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匹駿馬飛馳出籠,上了原始賽道上。唯獨留下了一隻病懨懨的小馬,落在了尾巴後邊。

看著三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凌宇微微一笑:只有我讓別人對我沒有任何辦法,還不存在有人能讓我無計可施。

“你們說,這樣好嗎?”

“凌宇必輸無疑。”

“這就是命運的抉擇吧,誰讓抽中了一號。”

沈俊臣與江明眼神對視,壞壞地笑著。

“小爺讓你們先跑幾公里,免得到時候說爺欺負你們。”

鄉村市場進階版喇叭在凌宇手上運用得極富火候。

江明一臉沉鬱:“臥槽,他怎麼還敢這麼狂?”

江欣兒咬牙切齒地道:“這傢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到時候有他受的。本小姐必讓他輸得明明白白!”

沈俊臣微微笑著,笑容越發濃郁。

耍完嘴炮,凌宇也開始認真起來。

這頭驢放眼世下可真是罕見之至,究竟遭受了怎樣慘無人道的虐待才能如此這般矮小瘦弱。

可一轉眼,凌宇神色卻是黯然起來。

看著驢灰白色的眼睛,凌宇小心翼翼與之對視著。更加意外的是,那頭驢散發出來的那股不同尋常的氣味,他很快陷入了一番沉思。

凌宇從口袋掏出一枚藥丹,彈指一飛,丹入驢鼻,小笨驢旋即躺倒在地,作掙扎姿態。

不一會兒,灰白的瞳孔逐漸血色化,這頭笨驢竟然新長出強健的肌肉塊,體型比原先竟然擴大了兩倍。

凌宇摸著下巴,雖說是焰火幽冥的奇效不值驚奇,可是,他還是覺得這裡頭似乎摻雜著什麼貓膩。

不多時,那頭病懨懨的殘疾小驢竟然再度雄起,不卑不亢地立直身板,大有一副王者歸來的澎湃氣勢。

它後腳瘋狂刨地,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似乎是因為凌宇的醫治眼神之中富含了感激之情。這會兒,凌宇已經成了它公認的主人。

“奇怪?怎麼還沒跟上來。”江欣兒眉頭緊鎖,實際上她也有放慢速度了,怎麼說自己都感覺有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可方才聽聞凌宇那口氣,她以為,他能給自己帶來什麼不一樣的驚喜。

突然,氣氛忽然不那麼有趣。

“江明,你去看看凌宇那傢伙到哪了,怎麼那麼久還沒有跟上。”

“堂姐,怎麼你還有空關心那傢伙?”江明臉上是欲哭無淚,但也是一臉問號。

可就在這時,一陣妖風強襲奔來,宛若身後被偷家了一般,三人緩緩回過身。

“賽德古拜!”

極富挑釁力的聲音穿過耳畔,一道黑影嗖地一下直從他們身旁掠過。

江明腦袋嗡嗡轉了半圈都沒反應過來:“剛剛那是……凌宇?”

江欣兒蹙著柳眉,想來剛剛還關心某人,反倒是有些多餘了。只是唯一一點解釋不清的是,那隻剛剛看起來病危的小笨驢怎麼會有如此增速?

“俊臣,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

沈俊臣也是一臉問號,反覆在心裡默唸一句:怎麼會這樣?

區區一隻殘兵也能上演絕地反殺……

江明一針見血地道:“他肯定作弊了。”

江欣兒指出不足的一點:“可……我們並沒有證據。”

當即廢話也不多說,三人也慢慢提速,朝著前方火速推進。

畢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至於能不能使用非特殊手段,賽前規定可沒有直接挑明。

正所謂,法無明文規定不違法。

此時的凌宇還在勢頭上。

“不愧是我!”

凌宇回頭看望身後,早把那三人甩得八竿子打不著一影。

焰火幽冥直接徹底激發了這頭驢的潛能,不但淬鍊原先的弱骨,順帶引入了質的飛躍。

可轉念一想,要是這丹入人體,那將觸發怎樣爆炸式效應,凌宇有些不敢想象。

突然一個咯噔,凌宇差點從驢上跌落。

凌宇這才想起來媽媽以前說過的話,走路記得要睜眼看路。

但濃重的血色撲面而來,凌宇這才隱隱察覺到了不大對勁的地方。

不知是這路況的異常,更是騎著的這頭驢似乎不是原先那頭了。

凌宇頓了頓,想要剎車,卻發覺,此驢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

它拼了命往前直衝,越跑越勇,不知要將凌宇帶向何方。

一轉眼,月色漸漸匿跡,一片茂密的叢林映入眼簾而來。

凌宇扼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告訴他,危險正在迫近。

“他怎麼會那麼快?”

