江寧市調配過來的,全部用的是他們醫院的人。

“放心吧,有專業的醫生和護士保駕護航,尊夫人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高建成看著救護車離開,十分肯定的說。

此刻已經半夜兩點。

寧遠縣對我來說是一個是非之地,我有些害怕。

高建成給魏千城打了一個電話,竟然是忙音。

我預感到有什麼不對勁,對高建成說要不然咱們去江寧市吧,這兒的渾水別摻和了。

高建成也覺得是,半夜我倆輪換開車前往江寧。

三天過去了。

閆莎在市立醫院得到了更好的醫療條件,基本已經痊癒了,高建成給我安排了一個高檔公寓,好像是他自已的房產。

我倆暫時住在了公寓,裡面一應俱全,可以說是拎包入住。

閆莎非常開心,她貪婪的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喃喃自語似乎在說什麼時候才是自已的。

詭異的是三天了,魏千城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

隔天,我和高建成碰頭,約在了一家咖啡屋。

我開門見山,問:“高院長,你對魏老闆有多少了解?”

“不太瞭解,經過朋友介紹的,不過他出手很大方,我也想撈點外快就兼職他們家的私人醫生。”高建成看樣子是開誠佈公,沒有隱瞞什麼。

“好了,我估計魏老闆和什麼苟大牛合作了,實話跟你說尚城一品連同後山那塊地是一處風水寶地,下面有大墓,這夥人根本不是衝著樓盤去的,而是看上了地下的東西,這是違法的你應該清楚。”我道出了事情。

高建成嚇了一跳,左右看了一下,壓低聲音問:“張先生,您是不是早看出來了。”

“嗯,他要幹違法的事情咱們不管,但是這件事儘量少摻和,對了,我最近需要錢,你有什麼業務可以幫我多看看。”

我的確需要錢了,四十多萬在寧遠縣還是一筆收入,放在江寧什麼都不是了。

“嗯,我會注意的,不過到時候我會抽成的。”高建成也是一個真小人,沒有隱藏什麼。

我點點頭,這個行業規則還是懂的。

一切聊清楚,正準備散夥。

魏千城的電話打到了高建成的手機上。

高建成讓我看了一眼,然後開了擴音。

“建成,救我,快救我,帶上張先生去地下室!”

滋滋滋,一陣雜音,電話結束通話了。

高建成傻眼了,他看向我。

怎麼辦,去不去,趟不趟這渾水,我非常猶豫。

“張先生,勞煩你去一趟吧。”高建成突然開口。

我疑惑,看著他。

剛才這件事的重要性我已經說的更明白了,這傢伙怎麼還要摻和?

“魏千城救過我的命,我剛剛幫了您夫人,去一次,了結這一切。”高建成似乎渾身一輕,去除了一塊心病。

“好,我現在回公寓把家裡的事情安排妥當,你也準備一下自已的事情,另外帶上急救箱。”我說完就匆匆離開了咖啡屋。

回到公寓,閆莎還在看電視,她穿著睡衣。

“莎莎,這張卡里還有十來萬你拿著,我出去辦點事。”我拿了褡褳,想起那張卡,反正也沒啥用了直接給閆莎。

閆莎愣住了,隨後眼淚流了出來。

“你怎麼了?”我納悶。

閆莎一把打翻了茶几,她指著門口喊:“走,你走,你去找你的新歡吧。”

什麼新歡?

我被她搞糊塗了,“哪來的新歡啊,你從哪聽說的?”

“你給我錢什麼意思,是不是不要我了,好,我現在就去打掉這個孩子,以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閆莎抹了眼淚,徑直去房間。

我一把抱住她,“不是這樣的,我馬上要去做一件有危險的事情,這是我全部家產都留給你,哪有什麼新歡啊。”

“啊!”

閆莎回過頭,狠狠抱住我,“別去,我不想你有事。”

“不去不行啊,我要賺錢。”

“那,那你去吧。”

離開公寓,高建成已經等待多時。

我心裡怪怪的,上了車,我們直奔寧遠縣。

到了尚城一品已經晚上八點的樣子,高建成輕車熟路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門是敞開的,裡面黑洞洞的,還有水漬。

我開啟了手電筒,果然,他們已經動手了,挖了一個甬道,裡面陰風陣陣,還有一股子腐朽的味道,讓人很難受。

“有屍臭!”高建成說道。

廢話,這通道一定是通往墓中,肯定會有屍臭了。

我走在前面,噗沓噗沓的水聲讓人心裡毛愣毛愣的,高建成跟在我的身後,還抓著我的衣角,他可能沒有習慣這種場面。

“血!”

高建成突然驚叫了一聲。

我也被他嚇了一跳,手電筒照了過去,哪裡是血啊,“別叫,這是石紅,一種礦物質。”

到了。

前面可以看見磚牆,被什麼東西暴力破開,茬口很清晰。

腐朽的味道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終於到了古墓。

我對這方面不瞭解,風水學也只是陰陽禍事的一個分支,必須會的東西,但是真正深入墓中這需要專業人員,高建成是指望不上了,他已經嚇的魂不附體,完全就是一個提線木偶。

手電筒的光照了進去,裡面很空闊,牆上的壁畫還有色彩,但是我對這些不感興趣,跨過岔口走進了墓室,一陣陰冷,繼續深入。

墓道很乾燥,一滴水都沒有,走過一個墓室便看到了兩條路,一條看樣子是通向地面,一條是通向地下。

我選擇通向地下,魏千城和苟大牛那夥人肯定是奔著墓中的寶貝去的,去地下的可能性最大。

走到盡頭,是個拐角,邊上一堆骨頭,已經腐朽了,一踩就變成粉末。

拐角那邊又是一個墓室,很大,最前端擺放了一個銅釜,絕對不是家用的那種,足以把兩三個人放進去煮,不過這個銅釜有移動的痕跡。

高建成跟了一路,除了陰森之外別無什麼動靜,他膽子大了起來,問:“張先生,這銅釜做什麼用的,竟然這麼大。”

“這個應該是‘祭胎’用的。”我拉住了高建成。

“祭胎?”高建成沒聽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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