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鶴元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眼前之人,心裡暗自嘀咕著:“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他實在忍受不了對方的質問,決定不再浪費時間與之周旋。只見他猛地向前一步,伸手抓住對方的衣領,用力一扯便將其整個人摔倒在柔軟的床鋪之上。

顧鶴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所謂仙尊,也不過如此而已,甚至比不上紅樓裡那些的清倌!”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裴洛玄聞言,猛地一怔,目光直直地望向顧鶴元,臉上滿是驚愕之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問道:“你……試過?”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發覺的希冀

這句簡短的詢問,彷彿一把利劍穿透了空氣,讓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兩人皆屏住呼吸,裴洛玄在等顧鶴元的回答。然而,顧鶴元卻只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正面回應裴洛玄的問題。

裴洛玄的希望瞬間破滅,他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生機一般,透露出無盡的死寂。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因為魔尊的質問而惶恐不安時,他卻突然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這抹笑容中帶著一絲無謂,可卻是嘲諷到了極致。

他輕輕地開口說道:“魔尊大人,您可是威震天下、歷經滄桑的人物啊~您的見識和閱歷遠非我輩所能及。與您相比,奴家真是猶如繁星之於皓月,黯然失色。也許,只有像您這樣卓越非凡的存在,才有資格去評判奴家和那位清官之間的是非對錯,以及優劣高低吧?”

他的聲音輕柔婉轉,彷彿一陣微風拂過耳畔,卻又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讓周圍那些看好戲的人們都不禁為之側目。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無奈,似乎對剛才的問題已經不再執著。此刻的他,心境如同死水一潭,再無波瀾。面對眼前這位魔尊大人,他再也沒有什麼情緒。

顧鶴元吶顧鶴元!想當初,若不是你主動靠近,又是我第一個徒弟,怎會引得我注意?這一切都只是你精心策劃的一場騙局不成?亦或是說,從頭到尾,你對我就未曾有過半分真心實意?

“你什麼意思?”顧鶴元自然聽出了其中的嘲諷之意。

他的手指緊緊地扼住了裴洛玄那脆弱的脖頸,力道之大彷彿要將其捏碎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惡意和憤恨,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彷彿要用這目光將對方刺穿。

被掐住脖子的裴洛玄臉色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他用嘲諷的目光回敬著對方,即使被掐到眼中閃爍著淚花,呼吸困難,他也絲毫沒有畏懼。

“不是說要*我嗎?來啊~”

顧鶴元的呼吸猛然沉重起來,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胸口一般。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只需輕輕一抬手,便能輕易地將其扼殺。然而,當他凝視著曾經高高在上、令人敬仰的仙尊此刻變得如此狼狽不堪時,心中卻毫無一絲快意,反而被無盡的煩躁所充斥。

他緊緊握起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努力剋制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眼前這個人曾是他心目中的救贖。但現在卻讓他如此痛苦。沒人懂他心底深處的憤怒與無奈。

“這可是仙尊自找的。”

魔界的青樓楚館,處處透露著一股陰森詭異的氣氛,雖和仙界的別無二致,可卻讓人內心深處升起一股寒意,這地方陰冷詭異,但卻又熱鬧非凡。

裴洛玄猛地將頭轉到一邊,似乎想要避開眼前這個讓他心煩意亂之人,但又忍不住用餘光偷瞄了一下顧鶴元。只見顧鶴元一臉淡然地站在那裡,彷彿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裴洛玄心中一陣惱怒,他覺得自已像是一個小丑,被顧鶴元耍得團團轉。而顧鶴元卻始終保持著那份鎮定和從容,這讓裴洛玄感到十分難堪。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情緒。然而,當他再次抬頭時,卻發現顧鶴元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個冷漠的背影。裴洛玄不禁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但又不禁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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