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的反射弧有點長。

他開始反應過來了……

“他們剛剛自稱是什麼‘千襲軍’?!”

回憶閱讀過的那些典籍,可……一點也沒聽說過。

從學名來看,這什麼軍,應該是軍隊才是。

想到這兒,凌宇偷著樂呵樂呵了。

“我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惹上了軍隊!”

此時,另外那四人的視角卻是詫異連連。

“他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死到臨頭了,還在笑嘻嘻。”

……

“慢死了,你們是蝸牛吧。”

凌宇諷刺道。

如此話語,卻是給了那四名千襲軍當頭一棒。

奔狼虎拳!

飛鷹裂掌!

就在拳勢即將砸向凌宇時,所有人為之扼嘆。

虛影?

沈漠也是驚歎不已:“人去哪了?怎麼回事。”

沈彬摸著後腦勺道:“該不會是在我們出拳的一瞬間,被撕碎成粉末了吧?”

沈諾呵斥道:“閉嘴!”

沈巖:“這太不尋常了。”

沈凱:“別低估了對方,雖然他很年輕,但我覺得……”

忽然之間,一陣大風肆虐起來。

“你們快看!”

天空之上,一隻巨大的黑蟾正在張著巨嘴,呼嘯風啼。

“他是黑魔教的人?”

與此同時,陣眼觸發了。

那四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底下鏤空的白門。

“怎麼會這樣……身體動不了!”

“你到底是誰,如此兇惡的黑魔陣咒,不是你這個年紀能掌握的。”

“怎麼了,打不過,想叫我小哥哥,又覺得我太年輕。”

凌宇站在黑蟾頭上,一身氣宇軒昂,威風凜凜。

沈漠也不再沉默,他知道,再晚一步,自己那四名手下都將葬送那黑蟾的腹中。

“小子,看你年紀輕輕,身手如此不凡,只可惜,竟是魔教餘孽,恕我不能留你活在人間了。”

凌宇一頭黑線:“什麼鬼?”

怎麼扯出來一個魔教?

說時遲,那時快,凌宇感覺從口袋裡掏出自戀鏡,邊端詳自己那張妖孽的連篇,一邊又自我懷疑:“我這麼帥氣的臉龐,長得很像壞人嗎?”

然而這個時候,沈漠已經駕著手上一柄紫煞真氣的利劍,化作流光,駛向凌宇。

他眉頭的炎影逐漸血紅起來,凌宇隱隱約約才記起了什麼。

大炎獄影?

這是傳說中的印記,可藉助天然的界力,為大炎使者所用。

“有話好好說……”

話沒說完,那劍道,早已凌厲殺來。

凌宇根本沒時間迴避,當即零生·緋焰,死死抵在怒氣增增的紫煞真劍。

刀劍相互一瞬間,空中一切盡遭絞殺。

“怎麼?你竟能正面擋我這一劍。”

沈漠訝異不已。

巨大的三千流層爆炸在凌宇身後轟然炸開,這便是紫煞真劍的後作力。

那一個瞬間,緋焰紫衣也在凌宇身後快速凝合,實力護主。

“你妹的,這後坐力這麼勁爆。”

凌宇緩緩向前吐了一口氣,正好被沈漠一鼻子吸下,怪只怪他們方才距離實在太近。

“我靠……”

即使紳士如沈漠這般高冷,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這實在過於羞辱。

轟的一下,二人立刻分開。

凌宇似乎還沒回過神來,神速的沈漠抓住這個契機,一躍天塹,運力於腳,筆蛇直落。

葉紫真無雙腳刃!

巨大的腳力猶如鋪天蓋地降臨,對準凌宇的腦袋,就是轟然暴擊。

轟的一聲,地面上形成了一場區域性沙塵暴。

風聲瀰漫,紫氣東來,更添一筆濃墨重彩。

陣法隨之解除。

沈諾、沈巖、沈凱、沈彬脫離了控制。

沈漠拍了拍袖子,明明想要大口喘粗子,但還是努力表現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沈巖難以置信地道:“結束了吧?”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藏著如此乾坤,實在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意料。

沈彬拍著馬屁:“那可不,隊長一出手,豈能還有活口?”

就在這個時候,地表顫抖了起來。

沈凱不明就裡地道:“怎麼,還有情況?”

沈諾:“看來是個硬茬。”

紫氣縈繞的地底,緋焰的真火化作數十道齊頭迸射而出。

凌宇斜著腦袋,身穿地獄之火連通的紫金血焰甲,雙手摩挲著骨骼,嘎嘎作響。

“這就想走,我剛剛只是陪你熱身而已呢。”

沈漠冷汗直冒,事情的棘手程度遠遠超出他所能支配的預期。

“閣下一定要與千襲軍全面開戰嗎?”

“什麼千襲軍?就這?不過如此。”凌宇不屑地擺了擺手。

“太狂妄了,連邊境軍都敢招惹,你怕不是想在太歲頭上動土。”

“邊境軍隊?”

