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須知:1.應該算恐怖故事,酌情觀看;2.故事純屬虛構,勿代現實;3.看的時候記得帶上腦子,猜一猜,想一想;4.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無理攻擊❣️】

那天,陽光明媚,我像往常一樣走向我的汽車。突然,我發現我的車門邊夾著一張小黃卡片。一般來說,我會毫不猶豫地將它丟棄,因為我知道這很可能是垃圾廣告。但那天,我的好奇心驅使著我,我決定拿出備用手機,掃描卡片上的二維碼。

掃描完成後,我立刻後悔了。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還有,我為什麼要冒著手機中病毒的風險?但就在這時,手機螢幕上彈出了一個抽獎轉盤。我的心稍微放鬆了一些,因為至少它不是一個病毒。我本想退出,但又覺得既然已經掃描了,不玩完就有點虧。

於是,我點選了轉盤的中心。我知道這些電子轉盤的機率是被控制的,但我還是想試試。我看著虛擬針在手機螢幕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停在了【名牌音箱一臺】的位置。我愣住了,我不敢相信自已的運氣。我寧願相信這是轉盤出了問題,也不願意相信這是我的福氣。

手機不停地提示我填寫收貨地址,我留了個心眼,填寫了家附近的一個驛站地址。當時的我還在為自已的機智而沾沾自喜,卻沒有意識到這個選擇會給未來的我留下一個不小的心理陰影。

當然也或許沒有,畢竟我什麼沒見過呢。

——————

幾日後,我收到了一條手機簡訊,提示我有快遞需要到驛站領取。這才讓我想起了之前掃碼抽獎的事情。於是,我抽了個時間,來到了家附近的驛站,將快遞領取回家。

回到家後,我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將那個醜醜的、簡樸素白的快遞盒子拆開,一個“三無”產品就擺在了我的面前。它的外殼是如同棺材般黑沉的顏色,六面只有一面是各種插口和按鈕,而它對面則是個錫紙做成似的喇叭鑲嵌其中。這讓我不禁懷疑這個音箱是否真的能夠使用而不會爆炸。

在音箱下面,我找到了一張類似於發票的說明手冊。手冊上寫著:

[產品名:音色高等最佳化功能音箱

生產方:真理之門公司旗下夏蟲科技公司生產部門]

看到這裡,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我現在嚴重懷疑這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公司生產出的劣質品,不過“門”公司總給我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覺。

然而,這個音箱的到來正是趕上了個好時機。我的老夥計——一個陪伴我三年的舊音箱,在三天前正式歇業了。於是,我將這個新音箱提到了我的電腦桌旁。

連線好電線後,我開始試用這個新音箱。音箱的表皮摸起來很奇怪,柔軟而有一種粘稠的感覺,彷彿裡面還有液體在蠕動。我不禁調侃了一句:“難道里面採用液體降溫?”然而,試用幾次後,我發現這個音箱的效果真的非常不錯,甚至比我之前使用的一些大牌機械音箱還要好。

相比我舊音箱那洪亮卻模糊的感覺,新音箱的聲音更加清晰且親切,像是一個聲音特別好聽的人用很好的語氣同我說話。我不禁想,我這應該是碰上好運氣了。

我想,我這應該是碰上好運氣了。

——————

有時候,我真的是寧願回到稚孕幼兒園,重讀三遍,也不願意在這個公司裡,像耕地機一樣來回耕種這片大地。

每天的工作都讓我感到筋疲力盡,就像今天,我又一次帶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這個只有十幾平米的家中。

草草解決了晚飯,我坐到了電腦前,開啟了音樂軟體。我是一隻手在滑鼠上點了幾下,一首緩和的音樂就從音箱中傳來。我跟著節奏哼唱著,彷彿自已就是一個大歌星,在這個小小的臥室裡,我盡情地釋放著自已。

音樂和熱水洗去了我一身的疲憊和怠倦,我感覺自已又充滿了活力,可以繼續應對工作中的挑戰。然而,就在我沉浸在音樂中時,一陣奇怪的聲音從音箱中傳來。

“滋啦——”

這聲音,既像是幽怨,又像是期盼,既沒有男聲的粗獷,也沒有女聲的尖銳,無論是哪種人聽起來,都會忍不住稱讚這音色的好聽。然而,這聲音的出現卻讓我嚇了一跳,我忍不住拍了拍電腦主機,試圖找出問題所在。

“噹棟——”

就在我準備繼續檢查電腦時,門鈴響了。我有些不耐煩地站起身,開啟門,卻看到了鄰居那位獨居的老人。他看起來脾氣不好,也沒什麼人來往。我還來不及說話,老人就抬起手,給了我一個巴掌。

“死衰仔,一天到晚開音樂在家裡蹦迪,也不看那左右鄰居有多煩!”老人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老人就像看見什麼髒東西似的,頭也不回地跑開了。我站在門口,一臉懵逼,心裡充滿了委屈和憤怒。我明明沒有在家裡蹦迪,為什麼老人會這樣說呢?

