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御笑眯眯的看著江正雨的表情,就像看小貓的一樣。

江正雨被盯得直發毛,微微偏過頭問:“你為什麼會有?”

裴御收起了項鍊,倒了杯水遞給了江正雨:“祖上傳的。”

江正雨略微有些氣惱的看著裴御,裴御笑的更猖狂了,開口道:“你這隻小貓倒是一點就炸,這是一位故人給的。”

“我需要你的項鍊,所以才找上你。”

江正雨猛然想起來那個珠寶行:“那珠寶行是你!”

裴御點點頭:“正是在下。”

江正雨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只抿著嘴不說話。

裴御盯著江正雨半天,說:“我要是真想搶你的項鍊也不至於等你醒過來還把項鍊還給你了。”

江正雨被看破了心思也不慌忙,自然的應答:“既如此,你也是用過項鍊了,沒有作用,那你放我出去。”

“你就不好奇,那婦人說的話?”裴御問。

江正雨當然好奇,但又不信任面前的人,只說:“那你想告訴我什麼?”

“咱們做個交換吧。”裴御也不著急,喝了一口茶才說:“雖然項鍊沒得到我想要的結果,但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麼要裝作雨樂公主。”

江正雨也不再掩飾:“你是怎麼知道的?”

裴御挑了挑眉:“無意間看見的。”

“那你就不要好奇了,免得引火上身。”江正雨戴好項鍊說。

“咱們交個朋友吧,下次見面,你告訴我你的事,我告訴你項鍊的事怎麼樣?”

江正雨沒說話,站起身來想要離開。

“我當你預設了,但你可不能這麼出去。”裴御對著江正雨面前一揮手,江正雨便暈了過去。

等江正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自己的屋子裡:“我這是怎麼回來的?”

安秀扶起江正雨:“小姐你終於醒了,我去叫大夫來。”安秀急急忙忙跑出去,江正雨想開口問都沒機會。

江正雨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心想:這都是什麼事。

“大夫,怎麼樣了。”孟芝焦急的問。

大夫收起物品,說:“夫人不要著急,小姐只是氣血過虛,有些心肝鬱結的狀況,才會暈倒在大街上。我開一些方子,調理一下身體,平常啊多注意飲食,早些休息,不要想的太多,慢慢就調理好了。”

“多謝大夫,芍藥,送送大夫。”

孟芝坐在江正雨的床邊,擔憂的握著江正雨的手:“怎麼不舒服也告訴娘,也不找人來看看。”

說實話就連江正雨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生的病,也只好應著說:“我沒什麼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孟芝又被芍藥叫走了,江正雨問:“露種,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會暈倒?”

“回小姐,奴婢本來跟在您身邊的,後來突然不知道怎麼的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群人被衝散了,等奴婢找到小姐,小姐就躺在路邊的巷子裡。”

江正雨點了點頭,心裡瞭然,一定是那個叫裴御的人搞的鬼。

安秀端來一碗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隔的老遠江正雨就聞到一股苦味,江正雨連忙捂著鼻子:“安秀,什麼東西啊。”

“小姐,這是大夫開的藥,您趕緊喝了吧。”安秀拿著碗遞給江正雨。

江正雨擺擺手,鞋都沒穿連忙跑下床:“不喝,太苦了,我現在沒什麼事,用不著喝藥。”

“小姐,鞋子沒穿呢。”露種拿著鞋子跟著江正雨後面。

就算江正雨平時再怎麼淡定,也受不了一點苦味。然後就成了如下的場景:江正雨捂著半張臉滿院子裡跑,身後追著拿著鞋子的露種和端著藥的安秀。

最後累的不行了,江正雨叉著腰站著大喘氣,露種也喘著氣拿著鞋子給江正雨穿上,但是安秀碗裡的藥就不太好了,灑了一大半。

安秀一臉黑線的看著碗裡的藥,又看看江正雨:“小姐!”

江正雨也不大好意思,自己什麼都不怕,就怕這些苦不拉幾的東西:“安秀,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用喝藥,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江停此刻站在院子門口,看這亂糟糟的一幕:“成什麼樣子。”

所以人應聲看去,露種和安秀行禮:“大少爺。”

江停走近了看,江正雨鞋子穿著一隻,頭髮鬆散著,就穿著一件裡衣,瞅了一眼背過身去:“衣衫不整,我看你不像是病了,倒像是瘋了,你們兩個還不帶小姐去穿戴好。”

“是。”

等江停再進房間裡江正雨正坐在桌子邊喝茶:“你倒是過得舒服。”

江正雨抬眼望了一眼放下杯子:“找我什麼事。”

江停說:“抓你的人是什麼人。”

江正雨疑惑的看著江停:“你怎麼知道我是被人抓了?”

