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又過去許多天,許唯稚無事可幹,只在半山庭苑和許家別墅兩頭跑。

直到這天,許唯稚接到了電話。

\"阿稚,聽塘塘說你回來了。\"聽筒對面的聲音清冷而又沉穩,說話不急不徐。

或許只憑這一點,許唯稚就聽出對方是誰。

\"舒窈,你最近怎麼樣?\"因為熟悉,許唯稚聽她的聲音語氣就極其擔心,對方也並沒有遮掩來意,開門即見山:\"這幾年我開了一家設計公司,雖然發展還不錯也從沒有什麼輿記謠言,但是,最近缺個設計師。\"

聽到這許唯稚才略鬆了氣:\"這樣啊,沒問題,我可以去。\"

那一邊的夏舒竊似是也鬆了口氣,語調也變得輕快些:\"好呀,我一會把地址發給你,最近來就行,記得給我打電話。\"

隨後,兩人又聊了幾句,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唯稚,顧清塘,夏舒窈,三個性格迥異的女孩,幾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直到五年前,許唯稚離開,才斷了聯絡。

夜色降臨之時,許唯稚又接到了顧清塘的電話。

\"阿稚!!!\"方一按下接聽鍵,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

\"阿稚,要不要出來玩,我還叫上了舒竊,來個姐妹party怎麼樣?\"

許唯稚應下了,確實該見一面了。

一小時後,夜吧火鍋,記憶中她們三人聚會來得最多的地方,竟沒想到還在。

剛走進門,吧檯的老闆是一眼認出了她,連喊了許多聲哎呦,才從吧後那走到許唯稚面前。

\"真是老朋友了啊,許多年不見,長大了!\"那男人的喜悅驚喜之色毫不掩藏地表示出來

\"陳老闆,好久不見。\"面對這樣的熱情,許唯稚也很認真地回應他。

激動過後,陳老闆卻是有些憂傷,感慨道:\"哎呀其實這店早就開不下去了,是和你一起的那兩個小姑娘給我投資,才能撐到現在。\"

\"我知道,你們是為了留下當年的記憶,我也很感謝你們…\"陳老闆說著,就快要哭出來。

正當許唯稚要開解之時,門外又走進來兩人,正是顧清塘和夏舒竊。兩人看到陳老闆,似是見怪不怪:\"陳老闆,您看現在這生意也是越來越好了,說明我們的投資沒錯。\"夏舒窈看起來是比她身旁的顧清塘沉穩許多,一身幹練的白色西服套裝,頗有女強人的韻味。

許唯稚的目光下意識在她身上停留,五年,或許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隨後,陳老闆帶著她們開了包廂,三人走進,還未點餐,陳老闆又搶著接話:\"我知道我知道,還是原來的口味!\"

\"阿稚,你好久沒來了,但我們倆保證,絕對還是以前那個味道\"顧清塘像是個活絡氣氛的小孩,論誰怎麼看都不像已經結婚的人。

許唯稚笑了笑:\"好。\"

夏舒窈拿衛生紙擦了擦自已眼前的桌子,儘管那桌子並未讓衛生紙沾染上一絲灰塵。\"阿稚,出國這麼久,終於捨得回來了。\"夏舒竊單手接著下巴,笑眼看著許唯稚。

\"唉,我可浪了太久了,你看看你們,一個結婚,一個創業有成,我還是個無業遊民。\"

聽完這話,三人又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阿稚,說好了去我公司上班,你可不能反悔\"

\"放心吧老闆,我一定準時上班,熱愛上班。\"

許久不見的三人似乎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可在歡笑之中,誰都沒有注意到顧清塘的表情在提及結婚時僵硬了一瞬。

\"塘塘.上次見面忘了問你,你的……鋼琴,因為結婚,就這麼荒廢了?\"許唯稚記得很清楚,顧清塘人生中最重要的就是鋼琴。

當然,最引以為傲的,也是鋼琴,

顧清塘的表情似是釋然,又是無奈\"嗯,他…不想讓我拋頭露面。\"

\"不過沒關係,家裡還是有一架鋼琴的。\"顧清塘笑的勉強。

話到此,許唯稚總覺得古怪,可又不知哪裡怪,便也沒有多問。

\"塘塘,不管什麼時候,跟心走,\"夏舒窈有點擔憂。

但終究不是自已的家事,所謂未知全貌,不予評價。

夜色,陸氏大廈頂層辦公室內,漸漸落幕的天色沉悶而寂靜,巨大的落地窗似是能將人的恐懼放大。

陸相遠坐在那價值不菲的皮椅和辦公桌前批閱檔案,他皺著眉,心情似乎很是不好。

\"咚咚﹣\"兩聲不疾不徐又極為禮貌的敲門聲響起。

\"進。\"

