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劍得意洋洋的看著許慶洲就快窒息了,放下了狠話。

“許慶洲,你他媽的,別以為自已是桃源村的小小村長,就真的能做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了。

你在那窮山溝裡稱王稱霸就算了,還敢來城裡跟我跳?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你在我面前就是個屁,甚至連個屁都不如。

就憑你的那點小伎倆,也想把老子置於死地,日你媽還嫩了點。”

說完,在許慶洲快失去意識之際,鬆開了手。

緊接著,劉成劍笑眯眯的將他一腳踹倒在地,用力的在他的臉上踐踏著,留下了幾個大腳印。

“許慶洲,你不是挺豪橫的嘛。

還揚言,要給老子好看。

現在怎麼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呢?

如果你不拿出十二萬分的誠意出來,乞求老子的原諒。

老子定會讓你嘗一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我告訴你,老子是不會輕易讓你死的!”

許慶洲躺在冰冷潮溼的地上,艱難的喘息著,嗓子眼傳來了火辣辣的刺痛,眼角都流出了淚水。

“不、不可能……”

他好歹也是受到萬人敬仰的桃源村村長,怎會甘心屈服於一個小小的包工頭。

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以後他這個村長的威信和顏面,該往哪裡擱?

劉成劍皺緊了眉頭,用力的在他臉上咣咣咣的猛踢幾下,頓時把他打得口鼻流血。

“你他媽的再敢嘴硬,老子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要是你肯跪下,給老子乖乖的磕三個響頭,從老子的胯下鑽過去。

並且答應老子三個條件,老子或許可以考慮留你這條狗命,從此當老子的狗腿子。

從今往後,老子讓你朝東,你不能往西。

否則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讓你從此變成廢人。”

許慶洲此時被打得奄奄一息,毫無還手之力,口中飛濺著鮮血,嘴硬道:

“我呸!

劉成劍,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別看你現在笑得歡,以後有你哭得時候。

讓我屈服於你,你也不怕折了陽壽。”

劉成劍被他這番話徹底激怒了,見他死鴨子嘴硬,看來不給他點厲害的瞧瞧,他還以為自已在嚇唬他。

“好好好,許慶洲,也許我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只可惜你永遠都看不到了。

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裡了,我想怎麼折磨你,就怎麼折磨你。

就這麼容易的讓你死了,還挺便宜你的。

老子不僅要讓你生不如死的苟延殘喘著,還要派人去把你的老婆女兒給抓過來。

聽說你的老婆風韻猶存,女兒冰清玉潔,正好可以讓老子和兄弟們吃一頓飽餐。

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老子是怎樣羞辱你的老婆和女兒,讓她們從此以後活得連豬狗都不如。”

許慶洲本來此次前來就想到會有這樣的遭遇,幸好提前留了一手準備。

一邊和劉成劍拖延時間,一邊焦急的等待救援。

自已就算受苦受傷,都能咬緊牙關死扛到底。

但是一聽到劉成劍這個王八犢子,居然還敢打起了自已老婆女兒的主意。

這完全觸碰到了自已的底線,絕對是零容忍的!

“劉成劍,草你媽!

你要是敢動我老婆和女兒一根手指頭,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別忘了,你也是有把柄在老子手上的。

大不了,老子就和你魚死網破,誰也別想活了!”

雙方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拉鋸戰,彼此誰也不服氣誰!

就在這時,拳館大門被猛地一腳踹開,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就連窗戶都顫動了幾下。

劉成劍聽到聲音,立馬轉頭望去,看到唐元銘進來了,稍稍愣了一下。

“唐老表,你進來幹什麼?

咱們不是說好的,許慶洲這個龜孫子交給我私自處置嗎?”

唐元銘冷哼一聲,壓根就沒有理會劉成劍。

而是怒氣衝衝的朝著許慶洲走去,二話不說,就在他身上狠狠的踹了幾腳。

“許慶洲,草你媽的!

你他媽的居然敢打起老子的主意,在真錢裡面摻雜著假錢給老子。

你竟然把老子當猴耍,那就休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便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刀,狠狠的扎進許慶洲的右手背上。

“撕拉”一聲。

許慶洲手背上,瞬間被劃開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手筋和白骨都顯而易見。

許慶洲經歷了這一番折磨,早就精疲力竭了,發出了有氣無力的慘叫聲。

“嗷嗷嗷……”

他自已都想不到,在真錢裡面摻雜著假錢真相,這麼快就被唐元銘識破了伎倆。

他原本以為,唐元銘至少得有一兩天才能查出來的。

許慶洲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這事關重大,絕不可能會承認的。

“唐老闆,蒼天可鑑,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筆錢還是上次別人孝敬我的,當時我就直接收下了,也沒有來得及仔細檢查。

我尋思著會不會是誤會一場,那筆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不可能會是假的吧?”

唐元銘哪還管得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又是對著他一頓暴揍。

“草你媽,你他媽的,到現在嘴裡還沒有一句實話!

你要是不從實招來,老子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許慶洲整張臉都腫成了豬頭狀,鮮血染紅了衣服,竟然咳出了鮮血。

“咳咳咳,唐老闆,我說的都是實話。

這筆錢真的是別人求我辦事的時候,專門給我送上門來的。

因為是老熟人了,我也就沒有細查,直接收下了。

我真的不知道,這裡面還摻雜著假錢。

你的勢力我可是知道的,縱使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絕不敢打主意打到你的頭上。

你就算現在打死我,我也是冤枉的啊!”

唐元銘整個人宛如一頭暴怒的獅子,哪肯相信許慶洲的鬼話,又往他身上連續捅了好幾刀。

“你他媽的,馬上再給老子一百萬,否則,老子就把你的身體紮成一個大窟窿。”

許慶洲此時疼得早就麻木不仁了,渾身的骨頭彷彿都散架了,像是捆在案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

“唐老闆,你光說我,你呢?

你收了我的錢,給我辦事了嗎?

你說錢是假的,它們就是假的嗎?

做人要有良心,不能一昧的賺取黑心錢。

虧你還是生意人,就連最基本的誠信都不講。

你收了我的錢不辦事就算了,現在還要汙衊我給你的全都是假錢。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收了我的錢,就打算過河拆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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