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吧。”裴洛玄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了這三個字,他的手緊緊攥著,由於太過用力,手指關節都已經泛白,甚至微微顫抖起來。

“喲,瞧瞧師尊說的,這好像是我逼迫您似的。”聽到這話,顧鶴元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向前一步,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睛此刻正充滿玩味地盯著對方,彷彿要透過裴洛玄的外表看到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你……何時學會了這等無賴之招數?”裴洛玄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讓他無比驕傲的弟子。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一直恭敬有禮、勤奮好學的顧鶴元竟然會變得如此....無賴!

“師尊管我是何時學會的呢?只不過是想讓師尊快活罷了~”顧鶴元乾脆學起了調戲小媳婦那一套,笑嘻嘻的看著自已的師尊。

“你……油嘴滑舌!滿口胡言!”他氣得渾身發抖,俊美的臉龐漲得通紅,一雙眸子怒視著眼前之人,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

而顧鶴元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嘴角輕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先生氣的人就已經輸了。

他們本是師徒關係啊!師傅對徒弟有著傳道授業解惑之責,徒弟則應恭敬有加、虛心學習;然而現在,這個徒弟居然如此不知羞恥地挑逗自已的師父,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他不禁想起曾經與徒弟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辛勤教導的日子裡,他傾注了無數心血;而徒弟也一直表現得乖巧懂事,勤奮好學。可誰能想到,今日竟會變得如此放蕩不羈?難道真的是因為時間久了,人心就會變嗎?

此刻,憤怒與失望交織在心頭,令他感到無比痛苦和困惑。面對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好,只能沉默。

修真界以他為人質,換兩界百年和平,這是多麼諷刺,他要靠自已的徒弟親手了結自已,換百年和平。

時至今日,他已歷經數百日夜的折磨與煎熬,但就在此時此刻,那顧鶴元竟然宣稱對他心生喜愛之情!這無疑只是一個荒誕不經的笑話罷了。

想來這所謂的“喜歡”,也不過是對方信口胡謅的戲言吧?又或許只是無聊之時隨意丟擲的一句調侃之言?無論如何,這樣突如其來的表白實在難以令人信服。

畢竟,在此之前漫長的歲月裡,他所承受的辱罵與刑罰,早已將他的意志消磨殆盡,沒了那些傲骨與尊嚴,他所考慮的便只有安危和生死了。

面對如此境況,他又怎能輕易相信這份感情呢?

恐怕更多的還是玩笑吧......

他落寞的垂了垂眼睫,不禁自嘲的笑了,他這又算什麼呢?禁臠?囚寵?玩物?

裴洛玄乾脆不管那麼多了,反正至少現在這一刻,身上的傷是不疼的,只是感覺有些陰冷罷了,他知道那是他一輩子都無法根治的病,牢獄之災早已讓他傷了根基。

他如此低俗低賤平庸,又怎能夠與之相提並論呢?更遑論配得上這位天賦異稟、出類拔萃的天之驕子了!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滑天下之大稽!畢竟兩人之間猶如雲泥之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啊,心中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期待,對於那個曾經讓他心動不已的少年,如今也只剩下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他知道,這份感情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只是自已一直不願承認罷了。

曾經的他,以為只要全心全意地付出,就一定能夠得到回應;以為只要堅持不懈地追求,就一定能夠打動那顆冷漠的心。然而現實卻無情地給了他一記又一記沉重的耳光,讓他明白了什麼叫做“一廂情願”。

如今的他,已經不再對那少年抱有任何幻想。他明白,愛情並不是靠努力就能爭取到的東西,有時候即使你用盡全力,也無法改變結局。而他所能做的,只有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屬於自已的生活。

雖然偶爾想起那段刻骨銘心的往事時,心裡還會隱隱作痛,但他告訴自已,這一切都已成為過眼雲煙。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不能總是沉浸在回憶裡無法自拔。

於是,他學會了用逃避,微笑,掩埋內心的痛。

全修真界都說仙尊是個風流浪子,其實不然,痴情的很呢~只不過空有情,不懂愛罷了。

這少年本就是一塊璞玉,只是他不懂打磨之方法,這才讓珍珠蒙了塵。

他後悔了,後悔當初撿人上山,更後悔當初沒有聽好師傅的話,一切不過只是因果,咎由自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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