陳川推開門,又恭恭敬敬站在陸相逸對面。

\"陸總,許家送來了女兒的訂婚請柬。\"

陸相逸頭都沒抬,漫不經心。

\"許家……\"最後一筆落下,他才開口,身體百後仰著靠在椅背上。

陳川不禁有些無語,從前這些請柬,因為陸總勒令不收,所以他都沒收下過,可許家,怎麼說也是海城排名與陸家並列的大家族,互相之間的合作更是不少。

然而,陸相逸又像是想起了什麼。

\"許家?訂婚宴?\"他的腦海中確有一個人一閃而過:\"許家有幾個女兒?\"

陳川疑惑,但還是認真解釋:\"兩個,大女兒許唯稚近日剛剛回國,二女兒是個私生女,這些年一直和其母親住在許家別墅內,卻是讓老許總住在外面,現在也查不到住在哪,至於許總,也就是那大女兒許唯稚的親哥哥,還在爭家產,這次訂婚的,是那二女兒\"

陸相逸瞭然,伸手接過請柬。

\"許思漫,宋旭陽……\"有意思,

\"呵,既然送了,那就去捧個場。\"說完,將那請柬隨手扔在一邊。\"對了,宋家最近又在忙什麼?\"

在他印象中,宋家並不是什麼安分的主,可最近似乎安靜的很。

\"宋家前段時間拍下了城東的一塊地,說是要建私人機場。\"

陸相逸皺眉,隨即冷笑\"呵,還不知道在要什麼花樣,稍微盯著點。\"

陳川應下,便出了辦公室。

許家……

他想起了那天的許難稚,以及……她手上戴的戒指,眼熟極了,卻是一直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一眼,他就知道許家這個女兒絕對不簡單。

夜晚,許唯稚回到別墅,客廳內笑聲不斷。

黃婉見許唯稚回來,暗中推了推身邊的許思漫,兩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許思漫拿起桌上的紅色請柬,笑意洋洋的向許唯稚走去。

\"姐姐,我的訂婚宴,你一定要來。\"說著,雙手遞上那請柬。

許唯稚看了眼,又抬眸看向她,最終還是收了下來。

\"阿稚,你看,你妹妹都要嫁人了,你也安分一點,找個人嫁了,女孩家,相夫教子才是本分。\"黃婉對著許唯稚語重心長道。

許唯稚並不想跟這對母女浪費口舌,只簡單道:\"那你呢?夫還要從別人手裡搶。\"

說完,便上了樓,黃婉瞪了她一眼,那又怎樣,這麼大的別墅和許氏,還不是在她手裡。

回到臥室,許唯稚看了眼請柬,宋旭陽,宋家,倒是個上得了檯面的。她本就對許思漫的婚事沒興趣,對自已的更沒興趣,況且她也不是為了這種事才回來。剛放下手中的東西,又響起敲門聲,她走近開門,是趙尚。

\"大小姐,大少爺在書房,請您過去一趟。\"

她應下,便跟隨著走向書房。

推開門,許唯柘還在工作。

\"哥\"她隨手關上門\"什麼事。\"

\"沒什麼。\"許唯柘指了指沙發\"坐。\"

\"你要準備搬出去了?\"他依舊沒抬頭,翻閱著手中的檔案。

\"嗯。這個地方,待不下去。\"她目光落在許唯柘身上\"哥,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是陳述,也是試探。

許唯柘這才抬頭,對上她的目光,有些玩味:\"那你說說我有什麼計劃。\"

\"嗯……往大了說,爭家產,爭這套房,爭公司,往小了說……你在利用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也只有那對母女。

這下,許唯柘才停下筆,似是驚喜他這妹妹能想到這些。

看他不說話,許唯稚才繼續說:\"外面的人都知道,許思漫是私生女,可是宋旭陽,那是宋家長子,從小錦衣玉食捧著長大,如果不出意外,宋家的產業,未來都會到他手裡,我不相信,他們會在意一個私生女……\"

\"所以呢?\"許唯柘眼底帶上笑意,示意她繼續說。

\"所以,要麼是宋家想借許思漫整跨許家,但他們都不知道的是,許思漫跟許家根本沒關係,要麼,就是你,借這婚事,整跨宋家的名聲,要是這麼想的話,許思漫和宋旭陽應該是你一手策劃的。\"

\"那你又怎麼知道,我有底氣呢?\"許唯柘又追問。

\"我猜,這套房子,在你的名下,她們手裡的房產證,應該是假的,再者,許氏,應該都在你掌控之中才對。\"

說完,許唯柘都不禁感慨:\"才回來這麼幾天,就猜到這麼多……\"

\"因為我知道,父親他……從不打無準備之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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