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誰啊?這裡不能進。”剛才抬人的兩個工作人員一臉不善的看著還不如他倆大隻的簡斬風,他們臉上的血拳紋身讓一黑一白的兩人顯得十分猙獰。

“我想做拳手,狼犬介紹的。”簡斬風酷酷的抬了抬下巴。

“艹,那個啞巴很少介紹人的,而且你這個樣子不是來騙出場費送死的吧。”臉上有血拳紋身的黑人工作人員一臉不信。

簡斬風笑了笑,抬手鷹爪鎖兇一手就把這個黑人扣住,接著不等另外的白人反應,往前一推,就算開了鷹爪。

黑人十分憤怒,回身想跟簡斬風碰一下,卻被白人攔住,對著簡斬風說:“進去吧,一直走到底,就能看見狼犬,他會帶你去見血拳的。”

簡斬風聞言沒有停留,徑自推門進去,門關前還聽見黑人嚷嚷道要給他好看,卻被白人安撫住了“夥計,別衝動,剛才他那一下子,我都看不清,這傢伙會空赴。”

門一關,外面的吵鬧聲被完全隔離,真是隔音很棒的一個地方,簡斬風尋思著掃了一眼四周。

這是一個長走廊,兩邊有不少道門,盡頭也有一扇。大部分門關著,開著的幾扇門中有的是女人在換衣服,看服飾應該是舉牌女郎。有的是身材魁梧的大漢,估計是準備上臺的拳手。

走到最盡頭的,這是扇鐵門,簡斬風攥拳在門上錘了幾下,沒有動靜,試著一扭門把。

“見過簡小旗。”看見進來的簡斬風,狼犬上前把門關上施禮道。

這是一間辦公室一樣的場所,大班臺,老闆椅,保險箱等辦公傢俱,竟然還有書櫃。感覺不像個黑老大的窩點,倒像是個成功商人的辦公室。

“血拳呢”簡斬風一邊說一邊從搭包裡取出警棍收入袖口,然後坐在了老闆椅上。狼犬回道:“他一般不會來這麼早的,不過倒是待到結束,把今天的錢都拿走,只留下一部分維持明天的運營。”

“看來他確實很相信你啊。”簡斬風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支雪茄,狼犬幫他用雪茄剪剪好點燃。

“是的,我雖然不會經營,但血拳從不揹著我,只是殺金髮女我不知道,可能我去打拳了。但是我也沒法問,因為我以前從來不多嘴。”狼犬回答道。

“嗯。”吸了一口,真他媽難吸,前世簡斬風也試過雪茄,印象中沒這麼難吸啊,莫非正宗貨就這味,還是算了。

簡斬風把雪茄扔進菸灰缸,跟狼犬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待血拳。

簡斬風經過昨天的教訓明白,既然自已不會佛伯勒的那一套,那麼就利用自已的身份和身手直接莽了。佛伯勒是不敢大隊出動跟這些傢伙正面衝突,以免傷亡太大沒法交代。但自已不同,有內應的情況,斬首行動就是最優解,龍國的傳統也有刺客。君不見慶忌遂勇,也亡於要離之手。

不多時,門被開啟,一名異常強壯的地中海中年人帶著兩個魁梧大漢推門而入。

“嗯”地中海明顯一愣,“你他媽是誰,狼犬你他媽怎麼搞的,讓這雜碎坐在我的椅子上。”掃了一眼菸灰缸裡已經熄滅的雪茄更加憤怒“還他媽抽我的雪茄。”

自從進去地下拳臺,簡斬風就一直開著上帝視角。地中海來到門口,自然沒有逃開簡斬風的監控,早已繞過了桌子準備好,這時看到他,咧嘴笑笑“血拳”

