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宿舍裡,看著面前的狼犬丹尼和金髮女,簡斬風沒有開口,手裡拿著警棍,一時間環境陷入了沉默。

“你們不是都死了嗎?你們知道自已的怎麼活過來的嗎?怎麼又加入了錦衣衛?”簡斬風猶豫的道,其實在錦衣衛抱著金髮女冰冷的身體,他都有些不確定面前的兩人到底是死是活。

雖然覺得沒保護好金髮女,簡斬風覺得很愧疚,但面對著兩個可能是喪屍的物種,還是讓他充滿了警惕。

“簡小旗,請不必擔心。”金髮女做了個很標準的抱拳禮道“我二人死後再一睜眼就出現在錦衣衛,被上峰指派跟隨小旗辦案,我等必然忠於小旗。至於我等是死是活我等也不知曉。”

一邊的狼犬丹尼也抱拳道“忠於大人。”看了看他,簡斬風心道“倒是正適合錦衣衛,朝廷鷹犬嘛,我是鷹,你是犬。”

經過一番交流,簡斬風搞清了一些情況,金髮女二人都還保留著生前的記憶。不過也僅限於生前的記憶,並沒有從錦衣衛得到什麼裝備和技能。至於是生是死,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肯定與正常狀態不符,兩人完全沒需要呼吸,沒有心跳,也不需要正常人類所必須的吃飯睡覺。

狼犬丹尼是南五街地下拳臺的金牌拳手,他有記憶以來就被背後的老大血拳收養。從小與豺狼野狗搏鬥,大家雖然沒有章法,但是卻充滿了動物的本能。幫血拳賺取了大把的金錢,這次是收到了血拳的指示來處理金髮女。不過他並不知道是誰要血拳出手的,也不知道還有其他殺手。總之是一問三不知,而且這個傢伙從小說話就極少。這些資訊基本上都是簡斬風問什麼他答什麼,還答得稀裡糊塗,簡斬風靠著半問半猜才弄了個七七八八。

折騰了半天,簡斬風看著這兩個人這不知道怎麼處理好,就只能讓他們先找地方休息,雖然他們不需要。

第二天,一夜沒休息好的簡斬風看著屋裡坐著的金髮女兩人還是嚇了一跳,“不要一直直勾勾的看著我,按照昨天商量好的。狼犬丹尼,你潛伏回你老大身邊,看看能不能套出幕後黑手。如果你老大知道你的死訊,你就說是假死過去了。按照你說的你老大非常信任你,試試看能不能糊弄過去。”

對於這個狼犬丹尼,簡斬風內心很複雜,他算是對金髮女直接動手的人。可他也已經償命了,現在還變成了錦衣衛的人,自已的屬下,不過簡斬風雖然不至於再殺他一次,但危險的事情卻是沒有心理負擔的讓他去做。

“金髮女,你今天先在屋裡待著,我今天去給你們找個地方,我這裡太小了。”說完,簡斬風有點不敢看金髮女的表情,帶上狼犬丹尼出門去了。

佛伯勒棕局,“不是讓你休息兩天嗎?”羔羊姐來到辦公室,準備把昨天的事情作成報告,一進門就看到簡斬風在他自已的座位上。

“我不需要休息,不把殺害金髮女的幕後黑手抓到,我不會安心的。而且咱們還有線索,我們可以先找狼犬丹尼背後的人,他一定能幫我們找到真兇。”

羔羊姐聽了簡斬風的話,又看著他雖然憔悴,卻顯得意志堅定,也點頭答應道:“好的,我會跟揚眉哥說讓你繼續追查。不過,先告訴你個壞訊息,早上來的路上我收到了訊息,狼犬丹尼和金髮女的屍體失蹤了。”

簡斬風愣了一下,隨即假裝驚訝的說:“怎麼會?什麼人做的?”

