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女驚恐的眼神,簡斬風聳了聳肩。“你們不會忘了吧,我是佛伯勒,你們所有人都是罪犯。你們不會以為,我就這麼給你們打完針,說句再見,或者大家還一起吃個飯,慶祝我們之間的革命友誼吧。或者在唱首友誼地久天長,然後抱頭痛哭?你們配嗎?”

“另外你們確定這針劑沒什麼副作用?或者針頭有汙染,打完了解毒但染上什麼傳染病之類的?還有時間,我們去醫院。所以,你們三個快把他們都捆起來,最好沒人反抗,我不想再有人受傷。”簡斬風催促道。

地上的四個男人真想罵一句,不想有人受傷,就別打我們啊,我們配合還不行嗎?可惜他們只敢在心中罵罵,毒販和綁架犯更是捱過兩次錦衣出營這一手,都覺得自已快不行了。

大街上出現了神奇的一幕,四個光著上身的男子被自已的衣服捆綁著。他們被三個女人一個小孩攙扶著,後面還跟著一個光膀子穿西裝的男人,浩浩蕩蕩的九人直奔最近的醫院而去。

醫院離得不遠,雖然眾人速度不快,十分鐘不到就到地方了。簡斬風告知醫院自已的身份,並讓醫院通知了羔羊姐。

急救室,醫院緊急檢查了眾人中的毒素,問題不大。其實這種毒素毒性不強,要一直持續中毒才能致命。一旦脫離了毒氣的環境,人體自身就會慢慢修復,致死率不高。

簡斬風也是這麼覺得,感覺身體已經自已在恢復,中毒的症狀越來越輕了。

他坐在急救室,梳理了一下自已的計劃,不錯,自從這次從錦衣衛出來,他就已經下決定做些什麼。

錦衣衛這個外掛估計是穩了,不會無緣無故消失,裡面帶出的神奇招式和物品都帶有規則屬性。既然這樣,那自已就不可能簡簡單單的想上一世在龍國安分守已,做個不起眼的螺絲釘。他還很感謝自已現在所處燈塔,這裡雖然沒有認同感,但是這是好事,那麼自已就可以努力向上,做個棋手。不,不是簡單的旗手,而是積攢夠力量,掀了棋盤,重新制定規則。

不過豎鋸女和前身的關係倒是意外之喜,這樣就不僅能建立利益關係,還有一些感情在其中發揮作用。透過豎鋸女掌握豎鋸的網路為自已所用,雖然簡斬風記不清豎鋸集團有多龐大,但拍了那麼多集,你要說他的影響力小卻是不太現實。

這次如果不是為了讓豎鋸見識自已的實力,自已才沒興趣陪他玩這種小兒科的遊戲。用一些不知所謂的機關,找一些最底層的小嘍囉,能起到什麼作用?不如說是隻為了滿足他自已救世主的精神癖好罷了,就是一個神經病而已。

但是這次抓這些人,也有好處,上次抓了狼幫的大個子,錦衣衛就多教了一招。看來自已只管抓,抓了就有功,至於抓了以後就不關自已的事了。

這次抓了這麼多人,不知道還有什麼好東西拿,還是再教幾招呢。

大致理順了一下,終極目標,做制定規則的人。中期目標,往上爬,掌握更大的權力。短期目標,掌握豎鋸組織,為自已所用。

借用一句臺詞,我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走到最高,我要做趙高。艹,我不要做趙高,我要做這個國家的最高,鷹王,在這個國家的最高峰俯視眾生。

“赫赫赫赫。”想到這,簡斬風不由的低頭笑了起來,不得不說,像個變態。

看到眾人的反應,簡斬風冷著臉,一個一個的把眾人叫出門挨個談話。其中和站街女、金髮女的談話,讓他有點心猿意馬。這兩個脫離了死亡的威脅,並且罪也不大。倒是有點調戲簡斬風的意思,挨挨蹭蹭,燈塔女長期高熱高油,尺寸確實不小,挑逗的讓簡斬風好不容易才壓下了槍。

哼,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把這兩個激情妹妹送走,簡斬風違心的嘟囔了一句。

其實跟其他人的交談都是次要的,主要是給豎鋸女交流打掩護。

“你又騙我。”豎鋸女臉色陰沉的對著簡斬風說道。

“不,我不是騙你,我是有了新的打算,我不但這次要幫你,而且我想一直幫你。”把豎鋸女拉到樓梯間,避開攝像頭,簡斬風抱著豎鋸女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

豎鋸女看著簡斬風,驚訝的疑惑道:“一直幫我,怎麼幫?幫我送進監獄?我們說好的,你幫我完成試煉,加入豎鋸,我幫你脫身,出來後各自離開。可現在你要放我走嗎?那你怎麼跟佛伯勒解釋?”

“為什麼要離開?你只是個被害人,接受完治療精神壓力大,想找點樂子,結果和我一起被人弄暈了。然後從我口中得知豎鋸的情況,再次被迫參加變態遊戲的可憐人而已。”簡斬風不在意的笑笑“你有什麼罪?為什麼會進監獄?”