看著關上房門的狼犬點點頭表示認可,警棍從袖口滑落,簡斬風猛然向地中海衝出手。

地中海雖然還有些搞不清狀況,但多年的黑道經驗,還是第一時間操起拳擊架勢準備戰鬥。

錦衣出營,簡斬風可不會再玩什麼計謀,直接錦衣出營,一擊便捅在地中海的胸口。

看到自已的老大被人一下放倒,兩個保鏢不可謂反應不快。剛才還在疑惑狼犬今天為什麼主動關門,平常都是他倆的活,這時也都齊齊拔出手槍。可惜,一名保鏢被狼犬在身後一腳踹翻,另一個保鏢還沒扣動扳機,胸口一疼倒飛了出去。

“宰了他們”簡斬風看到兩個保鏢被擊倒,冷冷吩咐道,接著在再血拳胸口補了一警棍。

血拳連續捱了兩警棍,差點沒背過氣去,徹底失去反抗力量,只能看著狼犬兇狠的踢擊兩名保鏢的頭部,自已則在地上掙扎。

血拳年輕時也是金牌拳手出身,自覺的全盛狀態跟狼犬也能五五開,可是多年的養尊處優,雖然還堅持鍛鍊,但畢竟年紀大了,怎麼經得住簡斬風的繡春刀絕技。簡斬風都不敢再下手了,怕再來兩下,直接就捅死了這個傢伙。昨天狼犬可是也就捱了五六棍就死在逃跑的路上了。

“誰讓你去殺金髮女的?”看著血拳緩過來一點,簡斬風單刀直入的問道。

佝僂著身體,躺在地上的血拳大口大口抱著胸口呼吸著,聽見簡斬風的問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反而是雙目充血的看向狼犬。“為什麼要背叛我?你這個狼崽子。”

“回到錯誤,教咱們的血拳學會作答。”看到狼犬已經將兩名保鏢打死,簡斬風將警棍交給了狼犬。

接著扭頭對著血拳說:“你們這些老大們真是腦子有問題,喜歡讓人像狼一樣,可你不知道,如果狼王不夠強大,狼崽子就會反噬嗎?搞狼的團隊註定也被背叛的呀,有什麼可奇怪的?”

簡斬風吐槽了一句,這是前世他最疑惑的事情之一。大家都愛搞狼性文化,卻要求屬下忠誠。能帶領狼群吃肉的才被享受忠誠,只給屎吃,那麼被屬下分食不是很正常嗎?

不提簡斬風在一邊心中吐槽,狼犬已經拿著警棍走到了血拳身邊。

看著血拳沒有反應,狼犬一棍就把血拳的小腿砸折。

“嗷”一宣告顯劈叉的慘叫,感謝血拳先生的隔音處理,就算簡斬風耳朵被真的嗡嗡響,外邊也沒人能聽得見。

看著血拳也顧不得胸口的傷勢,抱著小腿在地上打滾,簡斬風完全沒有同情心,只覺得開心。昨天金髮女死亡帶來的陰霾好像緩解了不少,他就奇怪了,不是說報復並不能讓人快樂嗎?不對呀,我就很快樂,復仇是如此美妙。

“說不說。”看到血拳又好了一點,簡斬風再次開口。得到沉默的對抗,他對狼犬做了個請的手勢。

咔嚓一聲,血拳的另一根小腿骨斷裂的聲音傳出,“啊”比剛才還撕心裂肺的喊聲傳來。簡斬風覺得是如此美妙,一瞬間他覺得自已可能有變態傾向,喜歡這種聲音。

看著血拳,簡斬風暗道“雖然我不會什麼審訊技巧,但我對你們這些雜碎也沒同情心啊,人身上的骨頭很多,可以慢慢玩。”

血拳確實也不愧為老牌的黑幫份子,他很清楚自已說是死不說也是死,必然是選擇不說。

但是兩根小腿骨、兩根大腿骨、兩根小臂骨,兩根大臂骨被砸斷已經讓他意識模糊,可惜狼犬雖然不會刑訊逼供,但常年的格鬥,卻讓他知道怎麼能讓人清醒。

在砸爛了三根指骨的時候,血拳終於崩潰了,大聲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賤嘴,牽扯多起詐騙案,地址也有,但因為一直沒有實質證據,所以……。你確定是這個人,很平常的疑犯,可以說一大半的疑犯都比他檔案厚。”聽著羔羊姐的聲音,簡斬風不由得充滿感激,這麼晚了,還幫他聯絡警局查資料。

