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趙佑陽醒來,他發現自已躺在自已的房間,並且全身都塗上了上次被打翠鳥給他塗的藥,藥勁滲入面板,冰涼冰涼的,還酥酥麻麻。

“不會又是翠鳥給我塗的吧?”這是趙佑陽的第一反應。

“我的幾十年貞操沒有了。”這是趙佑陽的第二念想。

但還沒等趙佑陽想第三個想法浮現,一旁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藥是我給你塗的。”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

“這就叫知子莫如父。”榮親王哈哈大笑起來。

“秦前輩呢?”

趙佑陽對賭約的結果還是心心念念。

“在外面,被你母親罰站呢。”

“啊?”趙佑陽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榮親王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小子太不經打,接了兩拳就暈倒了。你母親急的不行,要不是我攔著,她都要把秦觀打一頓了。”

趙佑陽一臉不信:“就憑你?”

榮親王瞪眼:“那好歹也是我的老部下,你母親敢打他就是在打我的臉!”

“那他怎麼還在罰站?”

“我的臉只能做到這樣了。”

趙佑陽一個翻身就從床上下來了,他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身子,發現身體並沒有留下什麼傷勢,不知道是身體自已恢復了還是抹了藥的緣故。

趙佑陽和榮親王走到大堂前的院子,發現堂堂龍將劍神穿著盔甲,跟一根木樁一樣筆直的立在地上,看向前方目不斜視。

王妃看到趙佑陽進來,連忙問身體有沒有不適。趙佑陽苦笑連連,直說並無大礙。

“母親,秦前輩這是?”

“說好比試,下手沒輕沒重的,我讓他在這反省反省。”王妃風輕雲淡的解釋道。

“可我沒事啊,秦前輩比試中還是有數的。”

王妃扭頭看向一動不動的秦觀,“你在比試中放水了?”

秦觀大聲回道:“絕對沒有!”

王妃又對趙佑陽說道:“你看,他都承認了。”

趙佑陽汗顏,感覺秦觀好慘。

趙佑陽還是開口為秦觀求情,畢竟這是他未來的師父。“母親,你摸摸,我真的沒事,你這樣罰秦前輩,不是讓秦前輩記恨?他要是不好好教我怎麼辦?”趙佑陽拍著胸脯證明自已真的沒事。

“他敢!”王妃的語調都升高了不少,“不過他終究還是要教你的劍法的,這次就算了。”

秦觀對趙佑陽投來感激的目光。

趙佑陽好奇的問道:“秦前輩以前和你們什麼關係?”

榮親王聞言,嘆了口氣,“那可真是,說來話長。說起來我們四十年前就認識了,三十年前,我還與他並肩作戰,只是後來。”

“後來怎麼了?”

“後來又經過了一些事情,我當了榮親王,他也退出了軍伍,這一別,已經二十餘載未見了。”

“為什麼?”

榮親王揉了揉趙佑陽的頭,“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你不知道也無妨的。”

趙佑陽感覺他母親和秦觀的情緒都不太穩定,突然大堂裡有些壓抑。

榮親王把手搭在趙佑陽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你還年輕!佑陽。你將來也許會明白,也許不會明白,但你記住,身在帝王家,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已的,你現在還小,可能感覺不到。我們一直盡力讓你遠離這些事情,但終有一天我們無法再護著你,也終究會在某天離開你。”

榮親王頓了頓,似乎也有些感慨,“佑陽,等到那個時候,你要擔負起更多。”

趙佑陽眼睛有些溼潤,兩世為人的他很清楚這裡面的道理,突然他也想起上一世的父母,雖然遺忘了名字,也不知道他們後來過得如何,恨自已沒能對他們負責。

上一世的遺憾,不能在這一世重演。

趙佑陽點了點頭,但在榮親王等人看來,這個年紀的孩子肯定不會真正理解這些話,但時間會改變一切。

榮親王看著秦觀,“我把佑陽託付給你了,未來怎麼樣由他去闖,你們不必刻意引導什麼,一切都隨自然。”

秦觀鄭重的抱拳稱是。

秦觀露出燦爛的笑容對趙佑陽說道,“珍惜眼前的日子吧,小郡王,過完年我們就去從軍入伍了。”

趙佑陽一愣,“不是要先教我劍法嗎?”

“一邊參軍一邊教,又不耽誤。”

“去哪參軍?”

“自然去北荒,那裡戰事不斷,是不論是磨鍊劍技還是建功立業都是最佳之選。”

趙佑陽回頭望著榮親王和王妃,“這樣行嗎?”

榮親王點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你們不能用真實身份,到時候會有人來接你們,你們按他說的做就行。”

秦觀好像早就知道一般,沒有任何異議。

趙佑陽感覺自已被合夥騙了。

秦觀起身行禮告辭,走之前給趙佑陽留了一句叮囑,“享受最後一個愉快的新年吧。”

秦觀走後,趙佑陽一把拉住想溜走的榮親王,“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榮親王兩眼四處張望,好像無事發生。

趙佑陽心中明瞭,“是母親的意思?”

榮親王搖了搖頭。

王妃從一旁走了過來,“不用為難你父親了,這是我們共同的打算。”

榮親王一攤手,“你母親既想讓你出去闖蕩又擔心你在外面受委屈,我正愁怎麼辦呢,你自已就尋上了秦觀。”

趙佑陽不置可否,“我尋上秦觀不是因為你跟我提起過白鐵堂?”

榮親王大呼冤枉,“我提起過那麼多人,你就記著一個白鐵堂了。”

“秦觀人還不錯”,王妃突然插言說道。

榮親王點點頭,“秦觀為國征戰多年,是一員虎將,不僅個人武功高強,論謀略也是一流。我與他並肩作戰過一段時間,他的為人值得信賴。”

趙佑陽一臉狐疑,秦觀剛剛的表現可不僅僅是並肩作戰的友誼就能形容的。

“父親,你之前也參軍入伍過?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我為大陽守過江山!”榮親王突然豪邁起來,一股氣勢從他背後蓬勃迸發,“拯救過億萬黎民!”

“後來呢?”

“後來,我退休了,回京養老了唄。”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冬天的太陽懸掛的高高的,冬天的寒風吹的呼呼的,冬天的人說謊不眨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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