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銘不禁有些惱羞成怒。

聽到許慶洲這麼說,顯然是不知悔改,還反咬自已一口。

於是暴跳如雷的怒罵道:

“草你媽!

老子那是在做生意!

你他媽的都不講誠信,你還想讓老子講誠信嗎?

現在你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

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還是你身上的骨頭硬!”

說完,便氣急敗壞的又連續捅了許慶洲幾刀。

很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鮮血順著刀尖滴落在地,盛開出一朵朵豔麗的血花。

許慶洲被捅的都喪失了知覺,有氣無力的發出了悶哼,渾身上下鮮血淋漓,活脫脫一個血人。

“唐、唐老闆,不管怎麼說,你都收了我之前給你打款的一百萬。

你不能認錢不認人,更不能夠殺了我。

我知道你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撐腰,也知道你的人脈圈廣泛,就連派出所的人都不敢輕易動你。

可是,我當了這麼多年的桃源村村長,我身後也是有靠山的。

如果你不想惹大麻煩,那就必須留我活口。

否則,你將偷雞不成蝕把米,得不償失。

你是個生意人,相信這種虧本的買賣,孰輕孰重,你應該拎得清的……”

他不提這一百萬還好,一提起來,唐元銘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狗日的,你還好意思提起這一百萬?!

許慶洲,這麼多年來,我看你是白混了。

怎麼?你求人辦事,難道不先給點誠意,表示一下?

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

沒錢,你他媽的寸步難行!”

唐元銘越說越惱羞成怒,本來許慶洲這個龜孫子就有錯在先。

是許慶洲先違背仁義道德在先,還不講誠信,不遵守道上的規矩,拿人當猴耍。

他心中這口惡氣,唯有在許慶洲身上狠狠的發洩出來,才能洩憤。

“許慶洲,你可知給老子假錢,後果都是要斷指的。”

說完,便揮舞著小刀朝他的右手指伸去,明晃晃的折射出冷冽的寒光。

許慶洲感受到一股寒意直往骨頭裡鑽,充滿紅血絲的雙眼,緊盯著那把鋒利的小刀。

“唐元銘,你不要亂來。

不就是一百萬嗎?

我給你,你要多少錢,我統統都給你。

咱們之間犯不著動刀子,請你冷靜點,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許慶洲承認,死都不怕,這一刻確實是害怕了。

與其以後當個廢人,還不如直接一刀斃命,也省了受盡痛苦折磨而亡。

唐元銘的笑容逐漸變態起來,帥氣的在他面前刷刷幾下,揮舞著小刀,就把他嚇得渾身抖成了篩子。

剛才他紮了許慶洲很多刀,但都不致命。

只是一些皮肉傷。

“許慶洲,你現在知道害怕了?

呵呵,只可惜,為時已晚了。

我的耐心,都被你給耗光了,磨滅了。”

話音剛落,手起刀落,“咔嚓”一聲,鮮血頓時濺得他滿臉都是。

許慶洲親眼目睹,那把鋒利的小刀,切斷了自已右手的小拇指。

斷口處鮮血潺潺而流,手筋和骨頭都能清晰可見,看起來分外恐怖。

“啊!啊啊啊……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啊!”

這一刻,恐懼猶如濤濤巨浪席捲而來,瞬間將許慶洲淹沒了。

唐元銘見血的那刻,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刃上的血跡。

“許慶洲,老子要讓你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是什麼。”

說完,便再次舉起小刀,準備挨個切斷許慶洲的全部手指頭,將他徹底變成一個廢人。

就在小刀即將落下的那剎,只聽後面又傳來了開門聲,隨即灌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冷風。

唐元銘感受到脊背陣陣發涼,頭皮也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他頓時火冒三丈,心想誰他媽不長眼,這個時候進來?

他猛地回頭望去,瞳孔驀然地震了。

是他?

居然是李詠春?!

這個臭小子,怎麼像個幽靈似的,悄無聲息的來了?

地下拳擊場戒備森嚴,他又是怎麼闖入進來,還沒有被工作人員發現的?

李詠春雙手插兜,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說:

“唐老闆,咱們又見面了。

我看你們倆之間的仇恨,差不多就得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冤家宜解不宜結。

我勸你還是收手吧。

許慶洲已經得到了該有的懲罰了,你也可以放他回去了。

這件事如果鬧大了,就算你背後再有強大的靠山和勢力。

那也抵不過輿論的壓力。

這一旦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你認為,你背後的靠山難道不會明哲保身,棄你而不顧嗎?

這種事情,我見過的太多了。

平時兄弟幾個好的都恨不得穿一條褲子,但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唐元銘和劉成劍滿臉震驚,面面相覷了一番,不可置信的盯著李詠春。

他不就是個山野窮小子嗎?

這口氣,怎麼像是見過什麼大風浪的?

難不成,這個臭小子還有通天的本事?

唐元銘驚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結結巴巴的問:

“李、李詠春,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就你一個人來的嗎?”

說著,便警惕的朝門外望了一眼,暗示兩個保鏢出門去探探情況。

很快,兩個保鏢就把躲藏在外面的何松東,左右架了進來。

“銘哥,這傢伙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沒安好心。”

何松東緊張得心都提至嗓子眼了,扭動著身體,奮力的掙扎著。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

當他的目光無意間落在倒在血泊中的許慶洲身上時,嘴角狠狠的抽動了幾下。

“慶洲,慶洲你醒一醒啊!

慶洲,你還活著嗎?!”

許慶洲此時整個人的精神渙散,正在死亡邊緣瘋狂徘徊,根本聽不見外界的任何聲音了。

那半截斷指,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看起來分外刺目。

劉成劍有些惱怒的看向唐元銘,好端端的一筆交易,怎麼一直都在節外生枝。

“唐老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這件事你還想讓多少人知道?

咱們可是說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你可不能拿了錢就不認賬了,你要是這樣做,那乾脆把那兩百四十萬還給我吧。”

說著,便怒氣洶洶要找唐元銘算賬。

周圍劉成劍帶來的小弟們,也紛紛虎視眈眈的攥緊了拳頭。

各個凶神惡煞,抖動著結實的胸膛肌肉,隨時準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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