江欣兒拼了命策馬奔騰,此時卻連凌宇的鬼影也不見。

同樣,她敏銳地觀察著平整的地面,一點兒人為踩踏的痕跡也不曾有。

“不會吧,那傢伙吃春藥了嗎?一下就沒影了,我覺著,我第一名的席位遭到了嚴峻的威脅。”江明冷靜分析道。

“沒想到,宇兄這般深藏不露,這御馬的技術竟不在我們之下。”沈俊臣拍著凌宇的馬屁說道。

雖然凌宇本人對此一無所知。

突然,鋒利的針刺貼臉而來,凌宇紫極金瞳一開,立即眼見偌大的針刺藤差點貫穿雙眼。

凌宇敏銳地感知到藤蔓散發的靈氣。

“這是耶羅鬼藤?”

古書記載,這種藤蔓一般是生長在死靈氣最為聚集之地,簡單來說,此類植物只居住在鬼門的關卡附近。

想到這兒,凌宇總算回過神來,想必這沈家馬場根本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凌宇一開紫光,不少襲來的鬼藤立刻閃退。

可沒想到,越往前方,千面八方卻再次襲來這鬼藤。

凌宇當即凌空跳躍,施展月上七十二步,一口氣跳出了這片茂密叢林。

待到腳跟站穩,凌宇很是愕然,自己竟然站在了一條大馬路上。

只不過這條馬路,竟是紫凝土匯聚形成的大路。

四周附近瀰漫的雲紫煞氣微微卷曲而來。

凌宇便才看出了其中端倪。這四周的景象赫然不過是障眼法,用來矇蔽世俗之人的視角。

嘶嘶嘶……

這是馬叫聲?

整個地表震顫起來,大有碎裂的趨勢。

巨大的生源越來越接近自己。

凌宇突然變作格外警惕,沒了之前的懶散。

忽然,蒼穹之上一道月光閃爍,一雙馬蹄腳直朝自己臉面撲殺過來。

凌宇反應迅疾,下半身一百八十度彎曲,正好避開了這一擊。

可萬萬沒想到,那匹馬似乎早料到如此,雙踢滯空,就要往下怒踏。

凌宇暗吃一驚,當即一招換影離開原地。

方才那地方立馬被踏裂,塵土飛揚。

馬上那人帶著鬼魅的面具,冷笑說道:“有點意思。”

隨行的一人又道:“這小年輕身手不錯嘛!”

凌宇擦了擦眼,這才看清來人,不是一人,而是五個人。

這五人都帶著半邊面具,面具上的圖案是某種遠古神獸,形態盡皆不同,類似於特殊的圖騰裝飾。

凌宇有點懵逼,敢情這五人的出場方式極像假面騎士,簡直狂拽酷炫屌炸天。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禁道?”

凌宇當即反將對方一軍:“你們又是何人,藏頭露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其中一人罵罵咧咧道:“好小子,不給你點教訓,你倒是不知馬王爺幾隻眼了。”

那人擼起袖子,正要縱馬一跳,殺向凌宇。

誰知為首的大佬卻是制止了他。

“年紀輕輕,口氣倒不小。”

“你不說了我倒忘了,今早出門急忘刷牙了,以至於口氣有點重,諸位見怪了。”凌宇自嘲道。

說時遲,那時快,一記掌風從那名首領手中轟出。

凌宇臉上的掛笑戛然而止。

這是氣力化勁?

話雖如此,他卻是當面吃下了這一招。

修長的飄髮旋起了一個弧度。

沈漠淡吃一驚。

“這小子看來跟我想的不一樣呢。”

沈漠慎重道:“敢問閣下尊姓?”

“在下婦女之友,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好男人就是我凌宇。”

凌宇?一個完全沒聽說過的名字。

沈漠眼神示意,對手下道:“去,查查此人底細,看是不是將軍府的哪位官爺?”

“在下沈漠。”

“沈漠?你這自我介紹也太敷衍了吧。”

不多時,調查結果出來了。

沈漠只問了一句:“是不是將軍府的人?”

那人答:“不是。”

沈漠朗聲一笑:“這就好辦了。如此狂妄後輩,不給他點教訓,渾然不知社會險惡。”

“兄弟們,給我上,給這小子上一上課。”

“擅闖禁地,本就該死,你小子也是命該此絕。”

凌宇意識到了強烈的殺氣,不對,是煞氣。

走上前的這四個人身上的紫煞斬氣逐漸濃郁起來。

沈諾推了一把沈巖,“幹啥呢,你把狼牙棒掏出來幹咩,一個高中生惹得你這般大手筆?”

沈巖這才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掏出了大傢伙。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有點不大對勁,底氣顯得十分不足。”

凌宇暗歎:也就你小子有幾分感知。其他人還在嘻嘻哈哈,還沒有意識到事實的嚴重性。

沈凱:“誰先上,我可不贊成以多欺少,那實在有辱我們千襲軍的威名。”

此話一出,沒人想第一個上了,畢竟恃強凌弱,的確沒什麼意思。

誰知凌宇卻放話了:“磨磨唧唧能不能快點。”

接著一手比劃:“你們五個一起上吧。”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這傢伙……”

四人不容分說,變作四道閃光,撲向了凌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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