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青看著滴到臉上的血,她目光呆滯,看來自已真是想得太簡單了,雖然重生了,但五歲……

選擇學武術又能怎樣,還是改變不了該發生的事實……

“青青,我跟你拼了……”林可親看見女兒臉上的血順著鼻子流,頓時激發了她強大的母愛,她一把將人高馬大的許三都給掀翻在一邊,也不顧自已的疼痛和狼狽,撲過來搖晃著胡青青的肩膀。

“青青,你沒事吧,許三都……我……”

她回頭怒罵張發的看著許三都,許三都則是有些目瞪口呆,也自責起來,是不是對一個孩子來說下手太重了些,但是,當他看著滿是鮮血的手掌時候,頓時大怒。“這就是惹怒老子的下場,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要送你給許文強老爺玩的,只要有錢,你他麼還要什麼臉……”

沒想到最後這層皮竟然還是許三都自已揭開的,他索性也承認了自已壓根就沒戒賭,而且,現在又欠上狗叔四萬塊的債務了……

可惜這些林可親都沒有心情聽,她只在乎自已苦命的女兒,林可親拼命喊著胡青青 名字。

“媽,我沒事,還沒死,這下,你死心了吧,許三都不配做你的男人,不配做我後爸,他不配……”胡青青斷斷續續的說。

“老子不配,我呸,別以為你年紀小老子不懂你,我只問你,你學武是不是為了有一天找老子報仇!是也不是?”許三都狂暴的質問胡青青。

“是,是,我就是學武為了狂扁你的,還有,你的腳也是我胡青青把門換了鋼板才殘廢的,我就是希望你死,你死……”胡青青完全失去理智了,也公然承認了自已做下的事。

她也知道這樣會激怒許三都,激怒許三都帶來的後果,她很明白,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了,畢竟一個孩子能夠承受的東西非常有限。

許三都瞬間就傻眼了,之前自已的腳受傷他就懷疑可能是胡青青做了手腳,否則,那道門怎麼可能反傷他!

得到證實後許三都一把抓起地上的剪刀,對著胡青青的臉狠狠的戳了下去,還沒戳下去就被林可親拼命撰住。“你幹什麼,許三都,她是我女兒,你想做什麼。”

“我殺了這小畜生,她,她竟然也敢藐視……”

剪刀懸停在胡青青眼前,那一刻她才感覺到現實有多麼的令人絕望,原本以為重生選擇學武,逆天改命,拒絕家暴,沒想到,自已在這個可憐的世界依舊只是螻蟻不如的東西……草木之命……

剪刀將林可親的手掌戳了個對穿,但林可親就是用盡最後的力氣,護住了胡青青……

她用僅剩的一隻手死命的薅住了許三都的命根,這一下,輪到許三都顫慄了……

不管多麼狂暴的男人,那地方都很脆弱,林可親下手可也夠黑,只幾秒鐘時間,直接弄暈了許三都,許三都捲曲在地上,身體不停禁臠。

林可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了一根繩子,硬是將許三都五花大綁起來,她知道若是不這麼做,許三都醒來之後,她跟胡青青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

“青青,你沒事吧,媽媽答應你,媽媽跟你走!這個家,我不要了,我們走!”胡青青終於得到了林可親的承諾,為了這個承諾,她可是等了足足一年。

林可親去房間收拾了些行李,拿走了許三都所有的積蓄,拉著胡青青離開了這所傷心小屋。

兩人來到客車站這才發現,眼下不過只是黎明時分,只是因為心亂,林可親一個勁的在車站哭泣。

胡青青一邊安慰林可親一邊跟她說。“踏出這一步永遠不要後悔,我們去省外,就我們倆,過我們的小生活,你答應我,拉鉤。”

林可親跟胡青青拉鉤,幾聲鐘聲響起,忽然從車站外面跑來幾個五大三粗的人,手上都拿著棍子和繩子,帶頭的正是許三都。

許三都醒來之後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當即叫上自已的幾個堂兄堂弟,一路追到了汽車站來。

他跟自已的幾個不明真相的堂兄堂弟說,說林可親在外面有了男人,背叛了他……

堂兄弟們聽了都很氣憤,所以跟隨他來拿林可親這個賤女人。

這些人出現後二話沒說,直接上來,捆小豬仔一樣捆住了林可親跟胡青青,又給倆人弄回了這座傷心小屋。

院子外面,林可親被捆綁在一根白楊樹上,旁邊的胡青青則捆綁得死狗一樣扔在地上,臉上爬滿了小螞蟻……

一個面目兇惡的人正對著林可親數落。“我許家在附近都是書香門第,怎麼就進了你這樣敗壞祖宗名聲的臭女人,說,你的野男人是誰!”

這個人叫許諸,是許家輩分比較高的,也是當前的族長,所以,他這是審判林可親呢……

“我沒有野男人,許三都是個畜生,他要害我娃兒,所以我們才跑的,我沒有野男人,沒有……”

“媽的,還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許諸抬手就是幾十個耳光抽下去,抽得林可親眼冒金星。

“在我們許氏宗族裡面,敢偷男人的你是第一個,家族的男人們,都他麼過來給她點顏色看看,每人五個耳光,這要是放五十年前,就直接給你浸豬籠了……”許諸。

許三都看著排起的長長隊伍,從口袋裡面摸出兩包香菸來,給每一個上前掄林可親的人都散支香菸,還一邊可憐巴巴的嚎叫著。“活該我倒黴看她可憐,將她娶回了家,沒想到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給老祖宗丟臉了,我給老祖宗丟臉……”

林可親開始還掙扎,一輪耳光抽下去之後,她也沒了聲響,許諸看火候也到了,當即一把揪住了林可親的頭髮,狠狠的對她說。“不想第二輪第三輪的話就說出你的野男人是誰,早說,早解脫。”

林可親已經完全沒有說話的力氣了,胡青青心如滴血一般,她用稚嫩的洪荒之力吶喊。“放開我媽媽,我告訴你們,那個野男人是誰,放開我媽媽!”

許諸微笑著走向了胡青青給他遞了一顆大白兔奶糖。“聽話的娃,你真乖,不像你這賤媽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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