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袁靈素很衝動的站了出來,“是不是隻要是看到的生物,被射殺了就是射中者的獵物麼?”袁靈素質問的說道。

“那是自然,這是我們沙陀人的傳統”,獨眼的漢子得意的說道,“這隻白虎實屬罕見,我射中的獵物,自然是我的”。他看到眼前幾人和白虎站在一起,都是些平民的裝束,並沒有多在意,自已乃是沙陀兵馬都督朱邪赤心的長子,未來沙陀部落的大酋長,朱邪克用。在這些漢人百姓面前,有著十足的底氣,一隻獵物,他們不敢爭搶。

“那好,我現在看中了你身後的坐騎,現在我要開始射殺我的獵物了”,袁靈素並沒跟朱邪克用多說廢話,將匕首反握在手中,邁步就往沙陀人走去。

白虎這時走到了低矮灌木的前面,並沒有離去,睜著圓眼看著山坡上的幾人,灌木中的小虎悄悄的跑了出來,圍在母親的周圍。

沙陀人一看來者不善,頗覺得意外,但是對方只有三人,也沒有多少擔心,“怎麼?小兄弟是要和我們作對,搶奪我們的獵物麼?”朱邪克用笑著說道。

顏如玉跟在了袁靈素的身後,面無表情的說:“領頭的我不跟你搶,其他的是我的”。孫承光只是笑了笑,這樣的小場面他沒有多大的興趣,跟著白虎一起,在他眼中,白虎的研究價值要遠遠的高過眼前這些沙陀人。

一個光頭的沙陀人聽到顏如玉的話,氣的笑了起來口出汙言穢語:“小娘皮,長得這麼帶勁,要不要我們搶回給大公子暖暖榻”,說罷沙陀眾人一起哈哈的大笑起來。

身為純陽宮的三代傳人,掌教真人呂嵒的首席弟子,平時教內外眾人對她都是客氣與敬畏,哪裡聽到過如此的調笑,白皙的臉上紅暈映顯,額上的青筋爆出,身體裡醞釀的能量似乎就要爆發出來。

袁靈素伸手攔住了顏如玉,開口道:“這是男人的事情,你先別管”,可是顏如玉哪裡會聽袁靈素的話,正要出手,身後的孫承光卻喝止了她:“如玉過來,讓靈素來處理”。

袁靈素也跟著哈哈大笑的走到沙陀人面前道:“家中婆娘欠管教,倒是讓諸位見笑了”,身後的顏如玉氣想立刻上去教訓袁靈素的胡言亂語,被孫承光一把拉住。朱邪克用默默的站在了眾人的身後,這樣的小角色哪裡值得他出手,袁靈素見沙陀人沒有拿武器,也將匕首插回了腰間。幾個沙陀人看他赤手空拳,就圍了上來。

“打架嘛,從來都是男人的事情,哪裡會輪到女人出手,你們幾個一起上吧”,袁靈素打架從來都不講規矩,更不會跟這些人搞見個禮什麼的,說罷就直接出手,一上來不是踢襠就是戳眼,幾個回合就把圍住他的沙陀人打倒在地。

袁靈素拍拍手上的塵土,看向了朱邪克用,“這些人都不怎麼經打,你看上去倒是不錯”,伸出食指,晃了兩下,擺出李小龍的姿勢,招呼對方過來。

朱邪克用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勇力過人,願不願意加入我軍中,我封你做個百夫長”。

“封官許願,好熟悉的套路呀,那要看你打不打得過我咯”,袁靈素也笑著說道。

朱邪克用倒是有些武德,不願佔袁靈素的便宜,看他穿的都是布衣,便開始脫下自已的皮甲,袁靈素制止的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一會就打完了”,也不打算跟這個胡人酋長的兒子講客套,直接一個鞭腿踢了過去。

朱邪克用側身一閃,就向袁靈素撲了上去,他用的是草原部落裡慣用的摔跤模式,而袁靈素作為一個現代人,什麼樣的格鬥方式都在電視上見過,並沒有覺得奇怪,反而是抓住了朱邪克用的手,使出了一些散打的招式,一個過肩摔,就將朱邪克用摔在了地上。

朱邪克用還要上來繼續用相同的打法,袁靈素可不會給他機會,又開始了原地跳動,踮著腳跟這個胡人玩走位的打法,呼呼的幾拳打出姿勢十分的瀟灑。朱邪克用卻是連袁靈素的衣角都沒有摸到,氣的哇哇大叫。

論身法、力量、技巧還有韌性,袁靈素都遠遠的碾壓著朱邪克用,再加上袁靈素打架腦子靈活,並不會糾結用什麼招式,只要能擊敗對方,什麼他都做的出來。這可就苦了朱邪克用,比拳、比腿、比摔跤,比什麼都是完敗在袁靈素的手下。

“還要繼續打下去麼?”袁靈素戲謔的問道。

朱邪克用跪在地上,使勁的捶著地面,這個小白臉,看著瘦瘦弱弱的,沒想道這麼厲害,自已英明一世卻在山溝裡翻了船,他倒是十分灑脫,站起來抱拳說道:“我輸了”,看著地上的部眾接著說:“留下三匹馬,我們走”。也不提白虎的事情,一眾沙陀人騎上馬,灰溜溜的走了。