主要是,羔羊姐第一次接電話時,那邊傳來的嬌喘聲讓簡斬風很尷尬。如果是他自已被人打斷了這種好事,肯定不會為了查個人幫忙,還會罵罵咧咧的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掛掉電話,簡斬風毫無感情的對血拳道:“想要個痛快,就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得到想要的資訊,簡斬風不再折磨血拳,讓狼犬結果了他。

接著狼犬出門聯絡血拳的手下繼續完成今天的比賽,以便顯得一切正常,每次有拳手或者重要的工作人員完成比賽沒事了。狼犬就讓他進入辦公室,由簡斬風拿下。

聽話的自然是直接脫衣服捆了,不聽話的胸口一棍。直到有一個女郎被戳了一棍差點死了,簡斬風還是嚇了一跳。下面再有女性工作人員就用鷹爪鎖兇擒下,簡斬風自已覺得自已還是很人性化的,你看多有同情心。

有一個身體敏捷的拳手進來一看情況不對想跑,簡斬風笑著摸出勾魂索一把拽回,讓地上被困的眾人目瞪口呆。

不過敢反抗的人數不多,畢竟屋內,兩個脖子被折斷的保鏢,和頭上被砸的流出白色像一灘爛泥的血拳都是好榜樣。

一切搞定,簡斬風再次致電了羔羊姐,通知她點齊人馬來血拳酒吧拿人。

聽說從保險櫃裡拿到血拳的賬本,還有拳手,工作人員被擒住了一批。羔羊姐意識到,這個案子能辦,人證物證齊全,玩得過。

晚些時候,大批的警員、佛伯勒彙集到了血拳酒吧,可能的狼幫反應激烈也沒出現,畢竟警察和佛伯勒都向他施壓,讓他不要摻和此事。

至於狼犬,明面上是警察來的時候逃跑了,但佛伯勒內部的從簡斬風那裡得到的資訊卻是另一個版本。

狼犬被簡斬風打服了,假死脫身後找血拳要錢養傷,沒想到血拳覺得狼犬傷的太重,以後沒利用價值了。反而準備幹掉他,吞掉他放在自已這裡的錢。

狼犬當然不幹,結果逃出來正好碰上來打聽情報的簡斬風,簡斬風就跟狼犬裡應外合,剷除了血拳團伙。現在狼犬已經是簡斬風的線人了,簡斬風安排狼犬脫身去做臥底,給佛伯勒收風。

雖然這套說辭不太能經得起詳細調查,但因為受襲擊的是簡斬風,他都不追究了,其他人自然不會管。這次狼犬也算立了功,還成為佛伯勒的線人,那麼他做的事就黑不提白不提算了。至於死去的金髮女,你猜猜佛伯勒會在乎一個罪犯的死活嗎?

簡斬風以今天工作壓力大,心情也不好,就簡單的交代完回自已的公寓了,報告的事明天再說。

佛伯勒宿舍,簡斬風看著眼前的十八萬燈塔幣,心裡樂開了花。這錢是血拳保險櫃中的,雖然不止這一點,但是騰空了搭包也只勉強塞入了十捆,每捆兩萬。

原本里面的東西都是放在身上帶回來的,腰間還捆著八米魚線,多少有點搞笑。回

來的時候簡斬風已經讓狼犬拿兩萬去送給金髮女了,雖然這些屬下不需要吃喝,但是如果需要購買什麼東西,那麼總不能每次都有簡斬風出面吧,他又不是採購。

抱著前世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簡斬風下定決心,下一次就去搞定金髮女的老大賤嘴,不知道是否有更大的收穫呢?或者帶上金髮女,讓她親手報仇,經過今天的時間,信心大增的簡斬風在前堆中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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