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訊息,簡斬風還是著道了,豎鋸女出現了,印象中她透過裂顎案後就消失了,再次出現就是豎鋸的同夥了,那顯然自已被豎鋸綁架了。

好訊息,雖然昏迷了,但再次進入了錦衣衛。還是同樣的配方,還是同樣的味道。

錦衣大漢道:“簡小旗,乾的不錯,緝拿江湖混混一名,記你一功。上峰著某傳你繡春刀第一手,錦衣出營。”說完,還沒等簡斬風反應,手中一晃,一把單刀在手,直刺前突插入了簡斬風的胸膛。

“我艹,你竟然殺我。”簡斬風看著胸口從單刀處往外呲呲噴血,疼都是其次的,這次玩這麼大,能不能活啊,接著眼前一黑。

再一睜眼,看清大漢,大漢依然不言不語,手中一晃,一把單刀在手。“等一等。”簡斬風抬手妄圖制止大漢,“卜”的一聲,顯然沒什麼用處,不過這次因為抬手及時。手部自動使出了鷹爪鎖兇,可惜刀一入體,已搭在大漢手腕上的鷹爪無力的滑落。

經過幾次嘗試,簡斬風摸清了規律,睜開眼第一時間後退,就能避免觸發大漢的招式。這把單刀式樣並不奇特,全長大約一米,刀刃大約八十,與簡斬風手臂大致相當,略帶弧度,鋒利無比。因為這次簡斬風可是隻穿著錦袍來的,因為準備做些開心的事,還把錦袍下面翻上來穿的,刀刺入的部分可是兩層。

再試了幾次,果然,就算把錦袍摺疊再摺疊,弄成個小塊,迎著繡春刀,依然毫無阻力,刀刀入肉。現在誰再說自相矛盾的故事,簡斬風就明確的告訴他,在自已這裡,矛厲害。好訊息也有,錦袍恢復如初,連彈孔都沒有了,不知道出去怎麼樣,重新穿好錦袍,再想其他辦法。

但是不管簡斬風用手擋,背對著、側對著、跳躍、地躺,大漢都毫不猶豫,一刀斃命。刀鋒總能插入胸口,無非是從正面還是從其他方面進入的區別。原來大漢不是隻會直刺,斜刺也沒問題,只要胸口那一點出現在大漢攻擊範圍內簡斬風就避無可避。

簡斬風這次可不敢實驗亂七八糟的,必須趕緊出去,要不然萬一限時的拖的太久,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掛掉。昨天只證明了時間不長,可有沒有偶然性,或者只是按比例壓縮都不一定。

不過習慣了死亡,倒是讓簡斬風變的無所顧忌,一次一次迎著大漢的刀鋒,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竟然有力量一扣一翻把大漢的繡春刀卸下。可惜胸口的血還是流個不止,眼前再次一黑。

再次睜眼,準備戰鬥,大漢卻不再攻擊,雙手一託,一柄繡春刀映在簡斬風眼中。

“哈哈哈”簡斬風不由大笑出聲,高聲喝道:“豎鋸,敢陰老子,看老子拿刀捅死你們。”

一手抓住單刀的簡斬風再次眼前一黑,這次有知覺卻與往常不同,昨天就像夢中驚醒,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而這次簡斬風卻覺得頭部暈暈沉沉,好像宿醉一樣,但比那種感覺要猛烈不少,看來是麻醉氣體的後遺症。

觀察身上,錦袍還在身上,而且毫無傷痕,彈孔也消失不見了,看來進入錦衣衛還有修復裝備的功能。接著,一陣記憶傳入腦中,各色人物陸續出現,富商豪紳,江湖豪強,朝廷大員,都被簡斬風持刀一個一個當胸一刀,直接捅死。一百次用刀記憶瞬間湧入,讓簡斬風的頭又痛了幾分。

“我刀呢,我死了那麼多次,我刀呢,白玩了。”反應過來的簡斬風看到手中空空,並沒有刀,不由的著急起來,連頭好像沒那麼疼了。這時有個菸酒嗓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你果然醒的比別人都快,簡斬風實習探員。”

不用回頭,簡斬風就知道是豎鋸女這個賤人,他猛的回頭,看向牆角的豎鋸女,這是她的形象已經改變了很多。黑色短髮,綠色短袖。簡斬風恨恨的說道:“這是過了多久,你他媽還有時間卸妝,換衣服。”說這話簡斬風也在緩緩的站起身,看向周圍的地上有幾個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不用問,這個女人已經和豎鋸合作玩變態遊戲了,兩步上前進入攻擊距離,鷹爪鎖兇。豎鋸女想退後躲閃,不料不知道怎麼手臂就被簡斬風扣住。

簡斬風冷冷的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我就擰斷你的手臂。”豎鋸女也是個狠人,忍著疼痛,狠狠的道:“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否則你就擰斷我的手臂吧。”簡斬風往下施力,但看到豎鋸女啃也不吭一聲,就知道拿這娘們沒辦法,隨即鬆開了手。

簡斬風見豎鋸女活動了下手臂,對著她抬抬下巴,示意她說話。豎鋸女憤怒的看著簡斬風,隨即又痴痴的看著他的身體道:“你的身材確實很好,傢伙也不棒,不過你是不是能把衣服先穿上。”

