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問道:“連下七八個小時的大雨,木田啊,你覺得靠譜嗎?”

木田今朝擦汗,“這個這個,這個可以有吧?不是有說,連續暴雨多少多少小時嗎?”

“行,那就算有了。”黑澤陣揶揄的說道,“不過暴雨總是伴隨著狂風的,那我們就不考慮,木製的山泥寺,在那樣的暴風雨夜,會在怎麼樣的飄搖。”

“呵呵。”木田今朝除了乾笑以外,也是無話可說了。

黑澤陣咂嘴道:“同時呢,我們也不考慮,一個七十歲的老和尚,是怎麼樣在那暴風雨夜裡行動自如的。”

伏特加忍不住插嘴,“剩鬥士。”

“噗!”一片悶笑聲。

黑澤陣繼續,“我們也不管,在這暴風雨夜裡,在這七八個小時裡,寺院中會不會什麼意外狀況。”

“意外包括,大雨導致木質房屋漏水,大風吹跑了瓦片等情況,以至於有人去找主持商量。”

“我們就說一點,按你所說,在那大風大雨的天氣裡,年過七十的老主持必須跟忠念和尚在修行室裡,待上七八個小時。”

“你想起來是簡單,嘴皮子一翻就出來了。

“但你也不看看,那老頭子的身心受得了受不了。”

“他可沒辦法假設,外面不會有意外,不會有人去找他。”

“恰恰相反,作為兇手,他必須要考慮,如果他殺個人,要花七八個小時,並且一直留在殺人現場,如果寺院裡找他找不到他,他要怎麼辦?”

“他要考慮他的不在場證明,不是嗎?”

“八個小時啊,有多少變數在裡面。”

木田今朝咬牙,“行,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麼你說這案子是怎麼樣的?”

黑澤陣說道:“很簡單,給人脖子上套條繩子,從天窗推下去就行了。”

毛利小五郎舉手,“我聽說,橫樑上的灰塵顯示,沒有人碰過。”

“不需要碰,”黑澤陣說道,“房間不過二米七,中心點不過一米四。”

“絕大部分人站在天窗的外面,彎腰鑽進天窗,然後伸臂就能夠到了。”

“啊?”木田今朝頓時傻了,這也行。

毛利小五郎琢磨,“確實可以。”

黑澤陣說道:“作為主持,可以把忠念和尚叫到露臺上。”

“暴風雨夜,月黑風高,風大雨大,在外面大喊大叫,應該都不會有人聽到。”

“先把繩子拴好了,到時候,往忠念和尚的脖子上一套,勒死了塞天窗就行了。”

“等等,”毛利小五郎搖頭道,“那繩子是一條,而且沒有那麼長,並且沒有拉動過的痕跡。”

木田今朝激動了,“看吧,你的方法行不通。”

黑澤陣搖頭,“繩子長度不重要,可以先用一個活釦,把人拉進去以後,再把拉過來的繩子截斷了,你想要留多長都可以。”

“由於剩下的繩子沒有拉扯過,所以看起來就是懸樑的繩子沒有拉扯過。”

“拉扯過的繩子,澆上油就能燒燬了。”

“寺院裡,燈油多的事。”

“而我說這個辦法,等忠念和尚死了以後,移動忠念和尚遺體的整個過程,要不了五分鐘。”

“留在現場的時間短,不在場證明沒辦法查證,完全沒有被發現的風險。”

木田今朝不甘心,“那麼房間裡的大洞又怎麼解釋?”

黑澤陣說道:“木板正好在風雨中腐壞了。”

木田今朝撇嘴,“要不要這麼巧啊?”

伏特加幫忙說道:“我覺得大哥說的對,這就是巧合。”

“而正因為有這個巧合,你們這些人才會多想,自作聰明,自以為是的把簡單的案子想複雜。”

“喂喂。”木田今朝抗議。

黑澤陣好笑,“飯桌聊天而已,不用太較真,無論我怎麼說,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想。

“現實是,由於缺乏證據,這案子成了自裁案件。”

“我們在這裡吵翻了,也不可能改變現實。”

“所以別爭了,吃東西。”

毛利小五郎舉杯,“說的沒錯,乾杯!”

……

黑澤陣和沢木葉子一早就退了,他們一走,氣氛更熱烈,一直鬧騰到夜裡。

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被送伏特加和木田今朝,送回了家。

毛利蘭帶著江戶川柯南迎接,氣鼓鼓的照顧滿身酒臭的醉漢。

……

第二天,週日。

在毛利小五郎的呼嚕聲中,工藤新一悶悶不樂的從地鋪上爬了起來。

出了臥室,發現毛利蘭還沒起來,也就先去收拾自個兒,然後坐在客廳看電視。

無聊的播了一通,說的還是外交官事件,高爾夫球練習場爆炸事件,還有他們造成的經濟影響。

隨便找了個晨間節目看,一邊看一邊打瞌睡。

……

“早,柯南。”

“早,蘭姐姐。”

不知道多久,毛利蘭出來了,工藤新一迷迷糊糊的打招呼。

毛利蘭摸江戶川柯南的頭,“肚子餓了吧,再等一下,蘭姐姐馬上給你做早飯。”

“是。”工藤新一清醒過來。

……

大半個小時後,毛利蘭準備好了早飯,開始叫毛利小五郎起床。

工藤新一瞄了時間,已經八點多。

等毛利小五郎睡眼惺忪的從房間裡,已經過了八點四十,電飯煲裡的米飯都煮好一段時間了。

等毛利小五郎收拾好,坐到餐桌前的時候,已經過九點了。

毛利蘭抱怨,“爸爸,你好慢哦!”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隨口道:“昨天吃多了,拉的有點多!”

“爸爸!”毛利蘭大惱,這吃飯呢。

工藤新一也是無語,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毛利小五郎拿過遙控板隨意播電視節目看,發現有直播新聞,也就停住了。

再一看,頓時清醒了。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也都關注,因為新聞上說的是山泥寺。

今天早上,山泥寺住持被發現,離奇的懸掛在修行室的橫樑下。

毛利小五郎站了起來,“蘭,我出去一下。”

毛利蘭苦口婆心,“吃了早飯再走吧,又不差這幾分鐘。”

“也行,那你趕快給我盛飯。”

“是是是。”毛利蘭連忙加快動作。

工藤新一試探,“大叔,帶我一起去吧。”

毛利小五郎撇嘴,“想都別想,給我老實待在家!”

“哦。”工藤新一裝老實。

毛利小五郎吃過毛利蘭的愛心早餐就跑了,而工藤新一忍了一陣,也以出去玩為藉口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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