袁靈素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喊道:“以後招子放亮點,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打發了沙陀人,袁靈素又和白虎一家聚在了一起,高興之餘又有些犯難,總不能帶著老虎一起吧。再說了,白虎是森林之王,大山才是他們的家園。

孫承光走過來拍了一下袁靈素,道:“聚散離合,本是人之常情,動物也不例外,你看這兩隻小虎,他們長大了以後也會離開虎媽,有什麼需要難過的”。說著和顏如玉一起牽著沙陀人留下的馬匹朝著休息點的地方走去。

白虎走過來,在袁靈素的身上蹭了一下,舔了舔他的手,有些不捨,但是還是領著自已的小虎默默的朝大山的深處走去。

袁靈素呆呆的站在原地,朝著白虎離開的方向揮揮手,算是告別,深吸一口氣,也準備返回休息點,剛回頭,就看到月娥站在了不遠處。他笑嘻嘻的走過去,道:“怎麼?來看看你婆婆麼”?

月娥羞怒的捶了一下袁靈素的胸口,道:“看你去了這麼久,擔心你才過來看看,路上碰到了谷主,他讓我們趕緊回去”。

“是麼?”袁靈素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我自然是知道要回去的,你這麼心急的過來是在偷看我麼?”劉月娥被他拿住了小手,感覺他手心裡傳來的陣陣熱氣似乎是鑽進了自已心裡,她臉頰緋紅,心裡撲通撲通亂跳,輕聲道:“袁大哥,我......”,現在也不叫小哥了,大哥叫的還挺順口。

她下意識的輕輕掙扎了一下,袁靈素這才意識到自已抓住了人家姑娘的小手。但這傢伙臉皮極厚,聽到一聲袁大哥心中就像吃了冰淇淋一樣,美滋滋的不要不要的,不僅不鬆開,反而抓著她的小手,在她掌心輕輕捏了兩下。

劉月娥只覺得心裡有如貓抓,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裡湧了出來,她身上發熱,修長的雙腿也忍不住併攏了,身子輕輕扭動起來。袁靈素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小手,臉皮都沒紅一下的道:“月娥,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我怕師父他們等的著急了”。

他轉移注意力的手段向來高超,月娥這妮子哪裡是他的對手。

見他放開了自已的小手,月娥臉上的紅色退了一點,心裡卻隱隱有些失望,聽到他的話,頓時想起了自已來的目的,急忙叫道:“袁大哥,你的傷口呢,讓我看看。”

“什麼傷口?”他還沒意會過來,月娥已經看到了他肩膀上的汙痕和染紅的衣衫。“袁大哥,白老虎不是你的親人麼,為什麼它會下口咬你”月娥帶著哭音顫抖道,那種關切和疼痛,讓袁靈素心裡一陣溫暖。

“袁大哥,你快把上衣脫掉,我為你上藥。”月娥輕輕在他胸前摸了兩下,她的手指柔軟,還帶著點點的清涼,讓袁靈素渾身舒坦,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沒事的,月娥,我皮糙肉厚,一點小傷,不打緊的。”袁靈素笑著道。月娥不知道袁靈素的自我恢復能力,但是不妨礙袁靈素在那裡裝瘋賣傻。

“不行,大哥,你都傷成這樣了......”月娥說不下去了,淚珠就要落下來。“好,好,我脫,你別哭啊,傻丫頭。”

袁靈素心裡瀰漫著溫馨和感動,急忙將上衣脫掉,露出光滑健壯的身體。他這段離奇的經歷讓他的身體十分的強壯,肌肉的線條層次分明,對女孩子很有衝擊力。

月娥看著他強有力的臂膀,臉色發紅,心臟狂跳,只是再一瞅見他肩膀上的虎吻的痕跡,所有的旖旎心思便都消失了。

她目中蘊淚,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齒印,柔聲道:“大哥,疼嗎?”

袁靈素咧嘴笑道:“不疼。”他坐在草地上,緊緊抓著地上的野草。不疼?廢話,你被咬成這樣試試?只是月娥這丫頭溫柔善良,袁靈素不忍讓這小妮子擔心罷了。

幾滴滾燙的水珠滴落在袁靈素肩上,正好落在了傷口上,疼的袁靈素咬牙切齒,他抬起頭來,卻見月娥匆忙的扭過頭去擦拭著眼中的淚痕。

“傻丫頭,大哥沒事的。”袁靈素心中被柔情佔據,望著月娥柔聲道。

月娥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來望著他道:“大哥,你以後一定要愛護自已,我......我們都不想看到你受到一點的傷害。”

袁靈素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月娥,能傷害我的人,還沒出生呢。”月娥紅著臉羞了他一下道:“吹牛皮。”

美目含淚猶如梨花帶雨,說不出的俏麗模樣,袁靈素呆呆望著她道:“月娥,你真漂亮。”

月娥咬著紅唇羞澀的低下頭去,臉上的驚喜,連瞎子都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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