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聞言都詫異地看向門口,只見沈景煜俊美的臉上帶著慍怒,那雙深邃墨黑的眸裡閃過幾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幾步上前把瀋水月拽了出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還想要綜藝的代言就閉嘴。”

說實話顧婠婠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阿煜,上下打量了對方几眼才急忙開口:“她什麼也沒說,沈總你可別誤傷好人。”

這樣俏皮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總是帶著些難以言喻的熟悉感,就像是又回到了十八歲的夏日。

沈景煜的瞳孔縮了縮,那種即將暴露帶來的害怕才散了些,不過他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冰冷模樣,只是伸手按了按鼻樑上的不存在的鏡框。

以前為了顯得凌厲,戴了一段時間的金絲鏡框,後來就養成了推眼鏡的習慣。

現在手握大權,自然也不用樹立其它形象,只做自已就好。

可是在顧婠婠面前,他永遠也不能暴露真實的樣子。

一是兩人多年未見,需要彼此留些空間,二是沈景煜知道自已骨子裡的佔有慾和惡劣的性格比起傅宴深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可以裝的冷漠無情,但是隻要一碰到顧婠婠就會變成隨時會炸開的危險物質。

所以在阿婠沒有完全走出上一段感情的情況下,他絕對不能貿然放任自已去追求對方。

“我給你找的心理醫生一會兒就到,每天兩個小時的疏導。”

瀋水月本來還嚇得咬著嘴唇趴在門框上,聞言瞪大了眼睛直搖頭:

“哥我心理可健康了,你不會為了滅口要把我送精神病醫院吧!”

沈景煜的臉上瞬間溢位了不耐煩的神色,一個眼刀就飛了過去。

顧婠婠自然知道這話是和她說的,只不過是話題跳躍太快一下沒反應過來。

“知道了阿煜,我一定配合治療。”

這話說的真像是父女,瀋水月嘖嘖了兩聲,嫌棄的在沈景煜背後做了個鬼臉。

她這個堂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苦等六七年沒動靜,出手就是票大的,把人都擼回家裡了。

顧婠婠看著對方在後面做鬼臉,沒忍住噗嗤笑出來了。

許是很久沒見笑了,就是開心也只是紅潤的微微翹了翹,但是那笑就像是柔和卻溫暖的光,把一張活色生香的臉襯得更加動人。

沈景煜只覺得心頭一緊,然後就控制不住的有了反應。

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了,但是每次一見顧婠婠就有反應,或輕或重,總之是很難剋制。

他在心裡暗暗罵了自已一句禽獸,然後不動聲色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殊不知在顧婠婠眼裡,他那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有多明顯

難道是我今天穿的衣服太少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已只露出半截白皙小腿的長裙,又看了看遮的嚴嚴實實的胸口。

....所以說,沈總是不是單身太久了。

顧婠婠不自在的把眼睛移到瀋水月身上,清了清嗓子:“你們想吃點什麼,我去下廚。”

“你還會下廚!”瀋水月震驚的跑過來挽著她的胳膊:“又瘦又美性格又好,還會做飯,別告訴我你還事業有成!”

事業二字讓顧婠婠沉默了一瞬,她的事業早在嫁給傅宴深的那刻就結束了。

歷史專業找工作並不容易,但是好在那時顧家還算是世家,幾家古董店都交給了顧婠婠打理,但是接手家族事業就代表要時不時拋頭露面。

傅宴深和她吵了幾次,她當時為了愛情毅然將店鋪交到了別人手裡。

所以落到這個下場也不奇怪,都是咎由自取。

狼就是狼,骨子裡就是得吃肉喝血,你怎麼能指望一條惡狼會為了你變成忠犬。

顧婠婠心裡那點落寞早在傅宴深襯衫領口的唇印、不知名的香水、一次次的失約和不知悔改裡散得一乾二淨了。

曾幾何時她連生命都想放棄又在乎什麼事業。

但是現在從泥潭窮巷裡走了出來,確實也得考慮下工作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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