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後退幾步之後,抬起頭看了看城牆。

這城牆……他能攀上去!

剛才在青陽,他遇見張德帥之前,起跳的高度是四米左右。

東門的土牆,高也就六米左右的樣子。

而且土牆並非完全垂直於地面。

程暮覺得,按照現在他的力量,全力衝刺之後,對著城門來一擊坤拳絕學鐵山靠,城門不倒也能松。

花點功夫,多靠幾下,程暮自覺可以正大光明的從城門入城。

但是這西城門在短時間內,肯定是修不好的。

程暮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他想自己可能在南江還要住上一陣子,這門能不能破壞就不破壞的好。

如此條件下,進城的辦法也就剩下爬牆了。

抽出龍鱗,程暮走出門洞,站在土牆前。

他先在右腿膝蓋的高度,挖出了一個凹洞,隨後又在左肩高度的土牆上挖了一個差不多凹洞。

後退九步,程暮右手反握龍鱗。

前衝!

當他衝至土牆後,他並沒有用力屈膝蹬地,而是輕巧一跳,右腳踩進第一個凹洞後再發力向上,讓左腳再踩進第二個凹洞。

這時候程暮才將全身力量匯於左腿,猛地往上一蹬。

他整個人便貼著土牆往上竄了近四米的距離。

土牆已快到頂!

當向上的動能消失,程暮感覺自己將要下落的時候,他掄圓右手,龍鱗用力朝著土牆扎去。

龍鱗刀刃沒入土牆一半,這就讓程暮有了新的發力點。

右臂緊繃發力,就像在做單手引體向上一般。

程暮最終攀上了城牆。

“程兄,好輕功呀!”

程暮攀牆的動作雖然多,但是速度極快。

在旁人張德帥看來,他就是一蹬一拉,然後就上到了牆頂。

程暮伸頭,對著牆下的張德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嗯?

程暮站在城牆上,看著都水府的方向。

我剛剛……好似聽到了一個男人的慘叫呀。

南江不大,站在西門城牆上,就能看見東門的情況。

此刻,程暮可以清楚的看到東門城牆上的那些黑點。

是人?

或者……喪屍?

真的是東門出事了!

見此,程暮一刻也不耽誤,直接衝下城牆樓梯。

當他進入門洞之後,瞳孔猛地收縮。

他看見了兩個死人。

一個是昨天守在城外拒馬陣後,和潘安熟識的少年何玉林。

而另一個,則是帶著他們去小院的那個老年士兵。

之所以程暮一眼就能看出他們已死。

那是因為這兩人的脖子都已被明顯的折斷。

像是被人重擊脖子所至。

程暮箭步衝到緊閉的外門前,單手抬起人腿粗的門栓木,隨後將厚重外門拉開一條可供人馬透過的縫隙,對著潘安喊道:“快進來!出事了!”

“怎麼了?”

潘安一驚,首先衝進門內。

當他看見倒在地上的屍首時,潘安一愣,隨後跑到何玉林身邊:“何玉林……你……你……”

隨後進門的是不落酥和黃糧。

最後是憋紅臉扛著亮銀槍的張德帥:“程兄,你這槍……可太重……哎喲!這……”

走進門洞的張德帥,將亮銀槍遞給程暮後,一步衝到潘安身邊。

身為軍兵,他自然要比潘安冷靜許多。

他首先將潘安拉開,隨後伸手摸了一下何玉林的脖子。

接著又探了探他的鼻息。

“這人死了。”張德帥扭過頭,看著潘安:“你認識他?”

潘安點頭:“亂世之前……我們兩家人……是鄰居。”

“節哀。”

馬嘶刺耳。

張德帥轉過身,發現程暮已經騎上了他的不落酥。

而這不落酥則好生奇怪。

程暮這個陌生人上背之後,它竟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

僅僅只是嘶鳴一聲,搖了搖腦袋之後,便乖乖站在原地。

此時的程暮,坐在馬背上,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提著亮銀槍。

“潘安,我先騎馬去家裡看看,然後就去城牆上,你帶著張德帥也去我家!到了之後,就別再亂走!張兄,這馬就先借我一用!”

“自然可以!程兄小心些!”

程暮點頭,兩腿在馬肚上一彈,不落酥便立刻狂奔起來。

“對了!”程暮騎在馬背上,扭頭對著門洞中的潘安喊道:“人死會復生,你應該知道要做什麼!張兄,勞請出手,幫個忙!”

如今,南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程暮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

因此他只能先去家裡看看情況,若無情況,轉頭再去東門城牆。

讓潘安和張德帥到了家裡之後就別再亂走,也是因為若他發現家裡只有劉東平、泰樂或者林曉曉一人,張德帥和潘安留下,也算是有個照應。

不落酥四蹄狂奔,當程暮控馬拐如一條小巷之後。

他猛地一拉韁繩,不落酥長鳴一聲,前腿高抬,急停下來。

小院還有二十步。

程暮看著站在小院前的男人,抬槍指問道:“你是誰?”

那男人約莫四十歲左右。

他面對小院院門,側身對著程暮。

男人轉頭,看著馬背上的程暮道:“你這馬……挺好。”

說著,男人轉過身。

程暮看見,這男人右手杵著一根鐵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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