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若不想便算了吧,我看你也並非誠心,那便算了吧,只是......那些外門弟子,可不一定能受得住魔域.....頂尖的刑罰。”

裴洛玄眼睫一顫,終於不再是那副人淡如菊,漠不關心的樣子。

“別傷他們。”

“我就知道,我在你眼裡還沒有一群外門的你甚至都不熟悉的弟子重要!”

裴洛玄不懂他的腦回路了,嘆了口氣,“你....”他終究是沒有勇氣,他很懦弱,他不敢說,只能將真相咽回肚子裡去。

哪怕顧鶴元對自已發洩再多的怒氣和不滿,他也覺得無關緊要、毫不在意。因為相比較而言,他更擔心的是顧鶴元會違背承諾或者出爾反爾,這樣不僅會傷害到那些無辜之人,還可能引發一系列不可預測的後果。

所以無論如何,都只能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他沒法插手別人之間的事,哪怕和自已徒弟有關,他實在不想管那些破事了,哪怕讓自已承受一些委屈和壓力,他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那是他欠下的債,那是他要還的因果。

但他實在是不懂了顧鶴元這副樣子又是為何呢?他知道他不討人喜歡,可這副被心上人背叛傷心欲絕的表情又是何意?

他不懂,所以他只能默不作聲。

但是在顧鶴元的眼中,那是預設,也是承認自已不如一群外門弟子。

他怒火更甚,乾脆直接拉起裴洛玄的手,把對方拽進寢宮,一把關上門。

還有一點,是他實在忍不了了,修真界,人均帥哥美女,可到了這鳥不拉屎的魔界,呵呵呵,奇形怪狀,七拐八拐,還有的直接化出妖獸原形,人均醜逼。

關鍵是,就這樣的物種,也配盯著他的師尊?那眼睛放肆的,真是讓人火大,他憑什麼呀?

顧鶴元越想越氣,冷哼了一聲,莫名的看裴洛玄也不順眼起來,還有這傢伙就不知道躲著點嗎?看見東西就往上蹭,真是不知廉恥!

那群妖獸眼睛都快瞪到他身上去了,也不知道震懾一下。

他現在又沒封了裴洛玄的修為,跟木偶一樣,一動不動,裝什麼可憐?

裴洛玄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剋制著什麼。突然間,他動了一下手指,然後緩緩地抬起頭來。然而,他並沒有站起身,而是依舊緊緊地趴在門上,彷彿那扇門是他唯一的庇護所。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顧鶴元,眼中閃爍著一絲恐懼和警惕。那種目光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可以看出,此時此刻的裴洛玄處於一種極度緊張的狀態之中,彷彿隨時都會發動攻擊或者逃避。。

顧鶴元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輕聲說道:“哦?此刻竟曉得懼怕了?方才不還是一副漠不關心、泰然自若之態麼。本尊豈會將你吞噬殆盡?究竟有何所懼啊!”他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嘲諷與戲謔,似乎對對方的反應感到十分可笑。

裴洛玄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內心如潮水般洶湧的痛楚。他不敢讓自已再多看一眼眼前之人,生怕那無盡的悲傷會再次湧上心頭,將他徹底淹沒。於是,他只能艱難地轉過頭去,避開對方的視線,彷彿這樣就能暫時逃離現實的殘酷。

然而,沉默卻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鎖,無情地壓在他身上,讓他幾乎無法喘息。他就這樣靜靜地倚靠在門口,一動不動,宛如一尊失去靈魂的雕塑。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

一時間,氣氛異常的冷。

裴洛玄就像那個被人調戲的良家婦女,守著門口不肯再進一步,眼神中帶了些許警惕,但更多的是羞憤,他內心的猶豫都快將他撐爆了。

第一,他們是師徒,有違倫理綱常。

第二,仙魔不兩立,他們勢同水火。

第三,他身份低賤,不配尊貴的魔尊。

第四,他快要死了,又怎麼能耽誤自已徒弟的前程呢?

他至多還有十年壽命,可十年,對於修真之人來說,便如河中的一滴水,隨便閉個關,眨眼就過去了。

更何況他有沒有十年還說不準呢,耽誤自已的徒弟,他捫心自問,自已做不到,哪怕是生了情,他也做不到去回應。

當初為救顧鶴元一命已經傷了根基,不可能修復,他.....已經配不上魔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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