回到家裡,我坐在床前,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我想起了老人的話,“一天到晚”,但是這幾天公司有個大專案,我一直沒回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將所有的可能和情況一一排除,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我只能將這件事歸咎於是老人家的問題。

不過,這件事在我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這讓我像是又回到七八歲的年紀。

——————

夜深人靜,一陣冷風從被窩外溜進來,寒意將我驚醒。天色還是黑壓壓陰沉沉的一片,然而尿意已經讓我不得不離開溫暖的床、迎接寒冷的夜色。

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會想:人為什麼要活著呢?活著為什麼要吃飯和排出廢物呢?只要不吃飯是不是就不用上廁所?……

然而就像夢中上班代替不了現實上班,胡思亂想也不能解決我的生理問題,顫顫巍巍地披上外套,用那能快則快的速度跑到廁所解決完問題,又快速回到狗窩中躺下。

似乎連神明都瞧不上我這嘮嘮叨叨的心裡話,要讓我不那麼好過,還沒躺下身子多久,一聲聲清晰又厭煩的滴水聲在我耳邊迴響。

剛才水龍頭沒關牢嗎?還是哪裡的水管破裂了?

我努力地忽視這惹人厭的聲音,但它似乎穿破了棉被的阻隔,直擊我的心靈。

忍著滿是怒火的心靈,我巡著聲音找滴水聲的來處,仔細一聽才發現不對,這聲音粘膩無比,說是滴水聲,更像是乳膠擠出和漏水聲音間的綜合,而且這聲音更像是來自於臥室的。

我大半夜開啟燈盞,來來回回尋找這莫名的聲音卻發現:這聲音像是在房間中無處不在,無論我在哪個角落都感覺它像是在我耳邊響起一般。我有點悚然,時間一點點過去了,聲音緩緩消失,我不甘地爬上床,想著過幾天要找個修理工來檢查水管。

這一夜睡得並不好,我一直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我胸口上,夢裡我似乎被什麼東西一直追。直到太陽昇起,鬧鐘把我叫醒,我還得扭曲著去堅持上班。

這班一上就是三天緊急加班,我這是真把公司當家了,雖然是不得不的,在這之後我請了一週的假,一下子把前兩月的假期給拿了回來。

回到溫馨的家中我癱在床上,一邊刷著手機一邊計劃著這這周的計劃。

“噹棟——”

門鈴聲將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面目祥和的女人,大家都叫她祥姨,一個單親媽媽,她是我對門的住戶,我自然知道她。

她用溫和的語氣說:“小席啊,你家這每天開著音樂打擾大家也不是很好,我家孩子這幾天要考試,每天被你家吵得沒法複習,姨這來是想說說,你能不能把音樂關小點”

就你家那個小子還學習,莫不是天天上網玩遊戲與別人對噴…心中默默吐槽了一下,我驚異地說:“姨啊,我這幾天可一直在公司沒回家,怎麼會開音樂呢”

她似乎有些急了:“你這不在,怎麼家裡天天傳來音樂呢,莫不是進了賊,你可得仔細看看家裡少了什麼”

什麼賊會天天來別人家裡開音樂呢?我內心有點困惑,就應付了一下這個女人,進來房間開啟手機的監視軟體開始看起昨天家中的情況。

因為我經常不在家,所以家中安了個小型監控器,監控連線我手機上的一個軟體,是有影片記錄的,不過我很少用到,這次倒是少有的情況。

靈巧的手指化作道標,將時間往前撥動。我很仔細地注意影片中的一切細節,然而我只能看出‘平常’二字來。

直到時間被回溯到昨天下午的2:30,我才聽到那惹鄰居厭煩的聲音,那是從黑色音箱裡傳來的沉悶音色,意外得不難聽反而非常符合大眾的喜好。

“……這是那令人怨的事

不說清不鬧

無人知道愛恨深

且休且止緋紅……”

靜靜聽著這似曲似戲的歌聲,聲音像是女子的幽怨又如孩童的期盼,算得上那種高等廂房裡的最優表演,卻是讓我背後流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除了冰箱這一類的電器,在我出遠門或加長班前必會把一些不必要的電器給斷電的,音箱自然是其一,更何況我也沒有把它接上電腦。

哪怕我的腦子在麻木腐朽也看得出這個天降的音箱多半有問題。將音箱從櫃子下抽出,我來回看了兩圈後驚疑地發現這個音箱通體無縫,像是一整塊石頭。

我把頭靠在音箱的一側,一股奇怪的惡寒感從接觸的面板傳來,用手敲擊它,一陣沉厚的水聲從中傳來。

沉默了一會,我拿起手機撥打一個塵封已久的電話。

——————

“就是這個東西。”

我指了指那個放在桌上的黑色音箱,對老肖說。

老肖,我大學的舍友,現在在他父親家的伐木場幫忙。

我實在是找不到開啟這個奇怪音箱的方法,只能帶著它來找老肖,看看能不能用他的工具將音箱鋸開。

老肖點了點頭,他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他將音箱放在一個我看不懂的儀器上,然後操縱著鋸子,對著音箱的一個面小心地鋸下去。

一鋸下,我們都發現事情不妙起來,暗紅色的液體如同爆漿一般從音箱的裂口噴湧而出,一股腐爛的臭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老肖的面色也難看起來,他用眼神示意我,按常理來說我們現在應該打電話報警。但我不知道是腦抽了還是怎麼的,說:“繼續!”

老肖也放縱著我,把一個面鋸開看似很簡單,但我們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損壞裡面的部件,這無疑拖慢了進度。

當音箱內部被開啟後,看到裡面的場景,我不禁地乾嘔起來。

你們見過用黑色音箱盛放著一個人頭的場景嗎?那宛如從身體裡解剖出來不久的血液充滿了整個音箱,一顆完整且詭異笑著的人頭從液體中浮起,有萬千條乳白色的肥蟲在血水中蠕動。

我站在那裡,震驚得無法動彈,老肖也愣住了,手中的鋸子“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我們兩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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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冷靜的聲音傳來:“你好,這裡是■■管理局,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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