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山腳下,流著一條清澈的溪河,不少小魚小蝦在水中嬉戲打鬧。

就在這時,一陣極速的風從空間中躍出,驚動了這條小溪之內的所有生物。

凌宇抱著翰墨從傳送門跳出。

突然,從天之上,降落一盆大雨,瞬間將他澆成了落湯雞。

難道是我的出場方式不對?

說來也巧,剛好遇上了這山谷特有的“瀑落”。

水濺溼了凌宇的衣裳,不過正好,可以消去身上的暑氣。

翰墨也沒能倖免。

清涼的溪水淌過她溫軟的臉頰,繼而喚醒了她沉睡的意識。

她微微睜開眼,卻見自己的上方一隻掙得極大的眼睛,還有張得老大字號的牛鼻子。

這人……

“你流鼻血了?”

“哦,是嘛?”

凌宇順勢抬頭,鼻息一緊,目光再次落到翰墨身上。

與此同時,翰墨才發覺,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睛正認真盯著自己若隱若現的胸部。

“臭色鬼,你輕薄我?”

翰墨連忙推開凌宇,保持了異性之間的必要距離。

凌宇擦著流血的鼻孔:“不好意思,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翰墨怨恨地看著凌宇滿是血派噴張的鼻孔。

凌宇陪笑道:“職業素養使然,莫要見怪。”

翰墨咋舌:“職業素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天生一看到美女就是這樣無法轉移目光。”

“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個臭德行。”

“怎麼,你該不會就這樣嫌棄我了吧?”

翰墨一臉好臉色也不給。

凌宇想要再拯救一下自身形象:“先說好,我可是好男人,好男人就是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宇公子是也。”

翰墨懷怒未發,突然,頭部傳來眩暈感,整個人就要虛弱地待下。

凌宇連忙上前,想要扶她一把。

“別碰我!”

“就碰你,咋滴!”

翰墨正想發力,但小拳拳才輕微觸碰到凌宇的胸口,力氣便消失了沒影。

“看來,這古羅森紋沒我想得那麼簡單,需要儘快治療才是。”

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凌宇順勢將她抱起。

翰墨奮力抵抗:“臭流氓,快放開我。”

凌宇本想說:這可由不得你。

但為了安撫翰墨的情緒,他不得不有些嗔怪地道:“作為病人,你就這是對待你的主治醫生的嗎?”

“你算哪門子的狗屁醫生?”

“還別不信。”

凌宇直接展示了自己的紫金令牌。

“你跟醫皇閣的藥皇是什麼關係?”

“我師傅。”

“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的問題太多了。”

凌宇一揮手,翰墨當即昏迷了過去。

“還是睡覺的樣子特別好看。”

當即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可為了詮釋君子不趁人之危的英雄本色,凌宇自我進行一番心理對抗之後總算是把持住了自己。

凌宇一步一步走進那間木屋。

沒想到,一個多月不見,這裡的植物都長那麼大了。

隨著凌宇踏入其中,那些花草圖騰突然撤開,寓意是給凌宇接風洗塵。

“真乖!”

可下一秒,凌宇整個人被裹成了一顆圓球。

“還是這麼調皮。”

凌宇感覺全身上下一股瘙癢,還以為被撓了癢穴。

隨後,那些花草全部散開,一朵玫紅蘭趁勢親了凌宇一嘴巴子。

凌宇害羞地道:“討厭!”

感覺整個身體被徹底修復了一般,疲憊感一掃無遺。

望著那座巨象山,凌宇微微嘆道:“好久沒捉弄白老頭了,怎麼,我竟然對那傢伙產生了一點點的師徒感情?”

門順勢開啟,凌宇抱著翰墨走進了裡房。

花草似有靈氣般散放著植物靈氣,飛蟲在林間自由徘徊,結對出行尋找食源,給這做僻靜的林間小屋增添幾分勃勃生機。

凌宇將翰墨溫軟的身體放在了精緻的檀木棉床上。

抬手細看她手上的古羅森紋,相比之前的拳頭大,現在頭般大。

凌宇不慌不忙,先是擠出幾枚銀針,鎖住了翰墨的主心脈。

然後開啟開關按鈕,牆壁上一整排,連著一整排的藥櫃,羅列了出來。

凌宇極速換影,一秒閃過,整個藥房的藥材全浮在了半空之中。

一分鐘後,凌宇取下了十幾味藥材,可眉頭還是緊皺,還是少了幾味。

當時只顧著玩了,沒想到,自己的藥倉竟然也會貨缺。

青蓮雨藤蔓從石床的四角伸出觸角,分別纏繞住了翰墨的四肢。

醫道·七焰針訣

凌宇手中發出燃著七色火焰的銀針,分別圍繞著翰墨的整個周身,按照特別的針路變化著軌跡。

很快,療效發揮了。

翰墨身體一陣,整個上身突然上浮,看著那大物,凌宇當場避開,不然鐵定因為失血過多,當場慘死。

接著,他取出自己的藥鼎,將部分藥材提煉其中。

除此之外治療過程還需要結合古中藥的熬湯之法。

凌宇再次變換位置,來到了溪河旁,將深埋此處的水甕青火器取了出來。

一道真火落在甕底,水勢漸漸翻滾。

想到這兒,凌宇發覺,肚子不自覺餓了起來。

雖然一抓這溪水中的白嫩飛魚沒入其中。

幾番征戰下來,總算也差不多了。

回到藥鼎旁,凌宇再次助力,一枚天寶釉梨破魂丹正式掀鼎而生。

再給翰墨服下前,凌宇劃開自己的碗口,大量的活血猛濺而出,卻一滴不落地覆蓋了整顆破魂丹。

原先的青金色此時已被徹底染紅了,成了赤焰般的血紅。

扳開翰墨櫻桃小嘴,丹藥輕輕颳著喉道,沒入腹中。

丹藥入體,神效立顯。

翰墨微微蹙眉,隨後睜開了水靈靈般的長睫毛大眼睛。

“我昏迷多久了?”

