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斬風聽了豎鋸女的話,穩定了情緒,繼續溫柔的勸著:“為什麼要和豎鋸做這種事,你是不是被迫的,我能幫你嗎?你是想讓我幫你吧?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我應該早就死了,不是嗎?你告訴我,我會盡全力幫你,你剛才也看到了,我身手很厲害,一定能完成你的心願。”

豎鋸女抬頭看向簡斬風的眼睛,“多普通的一張臉啊,如果不是那晚我喝醉了,我是不會被你這個小混蛋勾引的。我有個糟糕的家庭,很小我就離家出走了,以前我覺得我的生活就是狗屎。”

說完低下頭在簡斬風胸口蹭了蹭。“可跟你在一起後,你的身體真讓我迷戀,我那時候覺得我真是太幸運了,你是那麼完美,強大,而且對我真的很溫柔。我有個糟糕的家庭,很小我就離家出走了,以前我覺得我的生活就是狗屎。雖然我比你大幾歲,但我不在乎,我想跟你結婚,我想跟你組建一個完美的家庭。在我知道我懷孕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承認,我騙你說我是安全期,我就是想有個孩子。我以為你會喜歡,你說過你愛我的。”

說到這,豎鋸女猛地推開了簡斬風,厲聲說:“可你他媽就是個混蛋,聽到我懷孕了,就消失了。我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我有想你可能是出意外了,因為什麼該死的理由沒能回到我身邊。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嗎?可是當我打聽到你的訊息時,你卻已經來了新約克參加佛伯勒集訓。沒關係,我還沒死心,我還幻想,也許是因為有可能的保密協議之類的,讓你身不由已。可他媽你呢,週末跟個風騷的婊子去開房,那是幾號?開火1或者2,你真該死,你不知道吧,你摟著她進酒店的時候,我就大著肚子跟在你身後,懷著他媽的你的賤種。”

豎鋸女越說越激動,上前一步,抓著簡斬風的衣領,脖子的青筋都顯了出來。“你知道我多絕望嗎?我都不知道我怎麼離開的酒店,怎麼走到了條該死的暗巷?”接著一字一頓的說:“你個黑影把我按倒,我拼命哭喊,求救,你呢,你這個雜種在哪呢?你他媽在酒店裡,在一個婊子的身上,幹著和我身上的雜碎一樣的事。”

說完,豎鋸女一拳砸在了簡斬風的胸口,雖然鷹爪鎖兇可以輕鬆的止住她。可簡斬風沒有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著豎鋸女的攻擊。用前身的身體,自然要替他還因果,龍國的教育不白給啊,做不到不認賬。

豎鋸女一邊打一邊哭“我的孩子沒了,我崩潰了,不道德交易,違禁品,盜竊,半年監獄,這就是你留給我的。”可能打累了。豎鋸女停了手“直到我被你口中的豎鋸戴上了頭盔,我親手殺了個人,挖開他的肚子,開啟頭盔,活了下來。”豎鋸女用袖子蹭了蹭眼淚“我不恨他,他讓我明白了,我錯了,你們都不重要,只有我自已的生命才最重要。在精神病院,我戒掉了違禁品,我鍛鍊身體,我都變得美麗且自信。我要變成豎鋸那樣的人,代替神懲罰像你這樣的垃圾。”

“所以,你還要幫我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懷孕了。我不知道你經歷了這麼多,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出現在你身邊,你能再相信我一次嗎?我會幫你的。我保證,我可能給不了你,你想要的,但我絕不會再拋下你。”簡斬風一把抱住了豎鋸女,緊緊的,不理會豎鋸女反抗的抱住了她,溫柔的在她耳邊說。“但要用我的方法。”說完,簡斬風認真的看著豎鋸女的眼睛。

不錯,簡斬風決定幫前身補償豎鋸女,但不能按照豎鋸那個瘋子的想法,那簡直就是自殺。根據豎鋸女的話,簡斬風判斷前身是很渣,但並沒有直接對豎鋸女進行過傷害,嗯,身體上的傷害。而且從懷中的豎鋸女身體反應看,從激烈掙扎到順從。簡斬風的身體看來勾起了豎鋸女的美好回憶,而豎鋸作為絕症患者顯然只能從精神上控制,這樣的話還有機會。

