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鎮做包工頭的大老闆許文強。”

胡青青直接報出了一個心頭恨得牙癢的名字來,眾人聽了也是面色大變,唯獨許三都急忙擺手解釋。“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是許老闆,大家不要相信這小野種的話,她是個騙人精。”

許諸也有些傻眼了,他是實在沒想到,這個許文強遠近聞名,黑白通吃,不是他們許家能夠惹得起的主啊。

但是因為面子比較重要,所以他厲聲訓斥了胡青青。“不可能,許文強大老闆會看上你媽,你這個撒謊精。”

胡青青就是想將戰火往許文強身上引,關鍵這也是事實,而且還是許三都送禮物一樣送給許文強的!

“我沒撒謊,我媽媽的野男人就是許文強,我真沒撒謊。”胡青青辯解著,可惜話沒說完,嘴巴就讓許三都用腳步給封了個X。

“大家不要相信這個小撒謊精的話,我老婆的野男人絕對不會是許文強老闆,怎麼可能,我跟許文強那是過命的交情。”許三都還怕別人信了胡青青的話,將這話傳出去,不等於是封了自已的財路了嗎。

許諸很明白許三都的意思,關鍵是往許文強身上潑髒水,他們也不敢啊。

所以許諸也一再強調。“我同意三都說的,許老闆那是什麼人,會跟林可親這樣的貨色搞一起,今天這話,誰也不準對外說,我們家族的修繕還仰仗著許老闆的仁慈呢。”

胡青青冷眼看著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軟骨頭一樣,關鍵是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自已的小心思,很快就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隨後,根本不容胡青青解釋,要解釋也沒機會,那些男人的拳頭和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臉上,整個空曠的院落裡面除了風就是母女倆的哀嚎聲。

林可親已經是血肉模糊了,許諸也不想惹出更多的事情來,而是揪住了林可親的頭髮問。“認不認錯,認錯了這次我們可以網開一面,饒你不死……”

林可親用僅有的力氣說了‘認錯’兩個字,隨後昏迷。

許諸又看向了胡青青。“我要你當面承認你撒謊了,你媽的野男人並不是許文強。”

胡青青吃了大虧,哪還敢一根筋,當前的形勢,自已的敵人從許爸爸一個人一下子變成了一族人……

“不是,不是,我媽的野男人不是許文強。”胡青青也改變了口風。

“那是誰?”許諸連著追問,胡青青再也不敢亂扯別人的名字了,只能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小女孩,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答案許諸很滿意,其實他心中很清楚,林可親壓根就沒有野男人,也知道自已的堂弟許三都是個什麼樣的人,作為族長,他只能挺許三都。

畢竟林可親壓根就不是許三都合法的妻子,倆人連結婚證都沒有,所以,軟柿子只能是林可親。

“這件事不能這樣完了,我要林可親和胡青青兩人寫下保證書,以後要是再犯,請族長大人為我做主,一個家族自然得有家族的規矩,一個家庭也得有家規。”寫保證書這樣的事情也虧許三都想得出。

胡青青用歪歪扭扭的筆跡寫了兩份保證書,因為林可親哪還有力氣來寫,這件事才算是完了。許諸對許三都說。“拖家裡去,三都,對女人可不能太仁慈,古人說得好,去看女人嗎,記得帶上鞭子……”

許諸搖頭晃腦的說,胡青青暗自記下了這張醜陋的嘴臉。

回到家後,少不了又是一頓毒打,林可親反正已經昏迷,隨便許三都胡來。

關鍵驚恐了胡青青……

明明眼前躺著的是一個連動都不能動的女人,許三都卻拿著鞋拔子拼命掄林可親的臉。

噼啪的響聲驚擾了胡青青,她哀求著許三都。“許爸爸,我們錯了,我求你了,你再打我就沒媽媽了。”

誰知道許三都根本不買賬,這是他立威的一次機會,他惡狠狠的對胡青青說。“下一個就是你,小王八。”

經過這一頓收拾之後,胡青青徹底的明白了,縱然是穿越了,縱然是自已五歲開始習武,但是,人生變化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一切都是徒勞的,自已帶著十幾年的人生經驗又如何,命運之輪還是無情的碾壓著她弱小的身子。

要對抗這個世界,六歲的胡青青還沒有選擇權,六歲,七歲,八歲……就算是到了十幾歲,也許自已依然沒有足夠的選擇權。

既然武術不能解決自已的問題,那麼,就讓理智或者經驗提前到來,解決自已的困境吧。

所以,胡青青的表現很是真誠,因為她真的怕林可親被許三都打死,永遠離開了她。

“許爸爸,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只求你放過我媽媽……”

胡青青以為只要感情到位了,人心都是人長的,或許還能救林可親一條小命。

誰知道許三都抽得更狠了,而且還不停刺激胡青青。“我信你個大頭鬼,你跟你媽都是一個德行,不打不服,待會就輪到你,你別急。”

胡青青頭一次體會到什麼也不能的絕望感覺,不管怎麼做都阻止不了許三都的暴行,她只能木訥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好像哪一個瞬間,縱然林可親拋棄她走了,也並不是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可這種麻木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當那帶血的鞋拔子狠狠掄到她臉上的時候,一種強烈的刺痛傳遍了神經,胡青青哇一聲大哭起來。

可就算哭也阻止不了許三都畜生一樣的行為,胡青青越哭,他抽得越狠。

這個時候胡青青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母聲,來自林可親,好像蚊子一樣,但是卻聽得非常清晰。

“我服了,放過我女兒,許三都,我服了,你以後讓我走東,我絕不走西,放過我女兒,我答應你,去陪許文強老闆,換……換……鈔票……”林可親在強大的暴力之下,也不得不放棄了自已的底線。

許三都這才停止了抽打胡青青,竟然取來紙和筆對林可親說。“光說沒用,立字為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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