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毛病?”

王大春有些詫異。

但一看到田三英這樣很真實的袒誠相待,他的臉一紅,立即別過臉,不好意思說道:“那個,三英姐,你還穿好衣衫吧。這樣不好。”

然而不由自主的再次發生了變化。

沒辦法,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少婦在向你展現她的美好景光,作為血氣方剛的你,又如何沒有一丁點變化呢。

除非你不是男人。

或者你是一個有病的男人。

在獄中,王大春的病根子完全被《五行靈氣術》中的天醫術治癒好了。

甚至比以前更加健康,更加有力量。

再加上一直修煉《五行靈氣術》,讓體內本來又積蓄了太多的正陽之氣。

而獄中又沒有女人,無法中和這種強大的正陽之氣。

因此根本受不了任何女人的刺激。

此刻,他哪怕深吸幾口氣,強行壓抑心間的躁動,但仍舊不能壓抑那個異樣的變化。

雖然他刻意扭轉身體試圖隱藏著尷尬。

但仍不能躲過田三英那獵人一般的銳利眼神。

田三英以前並不是一個好色的女人。

相反還是一個老實本分持家的好女人。

只因為丈夫癱瘓了三年,一直無法對她盡人事。

因此,她的心裡不認同別的男人,但心裡卻特別的想有男人慰籍她身體內的空虛。

她也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正常女人, 有生理需求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以前王大春沒有坐牢時,她就對王大春有點兒意思。

畢竟,那個時候的王大春長得高大英俊,富有男子漢的陽剛之氣。

再加上時不時散發出來的書生卷氣,因此讓村裡的少婦們暗暗的惦記著他。

後來被隔壁村的馬春花揭露了王大春是一個太監,才打消少婦們對他的覬覦。

但剛才,田三英分明看到王大春的異樣變化,心裡又驚又喜。

暗道,這,這難道是真的嗎?

他不是傳說中的太監了嗎?

她的目光裝著不經意的從王大春那裡掠過,然後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一邊揉著胸口,一邊解釋道:“大春,我有先天性心臟病,如果很著急,或很憤怒,或很傷心的話,就會心跳加快,氣悶胸堵,胸膛發疼,腦子裡面發脹,好象隨時都會暈倒的。

剛才我過於激動與憤怒,導致胸膛有些疼,所以要按摩一下,你別見怪啊。

以前只要你鐵牛哥用力幫我多揉幾下,讓我胸膛血氣暢通了,就會不疼痛的。”

說到這裡, 她用乞憐的目光看著王大春,“大春,你幫姐揉幾下胸口吧。姐我疼得實在沒力氣揉了。你是男人,力氣大一點。相信你能幫我緩解這個疼痛的。”

心裡在想,只要你幫我按胸口,我就有辦法搞定你。

“這,這個不好吧。”

王大春尷尬說道。

讓他按磨田三英的胸口,那豈不等於是在摸她小孩的飯碗嗎?

田三英是胡鐵牛的老婆,是他的嫂子。

他豈能做那種事情。

再說,他的身體都有些難受了。

如果再進行一步接觸與剌激的話,如果不能做什麼事情的話,就會對他的身體有很大的傷害。

而如果做了,就會對不起老大哥胡鐵牛。

因此,田三英這個要求,他絕對不能接受。

“沒關係的,這裡又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看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不會有事的。哎喲,好疼啊,我好象疼得快要暈過去了。”

田三英說到這裡,極是痛苦的表現出她要暈倒的樣子。

王大春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那個,三英姐,我曾經在牢裡學過一點醫術皮毛。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診為一下,你胸口是怎麼回事……”

“你學過醫啊!那早說啊。

你肯定有辦法的,來,你快點替姐按摩吧。

姐相信你能手到病除。”

說完,田三英抓著王大春的手,就要朝自己的大胸脯子按下去。

她確實有點兒心悶氣短,且胸口隱隱作疼。

但並沒有像她所說的那樣是真的很疼痛。

這孤男寡婦的醉翁之意嘛,是個人都秒懂。

“那個,別,我先幫你搭脈診斷一下吧。”

王大春立即從田三英手中抽回,然後主動搭在田三英的手腕上,替她診脈。

田三英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也就不再勉強了。

她睜著一雙略帶血絲的雙皮眼,呆呆看著王大春那張如刀刻般的輪廓很立體的面龐,漸漸露出痴迷之色。

“三英姐,你胸口沒事兒,只是有些氣血不足,加上你勞累過多,休息不好,導致心率不齊,才引起你的不適。來,我替你按摩一下就行了。”

王大春鬆開田三英,解釋道。

田三英高興的說道:“那好吧,你快點來按摩吧。”

說罷,就抻開兩片衣襟,露出大胸脯子。

王大春立即說道:“三英姐,我是替你按摩背部,你把衣服穿上吧。”

不由分說,就轉到田三英的背上,認準幾個大穴,微運體內真力,開始按摩。

“好吧,我聽你的安排。”

田三英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很聽話的將衣襟攏合,遮擋胸口。

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背上有一股熱流緩緩浸入胸膛,讓她胸口的不適立即消除。

“哇,大春,你真的好厲害耶,你的醫術好好啊。”

田三英驚訝的讚道。

“還好吧,其實你的身體本來就健康的。多注意休息,加強營養就好了。”

王大春收手,就提出自己的建議。

“哦,好吧。我一切聽你的。”

田三英用力點了點頭。

心裡又生出一絲失落。

她還想著多與王大春呆一會兒呢。

到時候或許就有機會吃了王大春。

哪知王大春這麼快就弄好了。

這打破她的計劃。

突然,她靈機一動,又回頭對王大春說道:“那個,大春啊,你看,我的脖子有點疼,是不是被那個姓趙的畜牲給掐得變了顏色。這要是讓你大哥看見,肯定就會和我大吵一架的。

還有我胸膛的面板也有些疼,你看看,都有幾條抓痕呢,那個畜生真的沒有把我當人看。”

她又抻開衣衫,指著胸口幾條血痕,對王大春憤憤不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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