“不久不久,也就一個時辰。”

“臭流氓!”

聽聞這話,翰墨當即回過神來,手上靈力豐盈,正要出手。

凌宇一臉頭大地道:“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什麼?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

翰墨拉開袖口,卻見那古羅森紋已經離開了她的臂彎。

難道真是他救了我?

翰墨仔細打量著凌宇上下,想不到一個色胚子還有如此了得的醫術。

古羅森紋可是絕世禁症,可一個時辰功夫就被凌宇化解了。

“說吧,你該怎麼感謝我?”

翰墨遲疑地問了自己一句:“謝你?”

見對方似乎並沒有馬上立刻以身相許的意思,凌宇著急問道:“就沒有什麼表示表示嗎?”

“之前不是你傷的我,怎麼現在裝起了好人?”

“哼,那個古羅森紋跟我可沒關係,賴不得我。總而言之,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可不許賴賬。”凌宇不容分說地道。

翰墨隱約聽出了這話裡行間的意思。

“難不成你想要我以身相許?”

“如果你想這樣報恩,我其實也是可以勉為其難接受的。”

“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去!”

床上的枕頭砸中了凌宇的腦袋。

“我說你長得這麼漂亮,脾氣怎麼這麼大,動不動就家庭暴力!”

家庭暴力?

“去死吧你,敢佔老孃便宜!”

這回不是枕頭,而是一把明晃晃的飛劍。

凌宇心驚:臭婆娘,下手可真狠!

耳膜傳來滾滾的水煮聲,凌宇當即一閃,出了門外。

再回到翰墨面前,手裡整端著一碗香味四散的魚湯。

凌宇徒手就抓住了魚尾,大口咬食了起來,不時吧唧著嘴。

翰墨捂著肚子,似乎感覺到了裡面的鬧聲。

“喂!”

凌宇假裝了半天聽不見,才從鮮香魚湯的漩渦中爬了出來。

“怎麼你想吃?想吃,那就求我啊!”

翰墨一臉慍怒,死死地盯著凌宇,她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存活於世?

在對方尚未徹底爆發前,凌宇走到桌旁放下了那碗魚湯,並從桌旁異火燃燒的藥甕上盛出了一碗藥湯。

翰墨正想下床,才發覺自己的身體還很虛弱。

凌宇一步一步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我自己來……”

“不行,燙手,你現在還沒恢復。”

翰墨不敢置信,凌宇還有如此體貼的一面。

只見那碗藥湯燃著青火,凌宇手上散著冰魄寒氣,才可以將其託付。

“來,啊啊啊……張嘴!”

凌宇像是小孩子餵飯一樣,模樣分外慈祥。

翰墨遲疑了,皺巴巴地道:“這藥會不會很苦?”

凌宇撲哧想笑:你還怕苦?

看著翰墨那副情不願的可愛模樣,凌宇感覺自己的心要融化了,如果她再能對自己撒上幾分嬌,這一刻,便是凌宇的人生巔峰。

“確實苦,但是別怕,叔叔給你一顆糖吃。”

翰墨好氣,感覺自己被輕視了,弄得凌宇的輩分有多大條似地。

“謝謝叔叔。”

翰墨撕開包裝,咬住了糖塊。

凌宇望著翰墨那水靈水靈的大眼睛,臉上滿是修女稚氣未脫的率真,那一個瞬間,心跳忽上忽下多跑了幾圈。

翰墨也是仔細盯著凌宇那張猶如天神下凡的盛世容顏,這樣的顏值,真是第一次見到。

突然門外一陣風襲過,把門給順勢關上了,凌宇這才清醒過來。

他勺了一口,用嘴輕輕吹起,然後讓翰墨張開嘴,她很聽話,聽話得讓凌宇以為,她就像一隻溫柔的小貓一樣。

不知不覺,翰墨俏臉一側已有幾分微紅,第一次有男生給她喂藥,還是如此近距離的跟對方對視,難免有些害羞。

一勺又一勺默契配合著吞服入體,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安靜的沉思當中,此間之情,此間之意,又更與何人說。

凌宇很喜歡跟女孩子待在一起的這種場合,就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別。

“大白菜 雞毛菜 通心菜 油麥菜 綠的菜 白的菜 什麼菜炒什麼菜……”

凌宇的手機鈴聲響道。

翰墨聽著這歌聲,整個人為之一震,想不到凌宇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凌宇本想當著翰墨的面關靜音,以顯示自己對她的重視與關心。

可翰墨在看到那個號碼ID,當即愣了:“大老婆?!”

凌宇吃驚,這下陰謀家的嘴臉要徹底暴露了。

怎麼會怎麼會……江欣兒偏偏喜歡在這種時候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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