“不知道”羔羊姐搖搖頭說道:“一般來說,如果是暗殺倒是這些老鼠會請清潔工處理屍體,但是對於已經死去的目標就很奇怪,除非他們身上還有什麼秘密。可惜,暫時沒什麼線索。這就更麻煩了,雖然我知道狼犬背後的是血拳,但沒有證據,冒然進入他的地盤,局裡不會支援的。另外南五街畢竟是狼幫的勢力範圍,哦,現在是南六街了。狼幫也不會同意咱們進去搞風搞雨,畢竟血拳每年都會給上帝交一部分利潤,算是合作關係。”

說到這,羔羊姐瞪了一眼簡斬風“上帝,這個外號可很惹眼,你最好希望信徒們不會找你麻煩,雖然隨著龍國的影響,他們早已不像幾百年前那麼恐怖。”

簡斬風聳聳肩,從袖子中滑出警棍,“我有這個,不是嗎?血拳最好的拳手也死在我的手中,沒人敢招惹我,對嗎?”

羔羊姐想想昨天得知狼犬的死因,看了看簡斬風手中的警棍,點點頭道“嗯,我是不是也應該練練功夫,地下拳臺的金牌拳手誒。你如果不是佛伯勒,應該已經有不少黑幫來招攬你了。”

接著,兩人聊了聊計劃,羔羊姐在局裡搜尋資料,溝通上司,隨時準備支援。而簡斬風作為新人,南六街認識他的人不多,稍微喬裝一下混入地下拳臺,打聽訊息。如果有問題,兩人電話溝通。

從佛伯勒棕局出來,簡斬風先回家帶著金髮女出門找了個還算安全的街區租了一間公寓,並幫他買了一支槍。不得不說,燈塔國這點很棒,滿街都是槍店,有了佛伯勒的身份,搞一支槍還是很輕鬆的。這讓沒什麼特殊能力的金髮女也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當然這個街區一般也用不到手槍,只是以防萬一而已。

按照原本的安排,簡斬風把膝上型電腦和自已的手機留給了金髮女,讓她學著做後勤支援,畢竟她實在不適合參與一線戰鬥。

深夜,南六街血拳酒吧,這個酒吧就是個幌子。雖然大廳裡生意一般,也有違禁品和妓女,但說到血拳真正賺錢的還要是地下拳臺。

摸了摸腰間的搭包,裡面,簡斬風放了警棍、手槍、手銬,工作電話等物品、還有一根直徑半公分的釣線,不過長度卻是隻有八米。簡斬風試過超過八米,他就無法催動勾魂索的招式了,真的是成也規則,受制也規則。

“此路不通。”酒吧後門出來,一個彪形大漢對簡斬風冷臉說道。

“我來看血拳養的小狗,叫什麼丹尼來著,如果好,我會收養他的。”一身連帽運動裝的簡斬風對大漢晃了晃手裡的燈塔幣,他的臉上還戴著一隻骷髏圖案的口罩,就像一個不想被人知道身份的賭客。

彪形大漢臉色鬆了下來,一讓身,露出了後門旁邊的一道小門。進入後是一個螺旋而下的樓梯,雖然不寬,但是這裡的燈光很充足,樓梯也很乾淨,顯然有人經常打掃。

簡斬風倒是沒什麼特別感覺,昨天狼犬就已經把地下拳臺的情況說了一下。今天下午也跟簡斬風電話聯絡了,回到血拳身邊的任務成功了。血拳很有自信,狼犬被洗腦多年,絕不會背叛自已。他沒死說明自已運氣好,搖錢樹還在。但沒打聽出來,誰委託血拳來殺金髮女的。不能再問了,再問就不符合狼犬沉默寡言的人設,必然會引起血拳的懷疑。

就因為這樣,簡斬風才決定晚上來地下拳臺,尋找機會。

下到樓梯盡頭,剛一推開門,震耳欲聾的嘶喊聲傳來。我艹,隔音還真她媽好,前世的酒吧常客簡斬風也不由得被震的愣了愣。

和想象中的地下拳臺有差別,現場燈光明亮,周圍的看臺已經坐的七七八八。不止有衣著誇張的嬉皮士,滿身紋身的幫派份子,還有不少衣冠楚楚的所謂成功人士。而且想象中的煙霧瀰漫不存在,看臺背後的大型排風器在瘋狂旋轉。不止如此,竟然還有一個看臺寫著無煙區,你能想象,非法拳賽竟然還有無煙區,這個時段的燈塔大部分地方可是都不禁菸的。

