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銘聽出他在下逐客令,不怒反笑道:

“詠春,你誤會了,我來找你並非目的不純。

你跟我老婆畢竟是合作伙伴,她現在很忙,福家酒樓的生意也在你的幫襯下紅紅火火。

她暫時脫不開身,前來談你們接下來的合作專案,所以我就替她過來看看。”

李詠春冷笑一聲:

“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管不著。

我也不想管。

我這個人只認我的合作伙伴。

其他的,任何人前來都不好使。

況且,我只和美芳姐做生意。

至於你嘛,你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壓根就不在乎。”

唐元銘一聽,李詠春居然叫自已老婆為“美芳姐”,心裡既高興又有點不是滋味。

高興的是,自已總算有機會抓住陳美芳的把柄。

不高興的是,總覺得自已珍藏好多年的寶貝,就快要被別人搶走了。

不過仔細一想,感覺也挺刺激的。

畢竟自已偷了別人那麼多的老婆,就連自已那些小弟的老婆都偷過了,好像都不是很刺激,甚至已經麻木了。

要是自已能親自逮到陳美芳和李詠春偷,想想就覺得非常刺激,整個人都變得亢奮起來。

唐元銘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詠春,你跟我老婆發展的怎麼樣了?”

李詠春見他果真沒憋好屁,一聽這個,頭就更大了。

“唐老闆,那你就要失望了。

我跟美芳姐只是單純的合作伙伴關係。

我明人不做暗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不可能會發展成那種關係。”

唐元銘見他果真還是個小雛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詠春,有些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

我當年還沒有出軌的時候,也是跟你現在一樣的想法。

可誰曾想,後來我又遇到了一個很有滋味的女人。

身為男人的我,即使定力再好,也終究沒能把持得住。

你難道對我老婆,就沒有一點點的動心?

你看看我老婆那臉蛋和身材,勁爆的很,是個男的都會忍不住的。

我不相信你能忍受得住,除非你不是個真正的男人。

要不然,你捫心自問一下,你覺得她不漂亮,身材不夠好嗎?”

李詠春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陳美芳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以及火辣性感的身材。

這兩樣優勢,那都是萬中無一的,而且陳美芳的年齡擺在那。

在陳美芳的身上,有一種婦人獨有的韻味。

每次自已一聞到,就覺得心潮澎湃,彷彿盪漾在雲端之上,暢遊在海里。

他承認,當初第一眼見到陳美芳的時候,就認為陳美芳非常漂亮。

只不過,鑑於兩個人是合作的關係,李詠春從來沒有過其他的想法。

想到這裡,李詠春不禁愣了一下。

他感覺很奇怪。

以前自已見到美女的時候,是不會產生那方面的想法的。

自從修煉了九龍玄經之後,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的慾望越來越大。

一看到女人,總會忍不住的多看上兩眼。

目光遊離在女人的衣領、芊芊細腰、身後、大腿,那些較為敏感的位置。

李詠春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都擔心自已哪一天忍不住就犯了錯。

當然,想是這麼想的。

李詠春肯定不會在唐元銘的面前表現出來。

“唐老闆,如果你沒別的事的話,就離開吧。

我對你的建議並不感興趣。

我現在有事情要忙,咱們後會無期。”

說完,就回頭朝裡屋喊了一句。

“姐,我們走吧。”

很快,裡屋便傳來了李詠梅的應答聲。

“來了來了。”

他們姐弟倆要出去砍一些竹子回來,弄一個雞圈。

李詠春準備養幾隻雞,先試一下,在靈液的幫助下,觀察下那些雞的成長速度,還有長大之後的肉質怎麼樣。

要是成功培育了不同凡響的雞,那就能夠擴大養殖範圍,到時候又能結識更多的合作伙伴。

唐元銘往裡屋看了一眼,當看見李詠梅的高顏值時,他的眼神頓時亮了。

心裡湧出一股強大的慾望,目光緊緊的鎖定在李詠梅,那出水芙蓉的面容和勁爆的身材上。

他當即就下定決心,這個女人自已一定要得到。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必須先讓李詠春和陳美芳發生一點什麼關係。

他才有精力把這個女人騙到手。

反正像這種農村女人,他騙的也多,玩的也多,知道她們最需要什麼。

等到自已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時候,就可以來對這個女人動手了。

唐元銘有自已的打算,對未來要做的事情都有一個初步的計劃,不過現在還不急。

“詠春,既然你們有事要出門,那我就不多逗留,就不打擾你們辦事了。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下,我的那個建議。

我是絕不會害你的,只要你肯點頭。

我不僅不會找你的麻煩,追究你的責任,還會給你一大筆補償金和損失費。

你自已好好想想,先彆著急回覆我,過幾天我還會再來的。”

說完,轉身回到了車裡。

在車中還坐著兩個保鏢,見到他回來了,立刻坐的板正。

其中一個保鏢諂媚的為他遞上了一支菸。

“銘哥,抽根華子吧。”

唐元銘接過華子叼在嘴裡,猛吸了幾口,一掃剛才的滿腹陰霾。

總有一天,他會拿下這個犟脾氣的李詠春。

看他年紀輕輕的,想不到就像是一塊石頭似的又臭又硬。

比起對付李詠春,當務之急,還有件更棘手的事情需要去做。

這可是關乎到兩百萬的生意。

“走吧,咱們去會一會那個叫劉成劍的臭小子。”

其中有一個保鏢聞言,忍不住問:

“銘哥,咱們真的要對劉成劍動手嗎?

他不是你的一個遠房親戚嗎?”

唐元銘悠悠地吐出了菸圈,不緊不慢的說:

“我當然不可能對他動手。”

另外一個保鏢就更不懂了,有些疑惑的問:

“銘哥,既然你不動他,那咱們為什麼要去會一會他?”

唐元銘掐滅了菸頭,將口中的菸圈吐在了那個保鏢的臉上。

光是一記眼神,就嚇得那兩個保鏢瞬間閉上了嘴,不敢再多問一句。

兩個保鏢跟著唐元銘好多年了,深知他的脾氣秉性,也知道他向來說一不二。

唐元銘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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