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還沒反應過來,兩個小的又是“噔噔噔”跑遠了。

這玩意,還真把易中海搞得不會了。

關鍵是易中海到現在也不明白,何大清今天為什麼這麼大反應。

就算賈東旭開口跟他借房,但打也打了,氣也出了,現在何大清要鬧這麼大,是知道了什麼?還是借酒發瘋?

只是何大清根本就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卻又對著後院一個衣裝整潔,面相跟他有得一拼的陰鬱中年喊道:“老許,您也幫我個忙!去婁老闆家請婁老闆挪挪貴步。就說有人想把我老何家趕出四合院,趕出四九城,請他老人家看在我何大清做菜這幾年沒出過錯的份上,來幫我做個主。

軋鋼廠有我沒他!”

何大清指著賈東旭說道。

這話肯定是咋乎,陰鬱男是廠裡的放映員許富貴,有個兒子叫許大茂,兩家一直就不怎麼對付。

這癟犢子玩意兒肯定不會聽何大清安排。

再說就算兩家關係好,遇到這種事也只會勸和,不會真在裡面摻和。

許富貴白了何大清一眼,並不搭理何大清。

可是這個話傳到易中海耳朵裡,可是把他嚇壞了。

現在的軋鋼廠還是婁家鋼廠,也就是還是婁傢俬營的。

如果何大清跟易中海拼,讓婁半城選一個,婁半城選擇誰還是個問題,最多是問清事情原委,然後一邊勸幾句,最後則是把易中海換個院子住。

沒辦法,易中海是廠裡的大師傅,何大清是廠裡招待客人的排面,都是很重要的人。

但四合院的房子,何家是買的,易家是租的,兩員大將不合,肯定安排走一個,那隻能安排走易家。

但現在何大清不要臉,拿他跟賈東旭這樣一個學徒拼。別說二選一了,就是何大清找機會在婁半城面前說賈東旭幾句壞話,說不定婁半城也會找機會把賈東旭給開了。

這個時候,雖然上面派了工作組進廠,但廠裡的管理權還是在婁半城手裡。

何大清還真是故意的,他要照著剛才酒席上那場景把話還原,那麼院子裡鄰居最多以為是賈東旭喝多了,說話沒輕沒重。

可現在何大清把話說的這麼嚴重,那麼院子裡鄰居考慮問題的時候,就會想想賈東旭到底說了多過份的話,才會把何大清氣的“有我無他”這種話也說了出來。

關鍵是剛才何大清讓易中海解釋,易中海支支吾吾不肯說。

現在就算易中海再解釋,那麼院裡鄰居也會以為易中海是替徒弟隱瞞了什麼。

這番混不吝的做法,把易中海逼到了牆角。

易中海眼神閃爍,與媳婦李雲對視一眼,李雲點點頭,往後院走去。

這番場景,何大清也看在眼裡,他心裡也不由咯噔一下。

何大清知道李雲幹嘛去了,不外乎就是去搬救兵,請後院老太太去了。

何大清怕的也不是這個,而是剛才易中海兩口子的默契,讓何大清感覺,這李雲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夫妻倆辦這種事這麼有默契,說明夫妻倆的算計對方都清楚。

何大清不由想到李雲介紹白寡婦的事,一個天天在家洗衣做飯的家庭婦女,怎麼會認識遠在保定的一個寡婦呢?

這裡面看來也是有問題。

何大清眼見許富貴這是識破了他的打算,也不生氣,反而對著站在邊上的許大茂笑道:“大茂,聽說你跟我家柱子打架又打輸了?”

許大茂雖然也是混不吝,並且一直就是跟傻柱不對付,卻也不是沒教養的孩子。

不過他表達不滿的樣子,跟他家老許一個德性,也是翻了個白眼,公鴨嗓子對著何大清說道:“何叔,傻,額,何雨柱他不講武德,動不動偷襲,踹別人襠。”

何大清笑道:“行,等柱子回來我收拾他。同一個院裡孩子打架怎麼能下死手呢?