面前桌子後一個矮子看著簡斬風四處打量,不耐煩地道:“去看臺上,才有好看的,別在這待著。下一場,鋼鐵戰士對摔跤手,你買誰贏。”說完還揚了揚手中的鈔票。

桌子上的紙上有參賽雙方簡單的對戰資料,倍率鋼鐵戰士更高,顯然他的戰績不如摔跤手。下面還有計算公式,簡單粗暴,減去拳臺抽成,服務費,媽的,還可以買意外險。我艹,這資本主義,難道我看比賽還會有意外,這他媽非法賽事還能有保險,就離譜。

放下一百燈塔幣買了最低投注摔跤手贏,矮子顯然覺得買的太少。照這個賠率就算贏了,也不過可以拿回一百十二燈塔幣,看來又是一個過眼癮的。蛋撻撇撇嘴也沒說什麼,收錢寫了個條子,就用手指了指右側的看臺。這邊看臺是環境最差的一個,左邊的好一些,但對面的看臺和無煙區的看臺感覺過不去,這個拳臺應該是有另一個入口給成功人士準備的。

拳臺上,一個蒙面大漢已經騎在對手身上,雙手抱拳瘋狂下砸。下面的拳手也沒放棄,雙臂護頭,還在不停的左右扭動試圖把身上的蒙面大漢掀翻。

只是拳手的舉動顯然是徒勞的,他的手臂被砸了幾下已經無法有效阻擋,連手臂一起被砸在頭上。被砸了兩次,旁邊的裁判就上前吹哨阻止了蒙面大漢,伸出小指高舉過頭頂,示意蒙面大漢站起,並舉起了他的手臂。

“草你媽的,軟蛋,你他媽竟然投降,你應該回家吃奶,打你媽的拳賽。”簡斬風旁邊的一個麻桿瘋狂叫囂著。

看起來剛才裁判做個那個手勢是投降的意思,身邊這傢伙估計是個癮君子,抽菸一口就抽了半根,沒想到肺活量還不錯,聲音雖然劈叉了但確實很大。

簡斬風掃了一眼身邊的癮君子,倒是沒什麼奇怪的,看臺上多的是這種傢伙。拳臺上,兩個工作人員上來把躺著哼哼的拳手拖下來進去了一扇小門,有一個保潔上去把地上的血液簡單的弄了一下。很粗糙,只是為了下一場地面不滑就完事,估計全面清潔要等今天營業時間結束才會搞。畢竟這麼殘忍的比賽,拳臺竟然顯得很新,=說明不是新換的,就是每天打掃的很乾淨。

接著,拳臺上的裁判拿了個麥克風客串起了主持人,介紹下一場的選手,跟剛才簡斬風看的資料超不多。

同時一個穿著連比基尼都算不上,僅是僅僅遮住重要部分的女郎,舉著一個五的字牌繞場。周圍的看臺上男人們在瘋狂咆哮著喊價,從五百燈塔幣一直喊到兩千,還有持續上漲的趨勢。

簡斬風雖然眼神也不由得被這個女郎吸引,真是前凸後翹,不過這個比例怎麼看都有點科技與狠貨的感覺。南六街的站街女不少都能與之相比,現場售賣各種香菸,酒水可能還有違禁品的小妹也不遑多讓。

不過在現場氛圍的刺激下才能有如此高價,簡斬風雖然也被帶動了色心,可是女郎身上的衣物反而讓他清醒了不少。昨天金髮女受襲前也挑了一個差不多的內衣,要給他看的。

清醒過來的簡斬風看了看剛才受傷拳手進去的小門,晃晃悠悠的穿過激動站立的人群,向小門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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