“那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我離開和進佛伯勒後離開有什麼區別?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們豎鋸的資訊,再說我知道的也並不多。”豎鋸女疑惑道。

“不不,我抓你們,是因為能立功,立功就能升職,升職權力更大就能更好的幫你。讓更多的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懺悔,讓傷害你的人受到懲罰。”感受著懷抱中的豎鋸女身體慢慢軟化,簡斬風看著豎鋸女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幫你變成豎鋸組織的首領,把命運掌握在你自已的手中,不再受人擺佈,為了你,也為了我。”

“我可以嗎?”豎鋸女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這個男人以前只是身體上讓自已迷戀,有時候還很幼稚。但現在竟然還多了一種讓人淪陷的氣質,如果說以前自已想和這個男人一生一世還是需要衝動和勇氣。那麼現在,豎鋸女覺得自已想追隨他的腳步,比豎鋸還值得追隨。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是自已內心處的聲音。

簡斬風知道,豎鋸女現在的狀態還是以情感為主導,這會就算答應,但回頭仔細想想,未必不會反悔。

接下來,簡斬風就挑了自已一些能說的遠景,告訴豎鋸女,以及她所能得到的好處。畫餅嘛,能達到的目的叫展望,達不到的才叫畫餅。

兩人約定好,此事告一段落,有資料女出面約資料面談合作事宜。對此簡斬風,很有信心,高智商犯罪者在沒被抓到證據時,很多時候很喜歡主動出現在執法者面前。並且簡斬風在這次遊戲,表現得可以說極為出色,他很多時候都是用身手打破豎鋸的機關。那麼一豎鋸就不太會懷疑豎鋸女,二是豎鋸極大可能覺得透過遊戲的簡斬風是個有用的人才。

時間臨近中午,揚眉哥、羔羊姐、小孩父親相繼到來,跟隨來的還有不少警察和佛伯勒。經過商量,因為豎鋸案已經移交佛伯勒,那麼這次的涉案人員全部回佛伯勒,警察方面則負責提供涉案人員的資料。

小孩在醫院錄好筆錄就不跟佛伯勒走了。簡斬風要走的時候,還跟他碰了碰拳,說是兄弟有空再聚,雖然這樣好像比小孩父親矮了一輩。但畢竟小孩在這次遊戲也出了不少力,不能吃飽了罵廚子,兄弟用完了當廢紙扔吧。而且因為小孩的原因,簡斬風提醒了小孩父親一句,抓小孩應該是衝著小孩父親去的,最近一定要小心。

說實話,這也是簡斬風看不起燈塔人的原因,所謂江湖人禍不及妻兒,都他媽是這個資本主義國家弄得金錢至上,動不動就殺人全家。什麼他媽說讓人全家死光光,就要說話算數,可惜輪到自已的家人死,沒一個能樂呵呵的看著。

看到小孩父親有點不太在意,簡斬風也不說了,交淺言深江湖大忌嘛,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

等忙的差不多了,坐上羔羊姐的車,羔羊姐關切的問道:“檢查的怎麼樣?你沒問題吧?”

簡斬風調笑道:“怎麼?迷上我了,莫非我能把你掰彎。”

羔羊姐不屑的撇撇嘴“別自我感覺良好了,說實話,我不是對男人沒一點興趣,只是我對你完全沒興趣。關心你是因為,你要是死了,我的高階探員又要等一年,我只差帶新人了,好嗎?”

簡斬風有點不開心,要是羔羊姐完全對男人沒興趣就算了,但只對自已沒興趣就讓人鬱悶了。“艹,你真現實。不過,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一下,你幫我分析分析。”

看簡斬風說的認真,羔羊姐也不再調侃應了一句:“說吧。”

簡斬風說道:“為什麼這兩天我發現,我好像對正常女人沒有什麼吸引力,反而那些站街女啊,女犯罪分子對我很感興趣呢。不止今天啊,昨天咱們查案也是,跟南五街女性打交道特別容易,可就算去酒吧,我都搭訕不成功。”

羔羊姐瞥了一眼簡斬風道:“就算我不說,幹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一是你有不夠帥,想玩玩的女人不會找你,這輩子你都很難遇到一見鍾情。你以前的女朋友估計都是接觸一段才能發展關係的,不過你可以試試今天這個穿著,會好很多,不過僅限於玩玩。”說著看了一眼簡斬風展開的西裝內,陽光一打,竟然有點發光,羔羊姐都有點晃神。

“二是你只是個初級探員,地位太低,沒有一個高貴的光環,男人是沒什麼吸引力的,所以你要努力點。市局局長已經五十歲了,他如果表露出意思,想跟他的女人兩個街區都站不下。我都會認真考慮,權力才是春藥。”

“三,你說為什麼那些不正經的女人喜歡往你身上貼,這很簡單,你職位再低,也是佛伯勒。混了一輩子的低階執法者很多人老婆都是站街女出身,條子配婊子嘛。只要她們知道你的身份,當然願意貼上來,有個你這把傘,大事搞不定,小事就是沒事嘛。同階層的混混也不會再敢招惹她們,就當用身體給你交保護費嘍。而且也不虧嘛。”說完又看了一眼簡斬風的胸部。

“我艹,夠了啊,雖然我不虧,不過你也不能老佔我便宜。”簡斬風有點惱羞成怒道。

“中午我請你吃飯,這會不虧了吧。真是一副美麗的身體,我和我老婆都是出了名的面板好,但和你比起來真的有差距。就是你這樣臉,但看還行,和身體一比,就不能長在一起嘛,不配的。”羔羊姐調笑了兩句,看簡斬風真的黑臉了,就轉移話題道:“所以啊,你的臉加上身份,就註定了,沒有好女孩喜歡你。想找好女孩,就要當官、當大官,賺錢、賺大錢。不過也無所謂,現在你想開心,就把佛伯勒標誌帶帶好,上街找妹妹,索然不是好女孩,但又另一種好。也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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