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晨月腰部受傷,前往醫院縫合之時,曹宏光醫生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

縫合結束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嚴晨月竟主動新增了曹醫生的聯絡方式,美其名曰後期換藥方便。

二人在聊天過程中,曹宏光了解到,嚴晨月與她老公的關係頗為緊張,家中更是負債累累。

一次次的交流,讓曹宏光身陷其中、無法自拔,二人更是揹著所有人偷偷發生了關係。

每次幽會後,曹宏光都會給嚴晨月大量錢財,而嚴晨月也總是信誓旦旦地向曹宏光保證,自已會和老公離婚,哪怕曹宏光不願娶她,她也心甘情願當他的情婦。

聽到這裡,李元稹驚得目瞪口呆,三觀盡毀。

“我為了她離了婚,給她買了無數昂貴的東西,可一個月前她竟然提出分手,分手前我還給了她兩萬塊現金呢,你說她是不是犯賤的撈女?”曹宏光說得義憤填膺。

李元稹只覺得這一切是如此荒唐。一個婚內出軌,一個拋妻棄子,真是物以類聚、臭味相投。

“理由呢?她分手的理由究竟是什麼?”李元稹並未應和曹宏光,直截了當地問出了自已最關切的問題。

“她說我的工資無法滿足她嚮往的生活,我也無法提供她渴望的情緒價值。”

李元稹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笑:“如此荒誕不經的理由,簡直是胡扯!”

曹宏光自然不甘,曾數次尋找嚴晨月,卻遭人毆打而歸。而那些給嚴晨月的錢,皆是使用現金,無法取回。嚴晨月更是威脅曹宏光,若他繼續糾纏,便向醫院領導投訴。如今一無所有,唯有這份工作的曹宏光,雖心中憤恨,卻也不敢再糾纏。

“那娘們一看就不是善類,專挑老實人下手,這整件事就像一場騙局,騙財騙色。”曹宏光激動地說道。

李元稹心中暗罵:“騙財倒還說得過去,騙色就免了吧。況且你也算不上老實人啊,對被你拋棄的妻兒,你可沒有絲毫愧疚之情。”

“既然覺得被騙,為何不報警?”李元稹問道。

曹宏光的情緒適才還頗為激動,此刻卻突然平靜下來,然後以有急診病人需要處理為由,將李元稹趕了出去。

當李元稹告知他涉嫌殺害嚴晨月時,曹宏光笑容滿面地說道:“這一個月我都住在醫院的員工宿舍,每天下班後就直接回宿舍,連醫院大門都沒出過。”

經過詢問和走訪調查,證實了曹宏光的確沒有離開過醫院,他的室友也能夠為他作證。

醫院外,李元稹思考片刻,隨即寫了一封舉報信投入了醫院紀委的信箱之中。李元稹相信曹宏光所言不假,但是,這樣的人怎能配得上救死扶傷的醫生之名?而且,現在還有誰會使用現金呢?一聽就知道是收受回扣和紅包得來的,也難怪他不敢報警。

基本上可以排除他的作案嫌疑了。

這時,董敬思打來電話,稱被嚴晨月撞傷的女孩在一週前已被她的父親接回老家的醫院,聽說她父親在老家為她找了份好工作。

“這麼巧?”李元稹疑惑地問道。

董敬思回答道:“會不會是畏罪潛逃?我要不要去一趟他老家東川省。”

“東江?那可太遠了,離我們這裡有 1500 多公里吧?”

李元稹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總感覺自已在被人牽著鼻子走。

此時已臨近夜晚 9 點,李元稹告訴董敬思先去支援楊仁勇,東川省的事由他來處理。

李元稹拿起電話,再次撥通了秦義國的電話。遇到難題,找領導肯定沒錯。李元稹將這句話牢牢地刻在了腦海裡。

“秦局,您之前提到過,您有一位同學在東川,是這樣的……”

李元稹請求秦義國幫忙,看能否透過他的關係,聯絡東川的同行,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秦義國讓他等待訊息,今晚便會有結果。

李元稹放心不下朱欣姚和張文浩,於是馬不停蹄地趕往王珂的家。

來到這邊時,李元稹發現自已顯然是多慮了。朱欣姚在警校輔修過心理學,而且成績很好,知道怎麼與人交流。

與王珂的交流如行雲流水般順暢,李元稹看過王珂與朱欣姚聊天的筆錄後,發現王珂的語氣如平靜的湖面,毫無明顯破綻。

然而,王珂提供的一條重要資訊,猶如夜空中的一顆璀璨明星,格外引人注目——嚴晨月近來總是帶著一個名叫彭春曼的姑娘與她共進美食。

彭春曼其貌不揚,土裡土氣的裝扮讓王珂心生厭惡。而嚴晨月卻熱情似火,這使得王珂心中頗為不悅。

王珂從嚴晨月口中得知,彭曼春來自鄉村,生活困苦。她心生憐憫,想拉這位姐妹一把,故而總是結伴而行。

王珂向他們透露,彭春曼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讓人不禁心生疑慮。有一次三人聚餐時,自已的手機不翼而飛,最後卻在彭春曼的包裡驚現。

可彭春曼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堅稱並非她所為。若非嚴晨月從中調停,聲稱既然手機已找回,就不必再追究,王珂當時定然會毅然決然地報警。

“彭春曼?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啊。”三人在離開王珂家的途中,李元稹凝視著筆錄上的名字,若有所思地說道。

此時,柴洪的電話如急促的警笛般驟然響起。他告訴李隊長,那位名叫吳笛的鋼琴家,已於一週前遠走高飛,奔赴維也納。他的離去如此匆忙,甚至不惜違約國內數場早已約定好的演奏會。

負責吳笛國內演出的經紀公司茫然無措,對於他的不辭而別毫無頭緒,如今撥打他的電話也猶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李隊,難道是他殺了人,然後逃之夭夭了?”

李元稹此刻思緒如亂麻般糾纏不清。在維也納,他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如此看來,這吳笛也存在重大作案嫌疑啊。

“師父,這一切簡直是亂成了一鍋粥,就像一堆糾纏不清的毛線。”朱欣姚情緒消沉,無奈地說道。

李元稹深思熟慮後,神情凝重地說道:“沒錯,確實如同一團亂麻,但只要我們找到那線頭,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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