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楓又接著問,“那覓月姑娘可是精於香道?”

青年有些奇怪,“覓月嫌佩帶香囊玉佩影響她練功,除了重要宴席,便不曾帶過更別說精於香道。”

怪了,當初在船上的覓月姑娘明顯是個懂香之人,為何的親兄長說她不精香道。難道當時的覓月姑娘不是真正的覓月,而是有人易容的?無楓一驚,什麼人有這樣高超的易容術,竟連從小一起長大的兄長都看不出破綻。

青年見無楓半天沒說話,以為有什麼差錯,“怎麼了,你們見過舍妹了?她難道出什麼事了?”說到這裡青年焦急起來。

無楓這才注意到他的話,忙說:“沒有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罷了。”

楊於野大半夜沒睡覺了,除了當年叛國賊一案後面的事都沒什麼意思,他也沒興趣瞭解別人妹妹的興趣愛好,只覺得一晚上沒睡覺,困得能睡他個三天三夜。於是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無楓說:“天都要亮了,小爺要困死了,先回客棧了,你慢慢問,小爺就不奉陪了。”

無楓看了看外面隱約泛白的天色,才感覺到睏意襲來,反正該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也不耽誤人家病人休息,於是讓船工好好歇息,他們就先回去了。

回到客棧這一覺就睡到下午,醒來太陽剛落下,無楓下樓草草吃過一頓,本來想自已去找覓月的,突然想起來香料的成分還不知道,還得等楊於野的結果,於是又坐下等楊於野自已找上門來。

沒等多久就看見楊於野興沖沖進來,大手一揮將一張紙拍在無楓面前,示意無楓看。無楓拿起來,紙上寫的是香料的配料,裡面用硃筆寫出了一味料——紅辛花。無楓沒聽過這個東西,抬頭準備問楊於野。

楊於野早就在這等著他了,無楓剛抬頭他就說了起來。

“紅辛花,生長於沙漠,色如紅日,味如紅梅,有很強的活血之效。這香囊將它與紅梅混在一起,很難分辨出來,還好是遇上小爺了,不管它藏多深小爺都能給它找出來。”說完看向無楓,眼神中含帶著期待。

無楓和他相處了兩天大概知道他是什麼尿性了,直接豎起大拇指,邊點頭邊說:“厲害厲害,不愧是衙內,太有實力了,這麼鮮為人知的東西都能叫你知道,佩服佩服。”

楊於野渾身舒暢,擺擺手,“區區香料,不在話下,走吧,找那位配出香囊的覓月姑娘吧,我有預感,案件的真相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動身去教坊司!

兩人來到教坊司門前,此時正是傍晚,華燈初上,酒肆瓦房熱鬧非凡。只是在教坊司門口就已經能聽見裡面聲聲絲竹,和姑娘們的婉轉吳語。

無楓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新鮮的很,這可是使不少才子佳人話本發源的風水寶地。無楓和楊於野一起進去。入眼便是一個亭臺,四面環水,水邊設有欄杆周圍擠滿了人,樓上是雅間,只有有錢或者權的人可以上去享受最好的觀賞位置。

水中亭四周垂有白紗,其間倩影若隱若現,無楓和楊於野剛好趕上時候,只聽悠悠琵琶語,再是女子纏綿的歌聲,唱至中場樂聲一轉,白紗全部被拉下來,是一女子在裡面舞劍,楊於野拉著無楓擠過前面的人,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幕。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覓月。紅綢劍舞,劍氣悲鳴蒼涼,在叫囂著渴望著什麼。

“為何我感覺這覓月姑娘和那日見到的覓月姑娘給我的感覺不太相同呢。”無楓看著亭中的人,總覺得雖然相貌沒變,這位今天的覓月比那天的多了一絲堅毅,那日的好像略顯柔弱,難道是死了人被嚇的?

無楓看見亭中的人劍氣如虹,搖了搖頭,如果是今日見到的覓月姑娘遇見趙律被刺殺,不去補刀都不錯了。

“屁話,肯定不是一個人,這氣勢當將軍都不為過。”楊於野回道。

不多時,一舞畢,亭中人悄然退場。

無楓和楊於野立刻追了過去,在路上遇到當日的水仙姑娘,二人向她打聽了覓月姑娘所在,隨即找了過去。

覓月正坐在楊柳岸邊,用布輕輕擦拭著劍,水面月光的倒影映在她的劍上,落入她的眼中,這裡遠離教坊司的喧鬧,只有樹上的蟬鳴,晚來的風聲。她看著劍,像看著一位老朋友一樣,這樣的覓月少了在亭臺舞劍時的悲,多了一點柔。

這樣的靜謐讓人不忍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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