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四支藥劑到手,眾人信心大增,主動性也強了不少,透過地下室另一側的門出去後就開始繼續尋找生路。

一圈轉下來,大家發現,有一扇門沒有封死,但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卡住,很難開啟。

“看我做什麼,你去撞開。”看著最強壯的毒販目光盯著自已,簡斬風沒好氣的道:“我是穿西裝的斯文人,你指望我幹這種體力活嗎?”

毒販看看大家,所有人都在等他做事,不由的暗罵,自已長的壯也有錯。隨後也不敢違抗簡斬風的意志,開始撞門。

裝了幾次沒開,看簡斬風舉起了短棍,好像要再給自已來一下。毒販牙一咬,用盡全力一下撞進門中,收力不住的撲倒在地上。

房間內,一面牆壁上有一個鐵門,鐵門上有個計數器在倒數,時間已不足5分鐘。同時屋角的擴音器也響起了聲音,門後有兩支藥劑,倒數結束門就永遠無法開啟,而鑰匙在地坑的最下方。

這是眾人在注意到,毒販趴在地上,頭已經探進了屋內正中的一個四方大坑,聽到聲音還說道“FUCK,這他媽怎麼找?”

眾人上前檢視,地坑中有無數的注射器,裡面不知是什麼液體,而鑰匙應該就被鑰匙覆蓋。

簡斬風看著眾人看完情況,都不由的退後兩步,顯然誰都不願意去找鑰匙。

撇撇嘴,果然是信奉地平說的民族,都嗑藥嗑傻了。簡斬風鄙視的想著,吩咐眾人分成兩組,小孩自已站在一邊,其他人站在地坑的另一邊。鄭重的把藥劑包裹遞給了小孩,“保護好我們的財產,如果有人要搶就扔到地坑裡。摔壞幾支,我就宰幾個人。做得到嗎?兄弟。”

看小孩鄭重的點點頭,簡斬風扭頭對另一邊的綁架犯喊道:“把連帽衫脫掉給我。”

接過綁架犯扔過來的連帽衫,看了一眼不足三分鐘的時間。簡斬風趴下,上半身探進地坑,舞動著連帽衫把下面的注射器向沒人的地方掃去。

增強了力量和速度的手腕雖然揮動連帽衫沒什麼殺傷力,但掃飛注射器還是輕鬆加愉快。探身夠不到了,簡斬風跳入地坑,站在清出的區域,繼續揮舞連帽衫。叮的一聲,一個不同於注射器的金屬脆響響起,一把鑰匙被甩出地坑。

大家都看看地上的鑰匙,又看看簡斬風。簡斬風也氣笑了,羊群算是成了,這幫子貨完全不用腦了。“愣著幹嘛,開門。”

雖然這話沒特別對誰說,但毒販還小跑過去撿起鑰匙開門。可惜這個貨卻是沒什麼大用,哆哆嗦嗦的半天對不準鑰匙孔。鑰匙還掉了,已經從地坑中上來的簡斬風一把撈起鑰匙,沒好氣的自已開門,時間只剩下十五秒鐘。

沒有意外,再次收穫兩針藥劑,從小孩手中取回包裹,至此六支解毒劑到手。簡斬風也鬆了口氣,連自已一共九個人,照豎鋸的規矩,至少救五個人他就沒留有再殺自已了。

看到找到大半的藥劑,眾人都是精神一振,而且現在也習慣了不分藥劑,繼續尋找線索。

“你他媽跟這個死條子是什麼關係?”要賬的黑人從一面牆上拿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是小孩與一箇中年警察的合照。

簡斬風倒是認出了照片上是棕區警察局除虎威哥的另一名警督,對小孩笑道:“沒關係,說吧,有我在。”

原來這名警督是小孩父親,其他人也搞清楚了他們的聯絡,這些人都被小孩父親抓過。自然不會是正常的抓捕,刑訊逼供,栽贓陷害基本大家都經歷過。

看著眾人都對小孩喊打喊殺,局面有失控的風險。簡斬風護著小孩厲聲道:“好了,別他媽都一副被冤枉的表情,你們都他媽一群罪犯。你們自已都不守規矩,還想讓別人對你們守規矩,用不用我跟你們說話也加敬語啊。小孩父親是執法者,應該守規矩,但你們誰都他媽不冤枉。我是佛伯勒,你們這群雜碎在我面前囂張,你們夠資格嗎?看來你們還沒學乖。”

簡斬風一棍戳中衝的最近的綁架犯,隨著綁架犯哀嚎倒地,眾人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綁架犯,大家都懷疑這貨會不會就這麼死了。

簡斬風看了看手中的短棍,因為是長棍斷掉的原因。斷口處有許多小的木茬,上面已經浸滿了血紅。上前看了一眼綁架犯,胸口有不少細密的傷口。不過傷口不深,就算不處理,花點時間應該也能自行癒合。倒是規則的力量確實強大,這麼重的一擊,小木茬竟然完好無損,果然錦衣衛出品必屬精品。

“好了,死不了,繼續。”簡斬風檢視完綁架犯,對眾人說道。

眾人再次體會到簡斬風的淫威,徹底放下了亂來的心思,除了地上還在哼哼的綁架犯,其他人紛紛分開繼續尋找線索。

不多時又解決了一個小機關,一個玻璃罩中有一支藥劑,只要別傻得從豎鋸準備的小洞中伸手進去不難。如果伸進去就會被洞口的鐵片卡住,劃破手腕,流血估計流不死,就是時間到了,毒發而死。

