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小姐,既然你這麼看不上我這首詩,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把後面兩句詩接上,只要你說不滿意,這局就當我們輸了,如何?”

趙榛話音一落就後悔了,完了,這個逼裝大了,但話都放出去了總不能收回。

另一邊的金人,這時候都樂了。趙榛此舉簡直就是在白送他們一局。因為接下來趙榛接上來的詩,不管是什麼,完顏明月只要說不滿意,那他們就輸了,你說你不服,那誰叫你裝杯的?

“信王爺,你快說吧,本帥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聽一聽了。”

粘罕宛如看樂子一般看著趙榛,在他看來,這局他們大金已然勝了。

這怎麼輸?難道完顏明月還會胳膊肘往外拐嗎?

“後面兩句是,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後半闕一出來,在場大多數人都沒反應,因為聽不懂。

只有完顏明月表情明顯一變,張邦昌更是露出愕然之色。

如果說這首石灰吟的前半闕,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並沒有多麼驚豔,那麼加上後面兩句,這首詩堪稱封神之作。

在這個婉約派詩詞綻放的時代,趙榛這首石灰吟,對這個時代的土著們,堪稱是降維打擊。

當然,對那些根本聽不懂詩詞的土著們而言,他們並不知道這個降維打擊到底有多嚴重。

粘罕裝模作樣的看向完顏明月,道:“三妹,說說看,信王爺這首詩如何呀?”

“相當精彩,堪稱為封神之作。”完顏明月給出了一箇中肯的評價。

“嗯!”粘罕點點頭,又接著問:“那,你說說看,這局是咱們誰贏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完顏明月必定要說是他們贏了的時候。

完顏明月搖頭道:“這局,是我們輸了。”

她話音一落,趙榛不禁側目看了他一眼。

“什麼!”粘罕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公主,我沒有聽錯吧?”

完顏明月搖搖頭:“元帥沒有聽錯,這局是他們贏了。”

粘罕一下急了,嘿,你這丫頭胳膊肘還真往外拐。

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在為大金國爭取利益,這局的比試至關重要,你居然說我們輸了?

金兀朮看粘罕要發飆,立即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到完顏明月面前,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妹,你可要想好,這局到底是我們誰贏了?”

完顏明月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四哥兒,這局確實是我們輸了。信王爺這首詩大氣磅礴,不能說後無來者,絕對是前無古人了,小妹就萬萬做不出這樣的詩詞來。”

好吧,完顏明月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了。

粘罕只能萬般無奈的宣佈,這第一局是他們宋人贏了。

第一輪比試結束後,趙榛來到完顏明月身前,拱手稱謝:“多謝殿下剛才故意讓了我們一局。”

“我沒有讓你,是你自已憑本事贏的。”完顏明月好像不敢看趙榛,說完以後就飛快的坐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眼神卻不斷偷瞟趙榛。

另一邊的金人,粘罕幾個人聚在一起嘀咕了一陣。

商量的差不多了以後,金兀朮開口道:“信王爺,第一局是你們勝了,按照規則,第二局就該我們來選比試專案了。第二局我們想比射箭。”

“射箭?”趙榛心中一沉,若是比試其他專案,倒是好說,唯獨這射箭,實在不是他的專長。

古代講究君子六藝,所謂君子六藝也就是禮、樂、射、御、書、數,也就是禮節,音樂,射箭,御車(春秋時戰車盛行,騎兵流星以後改為騎馬),書法,以及算數。

但原主身體一直很差,君子六藝中,這射術和御術,原主一直都是不及格的。至於趙榛本人,則根本就沒學過射箭。

看來,,,只能從使團裡找一個射術高超之人和金人比試了。

趙榛正想著使團裡有誰的射術比較高超的時候,金兀朮開口了:“信王爺,這局我們元帥打算親自下場參賽,也請你們儘快選個代表出來吧。”

這招可真夠陰的!

趙榛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粘罕親自下場參賽,也就意味著宋方,必須派出一個身份對等之人和他比試。

宋方中,和粘罕身份對等的,實際上只有趙榛兄弟。

趙構一直處於掛機狀態(明哲保身)。

和金人拼刺刀這種事情,只有趙榛親自上了。

趙榛剛準備挺身而出,身後一直裝醉的趙構突然清醒:“元帥,這第二局,不妨讓小王來和您比試。”

聽到趙構的聲音,金人瞬間瞪大了眼。

粘罕下意識的看了眼耶律餘睹,對方一臉無辜,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才他可是親耳聽到趙榛說趙構宿醉不醒,怎麼趙構突然會清醒過來?

金人一片懵逼中,趙構已經從容的來到粘罕面前,行禮道:“元帥,我們開始吧!”

“好!就讓本元帥來試試你們這些宋國的王爺,到底有幾成色。”

粘罕也十分豪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應戰。

兩人一同向著營帳外面走去,趙榛跟在趙構身旁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已這個九哥,輕聲道:“九哥,行嗎?”

趙構笑了一笑,並沒說話,但那模樣明顯是底氣十足。

轉眼,眾人來到外面的一處空地上,50步外(大約75米),已經豎起兩尊箭靶。

粘罕氣勢如虹的扎進了腰間的腰帶,對著左右大喝一聲:“來人!取我的弓來。”

兩名親兵立刻抬著一張厚重的大弓上來。

這弓是棗木製的,做工並不精湛,但一看就知道很有勁力,保守估計最少也有二三十斤。

粘罕挽弓搭箭,瞄準遠處的箭靶,只聽嗖的一聲,箭頭緊緊的釘在了箭靶的正中心。

瞬間,周圍觀戰的金兵發出雷鳴般的爆彩。

粘罕得意地將手中的弓扔給一旁的趙構,不屑道:“九王爺,該你了!”

趙構好像有些緊張,他深吸一口氣,從容的接過粘罕遞來的弓。

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趙構拉滿弓將箭對準了遠處的靶心。

此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張邦昌緊張的看著一旁的趙榛道:“十八王爺,九王爺能行嗎?”

“不知道!”趙榛搖了搖頭。

據他所知,宋史上可沒記載趙構擅長射術。

但願他不會白給。

白給了也無妨,反正還有一次機會。

趙榛已經想好了下一場要比試什麼。

這時,趙構一箭射出,羽箭在空中發出刺耳的爆鳴聲,接著這箭不偏不倚,同樣紮在了靶心中央。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

誰也不敢相信,一個宋朝來的王爺,居然有如此厲害的射術。

粘罕甚至在心裡懷疑,眼前這個叫趙構的傢伙,會不會是假扮的?

他打死也不願相信,一個只會紙醉金迷的宋朝王爺,竟能和他堂堂的金國大元帥打成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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