“如此說來,你們是M國的國防軍?”

可對方已經不再給以談判的空間。

四人紛紛拔劍,衝著凌宇劈斬而來。

誰知,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凌宇的神速繳了械。

“這等寶劍在你們手上怎麼就成廢銅爛鐵了。”

四劍流·五湖四海——

一陣割削,四人直覺身體表面流動著閃光,隨後發現衣物紛紛脫離。

“好神妙的劍法!竟將玄鐵紫衣硬生生撕裂了。”

上古神器!

眼尖的沈漠隱隱感知到凌宇腳上附著的那件神器。

雖然以他的肉眼凡胎不能完全看清概貌,可他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上古神器——流剎影疾。

如此說來,眼前這個看似十七八歲的少年身份已然不凡。

他不敢冒犯下去,哪怕千襲軍引以為傲的尊嚴與榮耀,此時此刻,都不得不在少年散發的光芒之下,黯然失色。

“你走吧。”

“說道好像你們能留得住我一樣。”

沈諾咬牙切齒:“你……”

身為千襲軍副指揮使,他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別逞能,好好受著吧,誰叫我們技不如人。”

沈凱慚愧無比:“本想給小毛孩上一課,沒想到,反被教育了。”

下一秒,凌宇直接雙腳抹油,溜之大吉。

索性有驚無險,仔細一想,這可是護防軍,搞不好是要被舉國通緝的。

按照原先的氣力殘留,凌宇找到了出口。

雖然打了一架很過癮,但現在,最高榮譽正在面臨特大挑戰——可不能江欣兒那個婆娘,不然還不被對方往死裡整。

凌宇從納戒中取出那隻戰驢,再度發力,殺向前方。

雖然迷路,但好在自己裝了監控裝置在江欣兒的手機硬碟裡面,這會兒,開啟手機就知道對方去路。

可一看這訊號指示,他卻懵逼了:對方那訊號赫然是朝自己奔襲而來。

天上的直升機射下夜光透視線,凌宇不禁朝前方看去,紅旗正飄揚飛舞。

難道是映象遷移?

凌宇細思極恐,想不到這沈家馬場竟然藏有這樣的城府?

隨後,馬腳聲傳來,眯了一下眼的凌宇不耐煩地抬頭。

“三位總算來了,我等的花都要謝了呢。”

江明道:“怎麼可能?你是不是作弊了?”

凌宇兩手外撒,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江欣兒氣惱,可一下子也找不出其中的破綻。

相比之下,沈俊臣雖然表面淡定,可內心卻是複雜無比。

以他的推算,凌宇這時應該誤闖羅剎古道被揍得鼻青臉腫才是,怎麼直接抵達了最終航線?

如此想來,一定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願賭服輸,你們可要答應我的一個請求,別不認賬。”

江欣兒冷哼一聲。

沒想到,竟然被無賴挾持了,還說不出一個半字。

“宇兄請說吧,只要不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沈某都能滿足。”

凌宇兩眼發亮,眼珠子聯動幾圈:“這麼爽快的嗎?!”

凌宇一臉蕩笑地巡視了一眼江明、沈俊臣,突然板著臉道:“你們兩位的話?我別無所求,至於……”

下一秒,那邪惡的笑容再次覆蓋整張臉,目光直直逼視著扎著馬尾辮的江欣兒。

“你想怎樣?”江欣兒在心裡有氣無力地道。

那一個瞬間,她感覺自己被人肉了,凌宇的胃口能將她完全吞掉,骨頭都不吐。

凌宇猛咽口水,帥氣的俊容滿是散發著一層更比一層猥瑣的流氓真氣,他湊著臉貼近道: “親我一口唄?!”

“你說什麼?!”

“我說,親我一口啊!”

話畢,一雙纖纖玉手已朝凌宇那張臉撲來。

凌宇跳起來閃到一旁:“你幹嘛?”

“我用巴掌親你一口啊,你跑什麼!”

凌宇可憐巴巴地耍起小眼神,道:“要嘴嘴親的那一種!”

聲線嗲裡嗲氣,惹得江明都受不了了:“哥,你這女高音,我要把晚餐全吐出來了!”

然而有一人已經完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凌宇也捕捉到了空氣中瀰漫的殺氣,他暗道:“這孫子,看來不打算繼續裝了。”

只是那一掌,猶如鬼火借道一般,直接殺向了凌宇。

凌宇嘴角微微上揚,冷哼一聲道:“三腳貓?”

沈俊臣臉色已經不大好看,帥氣的輪廓有些變形:“宇兄,還請自重,別招惹你招惹不起的人。”

江欣兒一驚,有些疑怪:“怎麼他們這是要打起來了?”

江明走過來,拍著江欣兒的香肩,嘻嘻道:“姐,這下可有看頭了,兩位帥哥為你打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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