江停冷哼一聲:“你以為呢?”

江正雨搖搖頭:“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人,那人只是問了我項鍊的問題。”

江停盯著江正雨:“那塊石頭?”

江正雨倒是不意外他會知道:“只是問我項鍊從哪裡來的而已,然後就放了我。”

江正雨看的出來江停一臉不信,但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對於項鍊,自己也還有許多想問的,並不想讓江停知道裴御的存在。

江停盯著江正雨看了半天,也沒再追問,又說:“既如此,就好好吃藥吧。秦川,看著小姐喝下去。”

“是。”秦川端著藥放在了江正雨的面前,“江小姐,請。”

江正雨看著江停離去的背影,喊住他:“江停,我有話要說。”

江停回頭,說:“何事。”

江正雨放下藥碗,說:“如今我已經做到了你的交易,但是你暫時沒辦法殺了我,也並不會放我走,我們做個新的交易如何。我現在只是找不到回家的方法,若是找到,便放我離開,找到之前,我會做好如今的江正雨。”

江停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轉身離開。

江正雨一連喝了半個月的藥,現在見到秦川都想吐。就在今天剛在秦川的注目下喝完藥,宮裡就傳來了訊息。

“到底還是躲不過,唉。”江正雨捏著眉心舒緩心裡壓力。

“麻煩公公再去通傳一聲。”江其峰站在宮殿門口已經站了兩個時辰了,依然見不到皇上的面。

“江大人,您還是回去吧,陛下不會見您的。”於公公無奈的說完之後就轉身進殿了。

“公公,公公。”江其峰被拒殿外,無可奈何只好先離開了。

“怎麼樣了?”孟芝見江其峰迴來,急忙的就問。

江其峰搖了搖頭:“陛下不肯見我。”

正在兩人一臉愁容的時候,江正雨慢悠悠的走過來。

“父親,”江正雨走近兩人,“不就是進宮嗎,我去就是了。”

“不行,宮裡明爭暗鬥,陰謀詭計遍地都是,你一個姑娘家獨自去了怎麼是好。”江其峰立即反對了江正雨的話,“你在容為父在想想辦法。”

“是啊,不著急,總會有辦法的。”孟芝也握住江正雨的手安慰著。

江正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說:“即刻入宮,沒辦法了。”

江其峰和孟芝沉默著,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看著宮裡來人接走了自己的女兒。

孟芝虛脫的靠著江其峰身上:“現下該怎麼辦,皇宮那種地方,小雨一個人該怎麼辦。”

江其峰嘆了口氣:“我會接著想辦法的,我已經派人去宮裡告訴江停了,他會照顧好他妹妹的。”

江正雨再次走近紅磚黃瓦的皇宮裡,站在後宮壓抑的環境裡,她突然覺得自己本該就是在這裡的。

江正雨猛的搖了搖頭,面前的於公公問:“雨樂公主,您哪裡不舒服嗎?”

江正雨擺手:“沒有,剛才有蟲子飛過去了。”

“哦,雨樂公主,陛下說宮殿隨公主挑選,公主您挑一個吧。”於公公遞給了江正雨一個冊子。

江正雨看了半天問:“就這個吧。”

於公公回答說:“公主,無音宮比較偏遠,怕是不便。”

江正雨點點頭:“這有什麼不便的,就去這吧。”

於公公:“是。”

———

“哦?她選了無音宮?”皇上停下手中的筆合上了奏摺。

“回陛下,正是。”

皇上笑了笑:“她選了離朕最遠的地方,有意思,多派些人給她,再找些人把無音宮修繕一下。”

“陛下,無音宮修繕怕是會擾了公主休息。”於公公回答。

皇上思考了一會,說:“琴貴人的宮殿離無音宮近,暫時去那吧。”

“是,陛下。”

———

“住本宮這?為何?”琴貴人一邊翻閱書一邊問。

“回貴人,是陛下的意思。”於公公弓著身子回覆到。

琴貴人抬了一下頭又接著看書:“住便住吧,只要不打擾到本宮就好。”

———

“不是無音宮嗎,怎麼會在這?”江正雨疑惑。

“回公主,無音宮正在修繕,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入住了。”帶路的侍女回答說,“公主殿下,長樂宮是琴貴人的住所,琴貴人說在這裡公主隨意,只要不打擾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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