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於野和無楓來到昏睡在床的男子面前。眼前的男子雖然面板黝黑粗糙,甚至頭髮也削短了,但還是能看出原來清俊的五官。無楓湊近掀開男子肩頭的衣服,果然裹了一圈紗布上面還滲透出血,想必是外面搜人搜得緊,風頭正盛只來得及簡單處理一下。

楊於野小心扒拉床上那人的紗布,看見一道豎著狹長的傷口,“得,確定無疑了,這劍傷明顯的就差沒刻上劍傷兩個字了。”

“你這迷藥時效多久。”

楊於野扒拉的動作僵硬了一瞬,心虛的開口,“我可不會買那種缺斤少兩的便宜貨。”

“所以呢?”無楓有種不祥的預感。

“少說六個時辰吧。”楊於野咳了一下,轉身離開了床邊,進來的地方找到了桌椅坐下,順便拿桌上的茶壺杯子給自已倒了杯茶。

無楓跟了過去,“你這是蒙汗藥用來迷牛的吧。”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要不咱們先休息休息出去玩一圈,他估計要到半夜才會醒來。”

無楓也倒了一杯水正準備喝聽見楊於野這話,“出去?萬一他要是提前醒來怎麼辦。”

“不慌我布個陣法把他困住就行。”楊於野起身朝床走去。

“沒想到你還會陣法。”無楓跟在一邊看楊於野搗鼓他的那些暗器香料什麼的。

“笑話,小爺可是師從名門,搞個困住人的陣法不是信手拈來。”楊於野沒有抬頭,拿著手裡的繩子從床的這邊走到那邊。無楓在一邊不明覺厲,“還不知道楊兄師從何門。”

楊於野本來還在專心弄自已的東西,一聽這話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向無楓,“我沒說過嗎。”

無楓也疑惑跟他對視,“我們兩個好像都沒自報過家門吧。”

“太隨意了太隨意了,你可是小爺我剛出江湖結交的第一個,算是朋友吧。我們居然互相是誰都不知道。”

“準確來說,只有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對你還是大概知道一點的,衙內。”

楊於野揮揮手阻止了無楓繼續說下去,“行行行,那正式自保家門,小爺乃是若河聞民仁的關門弟子,你呢。”

“寒山寺如尋座下弟子。”無楓剛說完楊於野跑到他跟前,“什麼你這就出家了?”

“沒有,只是拜師學藝而已。”

楊於野點點頭又回去繼續布他的陣了。

無楓回去坐著等他布完,也沒等多久一盞茶的功夫楊於野就回來了。

“你說你師父叫如尋?”

“是啊,怎麼了?”

“只是想到了以前聽說書先生說過的故事裡好像有個人物叫這個名字。”楊於野撓了撓下巴,“但那人是個道士,你師父不是和尚嗎,應該沒什麼關係。”

無楓想起師父雖然有法號,穿僧袍,但似乎從來沒有在寺廟裡早課誦經什麼的,反而一直在山下游歷。

“那你說說你聽的這個如尋的故事。”

楊於野當然沒問題當下便說起來,“話說青城山有一號響噹噹的人物張如尋,天生便是修道奇才,玄學八卦,奇門遁甲那是樣樣精通,那一手桃花木劍使得,叫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初在武林大會那叫一個精彩絕豔,打遍天下無敵手,當之無愧的武林第一。只是後來突然就銷聲匿跡了,再也沒有人在江湖上見過他。”

桃花木劍,因為自已練的是刀法,師父平時指點的也是刀法,不知道師父的劍術如何,說不定師父就算使了自已也看不出來是什麼路數。

聽楊於野說著他的那些聽來的故事,不覺天色漸晚,二人一起出門覓食,在街市上楊於野好好的帶他玩了一通,期間無楓無數次擔心黑衣人還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都被楊於野以自已陣法固若金湯為由擋了回去,最後回到船工住所已是半夜。

無楓幾個箭步推門而入,不出意外的話確實是沒出意外,人還好好的躺在床上,楊於野的陣法沒有被觸發過。

“我說什麼,固若金湯,根本不會出事。”楊於野在旁邊說著,要有條尾巴早就翹到天上去了。

“厲害厲害。”無楓毫不走心的附和著,“這人也差不多要醒了吧。”

楊於野看看天上的月亮,“估摸著還有半個時辰,坐下歇會吧,在外面逛一圈也累了。”

兩人又坐在外面的喝茶解困,“聊會兒,光喝茶也困。”楊於野放下茶杯。

“你說。”無楓之前在山裡練功也是到點要睡的,想著聊天可能能緩會兒。

“你說你從小就在寒山寺跟你學功夫,你父母家人呢,你一年不回去看一次他們嗎?”

無楓端茶的手頓了一下,“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

楊於野知道自已戳人痛處了,“對不住對不住,我就隨口一問,沒仔細想。”

無楓微笑,“無妨,我早年生了一場大病失憶過,所以我也不記得他們的模樣了,也不記得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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