接著兩人就這麼抱著交流著,每次豎鋸女表示反對,簡斬風就加大擁抱的力度,換一種思路再跟豎鋸女交流。兩人就這麼曖昧的抱著聊著,一會反抗,一會順從,最終在豎鋸女整個身體軟在簡斬風懷裡後達成了合作。簡單的說,男女之間就那點事,如果身體交流的好,其他的就簡單多了。

簡斬風跟豎鋸女交流完,一把推開她,畢竟這個屋裡還有不少監控器,雖然不能收錄聲音,但豎鋸可能在螢幕前觀察著,不能讓他起疑。

簡斬風開始認真的觀察四周,好吧,啥也看不出來,鐵門,保險櫃,這些豎鋸女都說了,可惜現在不能動,要不豎鋸就看出端倪了。其他豎鋸女也不太清楚的,簡斬風也看不出來,說起來也冤枉,前身沒留下專業能力,反而留下一堆爛賬。

地上有不少雜物,看來豎鋸不是個完美主義者,很不講究。其中一根木棍引起了簡斬風的注意,木棍直徑不足兩指,長度差不多一米左右。從地上撿起,木棍比較粗糙,沒有經過拋光處理,木質也不怎麼樣,用指甲能輕鬆的摳下碎屑,看起來是邊角料。

“FUCK,這是什麼鬼地方?你這個雜碎是誰?”背後一個蠻橫的聲音向簡斬風接近。

簡斬風下意識的將木棍握在根部,反身一刺。“我艹”,一個灰衣大漢喊了一聲,噔噔噔倒退幾步仰面倒下,捂著胸口痛苦的扭曲身體。

簡斬風看看大漢,再看看手中的木棍,研究了一下。該不會,這就是我的刀吧,可是質地這麼粗糙,感覺隨便一用力就能掰斷。走前兩步,在大漢頑疾疼痛驚恐的目光中,撩開他的衣服,胸口有一個圓形的紫印,與木棍頭相似。用手按按,大漢大聲痛呼,表示胸骨裂了。

簡斬風在地上又扒拉出一堆垃圾,分別握在手中,感覺了一下。所有長條狀的物體都有一種持刀的感覺,與繡春刀越相似,感覺越強烈。看來這次錦衣衛獎勵的不是實物,繡春刀要自已搞定。也對,如果是一把隱形的刀具,就算能用,別人眼中,就真成魔法了。手中一環,對著人送一下,人胸口就出來個血窟窿,也太詭異了。

雖然判斷中,手持木條應該能把人捅穿,但是簡斬風又不是殺人狂,還是第一次就拿到的木棍比較合適。

等簡斬風這邊探究好了繡春刀技能,屋中的眾人也紛紛醒來,看著地上還在哼哼的大漢,互不相識的眾人沒搞清狀況,也都沒有什麼過激行為。

簡斬風握著木棍起身看向眾人,開口道:“我說,你們聽,我們都被一個變態抓住了。要玩遊戲,勝利就活,失敗就死。但如果誰不聽我的,地上的這傢伙就是你們的榜樣,明白了嗎?”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做聲,這是一群罪犯,雖然罪行各有不同,但讓他們認同,也不是幾句話就行的。尤其說這話的人,身著一身西裝,腳上沒鞋,手裡還拿著一根短棍,如果這都不奇怪。那西裝敞開著,露出的身材一般只在牛郎店才會出現,說實話不是太有震懾力。如果不是地上的大漢看起來確實不好惹,早有人出聲反抗了。

簡斬風看眾人都沒話說,走到大漢身邊,用木棍捅捅他的頭。“死了沒,沒死就起來。要不我再給你一下,清醒清醒。”大漢確實緩過來一些,他卻體會過簡斬風的厲害,回身一通,他的胸口好像被車撞了一樣,差點死過去。聞言,只能咬牙點頭,艱難地爬了起來。

