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去町工廠借車,正好碰上木田今朝,他也是看到新聞,想借車過去。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的一起走,考慮路況是下過大雨的泥濘山路,借了一輛越野車。

工藤新一找阿笠博士,拜託阿笠博士帶他去山泥寺。

阿笠博士不想去,二個多小時的路程呢。

“柯南啊,你還是老實待著吧,不行就以工藤新一的名義打電話給目暮警部。”

“博士,有些事情只有到現場才清楚。”

“就你這樣,到了現場又怎麼樣?目暮警部才不會讓你進去呢。”

“所以到時候博士你上,我在後面幫你。”

“我上?”阿笠博士頓時有些意動。

工藤新一趁熱打鐵,“對啊,博士,由你去揭露真相。”

阿笠博士摸鬍子,“這個倒是挺有意思。”

工藤新一連忙說道:“那就快走吧。”

“等等,我先去做個東西。”

“哪還來得及啊!”

“很快的,只是一個短距離無線揚聲器,到時候我下場,你也好在場外幫忙啊。”阿笠博士眉飛色舞的跑了。

工藤新一無奈的叮囑,“那你快一點。”

“知道知道。”阿笠博士帶上了地下室的門。

工藤新一嘆了一口氣,耐著性子等。

……

約二十分鐘後,阿笠博士匆匆忙忙的出來了,把一枚紐扣揚聲器交給工藤新一,然後去上廁所。

工藤新一哭笑不得,實驗紐扣揚聲器,感覺還不錯。

不久之後,阿笠博士終於準備好出發了,可以走了。

工藤新一瞄了時間,已經過十點了,落後毛利小五郎近一個小時。

……

山泥寺。

上午十一點半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兩人趕到,但目暮警部沒讓他們進現場,不過在走廊上會見了他們

目暮警部沒好氣的問道:“你們跑來幹什麼?”

木田今朝說道:“警部,我們昨天正好到過這裡。”

毛利小五郎連忙說道:“警部,我們對犯案手法有新看法。”

目暮警部對木田今朝說的不感興趣,但對毛利小五郎說的倒是挺在意。

“那你們說來聽聽。”

“是這樣。”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一唱一和的說了黑澤陣的構想,從天窗直接犯案。

目暮警部點頭,“好想法,但沒有證據啊。”

“這個……”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頓時沒話說了。

目暮警部撓頭,看了眼附近的四名僧人,寬念和尚,屯念和尚,木念和尚,秀念和尚。

“也不怕告訴你們,今兒這犯人就在這四個人裡面。”

“他是參考了二年前新聞上,根據犯案時間是星期三水曜日胡說的犯罪手法。”

“就是那個從天窗灌水的手法,打算往這修行室灌水。”

“根據鑑識人員的調查,犯人用寬膠帶貼過這大門,犯人用膠帶貼過兩片木板,打算從天窗引水。”

“只不過,根據木板浸水的狀況來推斷呢,水只淹到二三十厘米。”

“估計是水從門縫底下衝了出去,犯人這才發現灌水不現實。”

“所以又改了手法,不過還是按二年前的路樹,破壞了房屋的一角,打算偽裝成灌水的樣子。”

木田今朝有些難以置信,“偽裝的話,難道當年就是偽裝的?”

目暮警部好笑,“不說不別的,你覺得這房間能夠承受七十噸的重量嗎?”

“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地方,壓上十米高,重達七十噸的水,地板絕對吃不住,就算是一般的水泥地,也會壓出一個印子。”

“更何況這寺院後面是瀑布,也就是建在在半山腰的懸崖旁。”

“七十噸的重量一放,在山上壓個印子了,山體都會崩掉一塊。”

“呵呵。”木田今朝又冒汗了,現在終於相信灌水是行不通的了。

毛利小五郎琢磨道:“那麼,目暮警部,他們之中能從天窗進去按繩子的,應該只有寬念和尚與木念和尚。”

“屯念和尚的身材太胖了,爬不進天窗,秀念和尚則有點矮小,從天窗那邊,應該夠不到橫樑中心。”

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都想什麼呢?為什麼要從天窗進?”

毛利小五郎詫異,“那怎麼搞?”

目暮警部捂臉,“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叫托盤升降梯的東西!”

“啊?”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一起尷尬的擠出了豆眼。

目暮警部搖頭感慨,“你們看這寺院,你們以為他們怎麼到屋頂?怎麼到大殿的高處?”

“學猴子爬?還是學忍者?”

“拜託,請先用正常的思維想一想,別把事件搞得無比複雜。”

“是是是。”毛利小五郎乾笑,他以前就總搞這種事情。

目暮警部揮手,“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這案子比二年前的簡單,疑犯就四個。

“兇手是誰,我們已經知道了。”

“現在就是還沒有找到證據,同時也想給他機會自首,他還年輕。”

“兇手誰?”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道。

目暮警部瞪眼,“跟你這偵探沒關係,無關人士可以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立刻賠笑,“我是跟木田過來採訪的。”

目暮警部點頭,“那就請到寺院外去等著。”

……

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灰溜溜的走了,到寺院外面跟記者們一起等訊息。

木田今朝不甘心的到旁邊打電話給黑澤陣,詢問他的看法。

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這種問題還要問嗎?當然是最後一個入寺的秀念和尚了。”

“是他?為什麼啊?”

“自己想,我忙著開會呢。”

“哦。”

木田今朝聽黑澤陣結束通話電話,也結束了通話,把訊息轉告給過來打聽的毛利小五郎。

“啊,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醒悟。

“原來如此什麼啊,”木田今朝不滿的問道,“為什麼不能是其他人?尤其是寬念和尚?”

“今天這事件顯然是為忠念和尚復仇,這裡面其他人都沒有見過忠念和尚,唯有寬念和尚認識他。”

毛利小五郎笑道:“那你換一個角度想,忠念和尚去世到至今已經兩年了,昨天正好是兩週年死忌。”

“為什麼寬念和尚去年這個時候不動手,反而要等到今年?”

“這誰知道啊。”木田今朝琢磨,“不過按你這麼說,確實是今年新來的秀念和尚嫌疑最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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