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總歸還是想念他們,就算忘記有關他們的一切。”楊於野不輕不淡的說著。

但這句話卻像一塊石子落入無楓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想念他們,也許吧,如果能恢復記憶就好了,想到這裡無楓的頭又開始有些痛了。突然屋子裡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響,估計是人醒了。無楓索性不糾結了,先解決眼下的事。

兩人進房就看見人被五花大綁的鎖在床上。

“你這機關夠勁啊。”

“那也不看看是誰做的,小爺出手必是精品。”

無楓走近看著床上的人不斷掙扎,胸口的血都滲出衣服了。“好了,別動了,傷口開裂了,血都要流成河了。”

不說還好,一說床上的人動的更厲害了。無楓怕還沒問出什麼人就先去了,連忙安撫他。

“我們不是來抓你的,就是想問你些事。”

床上的人這才安靜下來,“什麼事。”

可能是昏太久沒有喝水,聲音有些沙啞還斷斷續續的。無楓去給他接了杯水,給他餵了點。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為什麼要上船殺趙律那孫子而已。”楊於野在旁邊環著手,看著面前的人臉色從蒼白變得黑沉。

“那畜生難道不是罪有應得。”

無楓感覺他話裡有話,“什麼罪有應得?”

楊於野哼了一聲,“那孫子不過就是仗著自已有個厲害的爹,欺男霸女,姦淫擄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罷了。”

無楓看向他,楊於野感覺他的視線有點指向的意味,立馬炸毛,“看什麼看,雖然小爺也很有背景,但是行走江湖,小爺可都是靠的自已的本事,可不是那孫子那樣的二世祖。”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還在船上對一幫衙役狐假虎威的說知道自已爹是誰嗎,但無楓也並不想拆臺,只是點點頭附和楊於野幾句對對對,轉頭等床上的人的下文。

床上的人喝了水緩過來一點,聽完楊於野的話,臉上閃過憤恨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情,“是啊,有家人庇護,父親還受官家重視,何不囂張。”

楊於野本來還氣憤於自已的人品落魄到和趙律相提並論的地步,聽見這話一下就嗅到了這事大有隱情氣味,看來不僅和趙律有關係還和上面那位干係也不淺啊,大八卦,大八卦,寫出來說書一定新鮮有座賣。

“你身上除了傷藥的氣味還有一股香味,有點像那誰,覓月,是吧無楓。”

楊於野拍了拍無楓的背,朝他揚了揚下巴,無楓當時進來被血腥味和藥味迷住沒察覺出來不對勁,此時經楊於野提醒也發現了,空氣中確實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梅香,似是覓月姑娘身上香囊的味道。

船工聞言不語。

楊於野卻湊近說:“誒!我有一個猜想,這覓月與你其實早已情投意合,卻不想中間殺出一個程咬金趙律,一個棒打鴛鴦,強搶了覓月,你被奪心頭所愛,一時憤恨不已,對趙律起了殺心,經過多方籌劃,準備在這次遊船中將他刺殺,對不對。”

船工聽了楊於野一番胡說八道,氣的瞪了他好一會兒,半天憋出一句:“豎子,妄言!”

楊於野摸了摸下巴,“那麼說是猜錯了,我再編編。”說完認真的思考起來。船工現在身體本來就虛弱,無楓怕楊於野把人氣死,於是阻止了他的下一個離奇故事的發表。

“還是聽聽這位公子有什麼說法吧。”

船工愣了愣,苦笑一聲,“公子?真是久違的稱呼。”將視線轉向了無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一個做苦力的平民百姓,既會使劍又樂於茶道,本身就很矛盾,正常來想沒有背景應該是沒有時間和財力來做這些事吧。”無楓回答道。

船工看了無楓許久,”不錯,我祖輩世代為朝廷效命,鎮守邊疆,護佑百姓。\"

楊於野似是想到了什麼,有些驚訝,“你不會是十年前被官家貶庶流放的叛國賊狄坼一家吧?”

“父親並未叛國!”床上的人一下激動起來,臉色變得通紅,胸口的血透出來更多。無楓見此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讓楊於野把繩子解開,自已幫船工上藥。

許是流血過多,又經歷情緒的大起大落,船工現在也是有氣無力。

“父親戎馬一生,未曾有半點對不起官家,更是無愧於天下黎民百姓。”說到這裡船工臉上似是痛苦,聲音也有些哽咽,“當初父親遠在幽州,遼軍屢次進犯都被父親死守了下來,朝廷糧草武器不見下來幾次,監軍倒是派來了不下五位。上奏便是,此間國泰民安,無需那麼多糧草兵器。”

說完青年發出幾聲古怪的笑聲,眸中含有怨恨和不甘,“君坐高堂,不見風雪,自是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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