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總管宣佈退朝,所有官員有序的退出大殿。

文武官員第一時間找上了吏部尚書宋文英,詢問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

宋文英沒有明確回應,而是刻意將眾人的思想,往對他們有利的地方引導。

眾人倒是並不在意封爵,反正嶺南那地方已經是一塊死地了。

若是能治理得當,屆時運作一番,倒也不用擔心一個二十來歲的伯爵能翻起什麼風浪。

若是治理失利,不用他們動手,趙璈就會將其解決。

無論好壞,他們都不吃虧,還不如提前賣一個順水人情。

不多時,一名親兵帶著封賞詔令,加急送出了京城。

夜晚,霍蘭山便收到了親兵送回來的封賞。

他提前看了一遍之後,臉色有些複雜,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

此前,他還不怎麼看好陸凡,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算了,地處偏遠的一個伯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搖了搖頭,霍蘭山也不再去想其他的,讓人將封賞詔令抄了幾份出來,方便明天張貼到軍營中。

“都下去吧,切記不得提前外傳,否則軍法論處!”

“是,將軍!”

幾名隨軍主簿答應一聲,便退了下去。

其中一人被一名將領邀請去喝酒,一時興起,將剛剛的事情傳了出去。

“王將軍,霍將軍吩咐了,你可不要外傳啊,否則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放心吧,你我是兄弟,我怎麼可能害你?”

這位將軍見主簿喝多了不省人事,吩咐道:“快將人抬下去,好好安置!”

接著,他扭頭便找來親兵,讓其將這件事告知吳子陽。

“啊,廢物,廢物,彼其娘之,敦倫汝母!”

一家酒樓,吳子陽才剛剛打算入睡,就有人傳來了陸凡封爵的訊息。

他面目猙獰破口大罵,將屋內的陳設一通亂砸。

“阿黃,快去把張士銘給我抓過來,不行,先抽他二十個嘴巴子!”

“是,少爺!”

吳阿黃早就習慣了,快步來到了張士銘所在的房間。

他二話沒說,就將其揪了起來,‘啪啪啪’連抽了二十個嘴巴子。

張士銘不明所以,連連求饒,一點讀書人的風度都沒有。

等結束後,他嘟囔著腫起來的嘴,詢問:“為什麼打我?”

“不為什麼,我家少爺吩咐的,現在跟我走一趟吧!”

話畢,吳阿黃就拎著張士銘,來到了吳子陽跟前。

“張士銘,你個騙子,你不是說陸凡封爵機會渺茫嗎?現在封賞的聖旨都下來了,你作何解釋?”

“不對啊,不應該才對……”

張士銘得知此事也是一臉驚訝,明明分析過了,結果怎麼會和預料的不同了。

他知道,今天若思不給出解釋,今晚怕是挨不過去。

仔細思考了片刻,張士銘詢問道:“子陽兄,你先別動怒,可否讓我看看封賞的原文?”

“原文還在霍將軍的大帳裡放著呢,我都沒機會看,哪裡輪的到你?”

“那您是怎麼知曉的?”

“是我爹的舊部,灌醉了一名隨軍主簿,從對方嘴裡得知的!”

“子陽兄,你想殺我隨時都可以,但沒搞清楚原因之前,我死不瞑目!”

“好,我就隨了你這個願,阿黃將其關起來,別讓他跑了,等明天告示下來,再看他如何辯解!”

“是,少爺!”吳阿黃今天抽爽了,拽著長士銘就離開了這裡。

……

隔天一早,封賞的告示張貼全軍。

識字的將士都一臉驚訝的看著告示上的內容,久久不能平靜。

那些不識字的將士在旁邊著急得幹跺腳,但是他們也或多或少猜中了什麼。

待沉默過後,那些將士們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紛紛呢喃道。

“我不是在做夢吧,封爵了,陸凡竟然封爵了,幾十年都不曾有的殊榮,如今……”

“啥,封爵了,我他孃的,這也太牛逼了!”

“羨慕啊,今後就是貴族老爺了,可以享福了!”

各種羨慕、嫉妒的議論聲層出不窮,但他們並不敵視。

因為陸凡封爵,也就代表著他們也有封爵的可能,儘管這個機會很渺茫,但有念想在,就有前進的動力。

人群中有一人很快記下了封賞的內容,快步找到了軍中等待著的吳子陽。

吳子陽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士銘,沉聲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準備好受死了嗎?”

“等等,等等,子陽兄,即便陸凡封爵了,卻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真當我傻,還想騙我不成?”

吳子陽徹底怒了,抽出一旁士卒的長刀,緩緩朝張士銘走去。

張士銘見吳子陽要動真格的,尿都嚇出來幾滴。

為了活下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喊道:“真的,我說的是真的,陸凡封爵不是什麼好事,子陽兄你要信我啊!”

“給你個辯解的機會,說吧!”

“子陽兄你也聽見了,陸凡的封地在嶺南,此前的告示裡也說了,嶺南發大水,鬧瘟疫還有匪患肆虐,必定是聖上的權宜之計,他以封爵為藉口,讓陸凡解決這一切!可是陸凡不過二十歲,他哪裡懂得治理水患和瘟疫,到時候完不成,他必定會被聖上問責!”

吳子陽聽完之後,覺得很有道理,但卻不知道是不是張士銘為了活命,而編造出來的。

他趕忙叫來一名父親的舊部,詢問這些話可靠與否。

這名將領倒也有此猜測,如實告知,張士銘這才鬆了口氣。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啊,打折他兩條腿,丟大街上自生自滅吧!”

接連被哄騙,吳子陽也是怒火難平,儘管這些日子和長士銘玩得來,但撕破了臉皮,已經容不下此人了。

能夠饒他一命,也算是看在這些天相談甚歡的份上!

“別別,子陽兄,別啊……”

一陣慘叫過後,張士銘半死不活的被丟到了軍營之外。

他面露陰狠之色,懊惱的用拳頭捶地:“該死該死,為什麼會這樣,陸凡,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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