“好了,諸位,行動起來,找找周圍有什麼線索。看看咱們怎麼能從這該死的地方出去。動起來,別太媽發呆了。”看眾人都還待在原地,簡斬風揮舞了一下棍子罵道:“動起來,別太媽發呆了。”

其實這話主要是給豎鋸女說的,讓她開始帶節奏。

隨著眾人都開始東摸摸西看看,有一個金髮女抱著肩膀哭哭唧唧的朝簡斬風走了過來。“先生,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很害怕,你能不能幫幫我。”

“停,你看到了嗎?不要走進這個範圍,否則我會忍不住,一棍子抽在你身上。那個大漢的胸骨都裂了,你這麼個柔弱的女人應該經不住的。”簡斬風把木棍舉起,指著金髮女說道。“另外,我是佛伯勒,我在追查一個變態,那傢伙喜歡玩變態遊戲,把有罪的人抓起來,成功了活,失敗者死。你們是罪犯,但我的目標不是你們,我只是要找他。但同時你們是罪犯,我也沒義務救你們,所以聽話,我可以發發善心,不聽話就等死。”

一個胖子說道:“佛伯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是也被困在這。”

簡斬風笑了,這時間總有送上門的雞。剛才大漢被打時,這些人都還沒醒,所以不是特別服氣。這個胖子冒頭了,簡斬風不介意用他再立次威。

木棍交到左手,走近兩步,看著胖子掄著王八拳還想抵抗一二。簡斬風再往前一步,進入攻擊範圍,鷹爪鎖兇,胖子哀嚎著被鎖住手腕,單膝跪地。這一招雖然只能鎖住手腕,但之後還可以有很多動作。比如稍稍下壓,因為疼痛,目標就會不由自主的跪下。如果在下壓,就會聽到“咔嚓”的脆響聲。

簡斬風目光掃視眾人,最後停在還捂著胸口的大漢身上。看著大漢糾結的神情,就知道他不老實。隨即笑眯眯的說:“看,我徒手也超厲害,你們要乖哦。”

“我找到了這個。”正在眾人愣愣的看著簡斬風鎖著胖子發呆時,豎鋸女出聲道。手裡拿著一個錄音帶,一張紙條和一把鑰匙。

簡斬風鬆開胖子,眾人都湊到豎鋸女身邊。簡斬風看了眼豎鋸女後面牆上的一個洞,心裡鄙視“意義在哪?放桌子上不行嗎?”

隨著錄音播放,主要意思就是,屋內有毒氣,眾人只有兩個小時好活。解毒劑就在保險櫃裡,每個人思想深處都有個號碼,按彩虹的組合就能開啟保險櫃拿到解毒劑。而互相瞭解,找到相似處才能更好的存活下去。

簡斬風聽完,大聲說:“好了,都知道了吧,有毒氣,所以大家都清冷靜點,保持情緒穩定,呼吸越快死的越快。那瘋子可不會算的那麼準。所謂思想深處就是腦袋後面。剛才我已經看到胖子的數字了,現在都扭過頭去,讓我看看。”

聽完簡斬風的話,情緒上大家都在極力保持鎮定,但每一個人轉身,顯然還沒學乖。

簡斬風笑笑,用木棍在牆上寫了個赤二,接著走向大漢,大漢擺出戒備的姿勢,但下一秒,也被鎖住單膝跪地。“你們是主動讓我看,還是這樣讓我看。”

這次沒人再說什麼了,都乖乖的轉身讓簡斬風檢視後頸處的數字。看到豎鋸女後頸乾乾淨淨的,簡斬風還是輕輕撫摸了一下,豎鋸女不由的抖了一下,回頭抿著嘴瞪了一眼簡斬風。

眾人看著牆上雖然不明顯,但仔細看可以辨別的文字七組數字,紛紛表示,這組合太多了,兩個小時也搞不定密碼。簡斬風無語了“你們真他媽該死,沒聽錄音帶說了彩虹嗎?赤橙黃綠青藍紫很難嗎?”

隨著保險櫃開啟,兩支解毒劑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簡斬風身後的眾人皆露出貪婪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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