老方法,試試玻璃強度,砸不開,一棍戳裂,小心的摳開,就順利的拿到了藥劑。另外,可能是木棍短了更不容易斷裂,這次木棍除了木茬被撞平了,基本保持完好。

接下來,眾人又尋找了半天,並沒有再發現什麼新的線索。而搞電話詐騙的金髮女卻已經開始有毒發的徵兆了。

“你搞什麼鬼?別人都還沒什麼問題?你怎麼看起來快掛了。”簡斬風有些不理解,估計時間應該才兩個小時左右,還有一個小時才會毒發。其他人最多是有點不舒服,像癮君子這種的,甚至還有點耐藥性的感覺,精神還不錯。而金髮女竟然已經臉色蒼白,站都站不穩了。

“我心臟不太好,而且搞電話詐騙,如果每個月打不到老大給的任務,不但要被老大搞,還不給吃飯。我這兩年都幹得低血糖了。”金髮女說完,坐在牆角開始低頭抽泣了起來。

簡斬風簡直無語了,這他媽算什麼犯罪分子,豎鋸也不是人,不能綁架老大頭目之類的嗎?綁架個病秧子,不放毒氣,這金髮女都有可能死在這裡吧。他摸了摸金髮女的胸口,雖然不會看病,但心跳雖然變快,但卻是很弱,再看看臉色應該不是騙人。

金髮女忽然被簡斬風摸到胸,臉紅的往牆角又縮了縮:“這裡,這裡不行,換個地方。”

簡斬風也後知後覺的覺得不妥,但也無語的道:“想什麼呢?我是試試你的心跳,換個地方,你想我也不想。”感覺到豎鋸女投來刀片一樣的眼神,簡斬風解釋了一句。

“你不是說,大家都先不用嗎?”看到簡斬風開啟藥劑包裹,猜到這是準備給金髮女用藥。還沒直接被收拾過的要賬黑人提出疑問。

“九個人七支藥劑,現在如果我弄死兩個人,大家就夠分了,你們說對不對呀?”簡斬風愣愣掃視了一下要賬的和其他幾人。

“豎鋸是個神經病,他說是解毒劑就是解毒劑嗎?你們確定不會打了藥就死嗎?如果不是沒找到出路,我會去醫院,而不是打這該死的藥劑。現在金髮女快死了,既然快死了就幫咱們試試藥吧。我話說完,誰贊成?誰反對?”簡斬風說完,暗讚了一聲,爽,梁老大的這句話果然夠霸氣。可惜聽眾不給力,沒人給個爆頭的機會。

金髮女聽完,雖然有點忐忑,但她自已知道自家事,還是乖乖的露出胳膊,讓豎鋸女幫著打針。嗯,簡斬風不會打針,豎鋸女卻是很熟悉靜脈注射,畢竟也碰過違禁品。

只是簡斬風不敢回應金髮女水汪汪的眼睛,也可能是眼淚。但豎鋸女就在身邊,簡斬風決定還是暫時拿出賢者時刻的表現。

完成注射,豎鋸女趁機在簡斬風耳邊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眾人觀察了一陣,金髮女表示身體好多了。綁架犯開口道:“佛伯勒,我的身體也很不舒服,我也有病,剛才還被打了,能不能……”

簡斬風怎麼會上這種當,還沒等綁架犯說完,就輕蔑的道:“呦,快不行了啊,反正藥劑也不夠,試藥也試完了,早死早好,我們也少分一份。用不用我幫手,讓你少受苦啊?”

聽到這話,其他幾人本還想照貓畫虎學一學,馬上都裝作若無其事的四散繼續尋找線索。綁架犯也立刻說:“我覺得我還能堅持一會,我沒問題。”說這話時還特意提高音量,讓自已顯得很精神。

趁著沒人注意,金髮女湊到簡斬風耳邊,親了一下,“謝謝,等出去我還可以好好感謝。”

簡斬風本以為金髮女要說些什麼,被親以後第一反應是去看豎鋸女。看到豎鋸女陪著小孩背對著自已探索,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正想回應,金髮女已經離開了。

唉,可惜了,簡斬風遺憾了一下,稍等了一會。看到大家已經在找不出什麼線索,就招呼道:“查案時如果沒有發現,我們習慣回到原點,可能有收穫,所有人去開始的房間。”

開始的房間內,豎鋸女拙劣的表演了個平地摔,拉開了屋子正中的地毯,下面露出了一個木門。

一遍鄙視豎鋸女的演示,簡斬風一邊不爽前身,要是留下集訓的能力,作為佛伯勒怎麼可能發現不了這麼明顯的線索。

接著看豎鋸女戲精上身,開始引導著大家用一開始得到的鑰匙開啟木門。下面有一個呼吸機一樣的東西,不過現在沒什麼用了。呼吸機後面就是一個大門,再次用一開始的鑰匙開啟,光線從外面照進來,儼然是天色大亮。

看到生路,眾人自然的看向簡斬風,不料簡斬風微笑的將包裹交到小孩手中,悍然出手,錦衣出營,四擊將所有的大男人全部放倒。

“你要幹什麼?”包括豎鋸女在內的三名女性看著地上哀嚎的男人們,看向簡斬風的眼神如同看向一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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