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國自然和在外面不一樣,沈景煜不少朋友都發來了邀約,只盼著沈大少賞臉能去見見。

顧婠婠是沒什麼朋友的,就算有多年不聯絡也就淡了下去。

沈景煜帶著她參加了幾次聚會,可她都興致缺缺。

直到今晚。

場內觥籌交錯,個個世家子弟打扮的光鮮奪目,他們交杯換盞看似在閒聊,實則都在為家族事業積攢人脈。

而沈景煜自然是人群中的焦點,傅家倒了,沈家接手了遺留的產業,隱隱有回國發展的趨勢。

沈景煜是沈家如今的掌舵人,年少有為,風光無限。

往日裡但凡能說得上話的人現在都湊了上來,只為以後能多少分一杯羹。

沈星遲一向不喜歡來這種場合,要不是家裡長輩逼著,他寧願去賽車場多跑幾圈。

他衝著人群中央的沈景煜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不就是靠著舅舅嗎?要是自已有這麼個好爹,也能做到。

他們兩家本是一家,後來沈家長輩分家,大房去了國外,二房留在了帝都,原本關係是不錯,可是隨著沈景煜大刀闊斧的整頓,二房的產業受了些牽連,導致兩家現在都不怎麼往來了。

現在聽了沈景煜回國的訊息,沈家二房有意緩和,才安排了沈星遲參加宴會。

他百無聊賴的玩著手裡的酒杯,眼神在場內流連,突然望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女子一身高定連衣裙,深色的長裙襯得肌膚似雪,髮絲挽起一個蓬鬆慵懶的髮髻,柳眉細長,雙眸含水,唇瓣嫣紅,此時正跟在沈景煜身邊,臉上帶著得體疏離的笑。

天可憐見,沈星遲從來不信什麼命定之事,知道顧婠婠已經結婚後,他就打消了大半的念頭。

可是又聽說傅宴深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他就氣的要命恨不得去殺了那人。

之後便是父母逼著接手家裡的事務,他再無暇去想別的,直到幾個月前聽說顧家和傅家離婚。

本以為自已的機會來了,可是幾番打聽才知道顧婠婠出國了。

人海茫茫找一個人多難呢,沈星遲幾次夢裡都是眼前女子的身影。

本來以為這輩子都只能放在心裡懷念,沒想到一次不想參加的宴會把對方喚了出來。

只是...她怎麼跟在沈景煜那傢伙旁邊。

沈星遲年紀小,雖然讀了國外的大學,但是心智並不算多成熟,面對很多事他都處理的不是很好。

就像今天這種場合,他完全可以私下聯絡顧婠婠詢問,但是沈星遲不,他非得端著酒杯湊到沈景煜面前,狀似和顧婠婠很熟的樣子,笑著敬酒。

不但擺出一副挑釁的嘴臉,還故意提及傅宴深。

顧婠婠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加了一層陰霾。

說實話,她並不討厭沈星遲,可是對方這種孩子氣的舉動,無疑給了自已難堪。

沈景煜面上還是冷冷的,只是眼底帶著似笑非笑的光瞟了瞟身邊的女人:“阿婠,你還認識星遲?”

他的語調漫不經心的,可顧婠婠就算莫名聽出了不悅的味道。

她覺得怪怪的,似乎阿煜之前並不這樣。

“婠婠姐當然認識我,我們可是很好的“朋友”。”

他故意加重了朋友二字,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就好似他們二人有什麼別的關係。

沈景煜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絲危險的笑,收緊了拉著顧婠婠的手。

“那不久之後我和婠婠的婚禮,也歡迎你來參加。”

什麼婚禮?

顧婠婠詫異的望了對方一眼,可現在這種場合她也不能反駁,只得跟著笑了笑。

經歷過失敗婚姻的人是很難步入下一次的,阿煜不是說會給自已時間慢慢接受嗎?

她壓下心底的慌亂,可是那種莫名被盯上的恐懼感還是源源不斷的上升。

這話出不但是沈星遲吃驚,周圍的賓客都嚇得不輕,本以為沈大少帶著顧家小姐只是單純作為女伴,現在看來居然是未婚妻。

他還真是大方,不在意未來的妻子結過婚,看來還真是痴情。

眾人各有心思,可面上都是說著恭喜的話。

顧婠婠被這麼多人圍著,本來就有些不舒服,現在聽著那一句句賀喜的話,更是如坐針氈,她下意識抽了抽被緊握的手,可是越躲對方的力氣越大。

沈景煜皺眉眸裡閃過不耐之色,但是依舊是壓低嗓音平淡安撫:“阿婠,別鬧。”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論做什麼都是自已在無理取鬧的無力感湧現。顧婠婠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

她另一隻手死死拽住裙子,勉強把不適感壓制下去,可是扭頭望見沈景煜那張冷漠矜貴的臉,瞬間心頭一跳,因為她將這張臉看成了傅宴深。

他們二人的長相各不相同,雖然都是俊美的,可是一個偏向凌厲,一個偏向冷冽。

但是在這種情況,顧婠婠卻覺得他們像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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