回來我抽他給你出氣。”

“真的?”許大茂眉開眼笑的問道。

“老爺們一口唾沫一顆釘,你何叔我會忽悠你這個小傢伙?”何大清好像完全忘記了院子裡的情形,反而跟許大茂逗起了悶子。

“何叔,我不小了。”許大茂嘴上也是個不肯服輸的。

“是啊!馬上就要讓你爹給你講媳婦了。”何大清神情輕鬆,完全就不搭理場內哀嚎的賈家母子。

至於院裡的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神態,比如後院胖胖的劉海中,每次何大清看向他的時候,他都是神色激動,就是想著何大清能拜託他一點事情,好讓他表現一下。

這年頭,這個身材,膀大腰圓,比何大清還像個廚子。

何大清跟劉海中真不熟,不同於易中海,劉海中只是解放前剛到四九城進廠的。

在廠子裡,也是鉗工大師傅,跟易中海一個級別。

平時說話好裝模作樣,搞得好像什麼大領導一樣。

院子裡的人,對這位主,還真沒幾家有好感的。

不過何大清知道,這個劉海中教徒弟一把好手,捨得下狠手,也捨得教手藝。

前段時間,因為動手打徒弟,很是捱了工作組一位同志的批評。

關鍵劉海中感覺委屈,他當年學手藝的時候,也是從捱打過來的。

在劉海中看來,師父在徒弟耳邊叮囑個一百遍,都不如抽徒弟一巴掌,徒弟會記得更牢。

在這個方面來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工作組人員雖然批評了劉海中態度惡劣,卻也不能否認劉海中幾個徒弟的確出息。

跟賈東旭同樣時間進廠的幾個人,有一個拜在了劉海中名下,人家都可以獨立操作了。

也就是挨劉海中抽巴掌那位,那次劉海中也是寸,他那個徒弟走神了,加工壞了一個粗胚,就捱了劉海中一巴掌,就恰好給那個工作組李幹事看到了。

那丫的,那個李幹事不問青紅皂白對著劉海中就是一頓噴啊!

說的道理都是很好,但說實話,屁用沒有。真要照那個李幹事說的那樣教徒弟,那是請了個祖宗。

何大清也有那樣的煩惱。

最近工作組正動員他,讓他多教幾個徒弟呢。

何大清也有點想不開,當年他給師父家三年學徒,兩年效力,吃了多少苦學到的手藝,憑啥平白無故的就要教給那些都不認識的人?

何大清動了走的心思,其實跟這個上面也有點關係。

他感覺那些工作組就有點像土匪一樣,說幾句漂亮話,就想他把手藝教出去?做夢。

在沒做那些夢之前,何大清抱得想法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不過現在何大清又改變了想法,他決定學他的老冤家~許富貴。

誰都不得罪,誰說話都聽,反正壓箱底手藝肯定不會教。

何大清與許富貴兩人一直就是互相看不上,在何大清看來,大家都是手藝人,場面上的尊卑肯定要講。但把自已活成別人的奴才,對任何人都卑躬屈膝,那就有點丟手藝人的臉了。

而許富貴看不上何大清的地方也在於此,他自覺自已是玩腦子的人,跟何大清這種莽夫沒什麼共同語言。

再加上兩人算得上婁半城的社交排面,在自我感覺上總歸有排比。

何大清是典型的四九城下巴里人,嘴臭心不壞,別說在院子裡,就是活著這幾十年,也沒主動害過別人。

而他感覺許富貴這小子辦事就有點陰惻惻的,不夠光明磊落。

所以何大清也是開玩笑般,在外面給許富貴傳出過一個許公公的外號。

這大概也就是兩人結仇的由來。

像是今天這個事,何大清雖然也是動了點腦子,但是不多,還是喜歡大巴掌講話。

如果這個事換成許富貴動手的話,說不定會把賈家易家各自送進去一個,兩家人還得誇他好。

在何大清的認知裡,許富貴的腦子是絕對比易中海好使。關鍵人家不裝,說要弄你,就絕對不會跟你稱兄道弟。

說實在的,現在何大清也是稀裡糊塗。他也不知道夢裡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他媳婦知道他要拋家棄子,然後特意託夢給他提醒。

但自從做夢後,換了個視界看生活,聯絡著夢裡的以後看現在四合院鄰居,確實是看到很多不一樣的地方。

正在何大清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雲也已經把聾老太太請了過來。

何大清在夢裡看這個老太太的所作所為,想法是很複雜的。

說討厭吧,夢裡自已走後,要不是老太太她幾次出手護著自家傻兒子,那臭小子得吃大虧。

要不是老太太亂點鴛鴦,行王婆手段,那說不定自家傻兒子還真要絕戶。

更別說後來老太太還把房子留給了傻柱。

但等何大清換了一個思維角度去看,卻是感覺不對。老太太那個時候是給了光棍漢的傻柱房子,但她所有的細軟卻是給了易家。

那個時候,如果傻柱家一家幾口住不開,那麼給房子是真對傻柱好。

但傻柱就光棍一個,給他房子,除了讓秦寡婦下定決心把傻柱往死裡坑,其他也沒別的用處。

至於行王婆事更不用說了,外面好姑娘那麼多,偏把自家兒子跟別人家媳婦拉扯在一塊,這是嫌棄傻柱名聲太好,使勁把自已兒子往糞坑裡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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