簡斬風看了一下自已,黑色錦袍包裹在身上,把自已的身材顯示無疑,他忘記了自已的錦袍別人沒法看到,那自已在豎鋸女眼前就是裸著的。

雖然昏迷前簡斬風就是赤裸的,但畢竟現在的環境不對,而且其他人雖然在昏迷,可是赤裸著身體多少有點變態。一邊穿褲子,簡斬風一邊說道:“你們他媽是不是有毛病,天天玩變態遊戲,不噁心嗎?豎鋸女,你的老闆豎鋸在不在看?我要和他說話。”

看到豎鋸女想對自已說什麼,簡斬風打斷道:“我不和你交談,你的身份夠嗎,你的低位夠嗎?找你老大來,你要敢跟我說一個字,我就弄死你,再想辦法出去。”談判的技巧就是佔據主動,簡斬風覺得自已真是個小機靈鬼。

豎鋸女無奈的指了指地上西裝,簡斬風拉好拉鍊抱怨道:“怎麼只拿了外套,不知道把襯衣內褲拿上嗎,這我是放左邊還是放右邊啊。”但他也沒過多計較,撈起地上西裝,一個小錄音機掉了出來。一邊穿西裝一邊開啟錄音機,錄音機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好,簡斬風,我想玩一個遊戲。作為佛伯勒探員,你本應該打擊罪惡,挽救生命。但你蔑視生命,你的眾多女友中,有多位女性都曾經打胎,其中兩人打掉的是你的親生骨肉。兩個無辜的生命還沒來到世間就被斷送,你不羞愧嗎?今天阿曼達將引導地上的七個人完成一系列的生存遊戲,你的任務是挽救超過半數就可以活,而少於半數就會死。”到這裡,錄音機播完歸於寂靜。

如果是受過培訓的佛伯勒可能從錄音帶中判斷出重要資訊,但顯然簡斬風並沒有這方面的技能,既然暫時玩不了腦子,那就先莽一波。快步上前,再次鎖住豎鋸女。

豎鋸女都夠了,這次她可是做好了防備,沒想到沒什麼卵用,還是輕鬆的被鎖住。不過她也不服,被鎖拿了還大聲的喊:“你這個混蛋必須配合我,這是你欠我的。”

簡斬風莫名其妙“我欠你什麼,我都還沒跟你上床,就被你弄暈了。說到欠,你還欠我杯酒吧。”

沒想到,豎鋸女聽後,卻是更加憤怒“你果然是個渣男,你以為把我的電話刪除,就可以否認你對我的傷害。我剛一跟你說我懷孕了,你就玩消失。我因為墮胎生了一場大病,工作也丟了,找你了很久才打聽到你來新約克參加佛伯勒。我沒有錢,也沒什麼學歷,只能出賣身體,偷東西活著,還染上了毒癮。可你呢,光光彩彩,穿制服,做佛伯勒。而且你他媽手機裡現在還有11個婊子,這全是不到一年新增的,你他媽就是個種豬。”

簡斬風聽到豎鋸女喋喋不休的怒噴,開始覺得這娘們瘋了,但轉念一想,這不會是前身乾的吧。自已上一輩子談女朋友雖然總是抗拒婚姻,但總沒弄到女人懷孕的情況。那這怎麼辦?總不能說,哥們換人了,前任的債與我無關,這麼說一定被人當神經病,更可能坐實人渣的身份。

腦子瘋狂旋轉,賭一賭,隨即簡斬風鬆開扣住豎鋸女的手,一臉慚愧的看著憤怒的豎鋸女說:“對不起,我當初以為,你只是騙我,想讓我跟你結婚。我那時太年輕了,我還不想結婚,我承認,我是渣男。但你相信我,我不是個壞人,我跟女孩子在一起只是想讓大家都開心。我沒想過把你或者我變成對方的私有財產,我從沒想過傷害你。”

簡斬風用手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已,想讓自已流幾滴眼淚,可惜事與願違,沒有記憶的情況下,實在無法帶入。只能壓低聲線,裝出很難過的低頭接著說:“你需要我做些什麼彌補你嗎?我知道,我無法真的體會你所遭遇的一切,也無法跟給你什麼,讓你不再傷心,但你相信我。我們曾經彼此相互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是真的快樂。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沒第一時間認出你,也許是愧疚忘我選擇了逃避。但在酒吧,我再次被你深深吸引,你身上總有讓我沉醉的地方。”

簡斬風抬頭直視著豎鋸女的眼睛,溫柔的說道:“但再多的語言還是不能彌補我的愧疚,可至少請收下我的歉意,對不起。”隨即張開手臂,去擁抱豎鋸女。簡斬風很有信心,以前就算女朋友再生氣,只要誠懇道歉,總能獲得諒解,畢竟真誠永遠是最好的必殺技。

果然豎鋸女被簡斬風摟在懷裡,不但眼神也變得柔和了起來,把用手伸進西裝裡撫摸起了簡斬風光滑的胸膛。哼,女人,還是沉迷在我完美的身體上了吧,就在簡斬風得意的想著下面怎麼忽悠的時候。

懷中的豎鋸女幽幽開口:“再過一會,地上的幾個人就要醒了,然後這個屋子會釋放毒氣,三小時內找不到解毒劑,所有人都會死。”

我的天啊,簡斬風簡直服了,女人都這麼狠麼,摸著我滾燙的胸,說著這麼冰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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