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想著手機裡那一張張他和景歆的親密照片,心裡發酸卻又無權干涉,自已只不過是他拿錢養的玩物。

景歆,是和他門當戶對的景家大小姐,也是媒體所稱他心底不能提及的白月光。

胸腔腫脹,各個標籤壓得她幾乎要喘不過來氣,眼裡的霧氣越來越濃重,林芷分不清是下面粘膩侵蝕的,還是心裡那股勁生絞的……

蕭司珩見她死死咬住嘴巴,瞬間沒了耐心,聲音粗沉,“你還沒資格鬧小性子!”

是,她哪有資格。

瞬即,眼眶再也都不住眼淚,輕滑過,無聲地墜入了枕頭。

蕭司珩不知道眼淚的掉落,只覺得溼意過濃,隨之,溺避在黑夜裡的動靜越來越響,被抱下床的林芷再也死守不住……

*

受之於不到一厘米的勝利果實,渾身像著了火似的席欞如願地體驗了槿圓海景房一夜遊。

立於千平的別墅不是鬧著玩的,要說席欞見多識廣,但眼前的景著實又把她的認知面打碎重組了——

別墅被海環繞,通透的巨大落地窗佔據客廳臥室以及浴室,屋內的設施皆是私人定製,露天的泳池臺,並附三樓的設計……

最顯眼的是不遠處寬闊無垠的海面上停著兩艘上億遊輪,還登過娛樂新聞,是三年前北港區易主時被一併收入囊中,但幕後買主一直無人知曉。

“還滿意嗎?”站在身後的傅聞舟出聲詢問。

聽到聲音的席欞下意識地往後撤,腳步剛有動靜,後背猛地撞進了一堵結實的胸膛裡,氣息流轉,她腦子一僵,隔著單薄的布料就是肌膚相貼。

傅聞舟能感受到她僵硬無措的緊繃,心裡絲微犯堵,卻道不出什麼情緒來,攥著她的手腕把人扶穩。

席欞覺得被握住的那處血液格外蓄烈,橫衝直撞地往心臟裡灌,脈搏狂跳,沒敢抬眼去看他,只是腳下站穩後,她輕輕扯動著兩人的觸碰。

傅聞舟的目光移落在她的舉動上,她無聲地拉扯壓得他呼吸腫脹,俯身,輕聲問,“這麼怕我?”

席欞覺得耳邊一陣灼熱,不敢回頭,更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是從小灌在骨子裡的膽怵不是一兩天的接觸就能徹底磨滅的。

兩人的站姿依舊是後背貼胸膛,只不過有了間隙。

“席逾白是不是和你說過什麼?”傅聞舟拋了一根弦。

席欞緊忙轉過身反駁,“沒有,絕對沒有。”

像是生怕他找親哥什麼事似的。

傅聞舟見她這樣護著席逾白,心裡一陣發酸,但也沒辦法,只能忍著,緩了會兒又說,“說了也沒關係。”

席欞覺得席逾白雖然偶爾不著調,但勝在錢多,心情一好甩個幾千萬都是小事,這會兒,傅聞舟要是真被他弄個好歹,自已的活財神爺豈不是少一位?

在席欞的觀念裡,斷情斷色都行,但萬不能斷財。

本著‘沒有錢可怎麼活’的觀念在娛樂圈拼出了個好名聲,攬收不少事業粉。

聽他故意釣魚上鉤似的,席欞也是一個勁地死守到底,“真的沒有。”

“那為什麼這麼怕我?”傅聞舟直勾勾地看著她,面上找不出什麼像一舉衝碎兩人之間隔閡的破綻。

席欞看著近在咫尺斯文又極富野心的陰雋面容,對上他的雙眼,心臟砰砰砸個不停,剛要出聲,耳邊又道了一聲低沉的親喚,“溫溫。”

一層層地施展誘惑。

席欞腦子一僵,嘴趁機衝上風,一出聲就是,“你太厲害了。”

傅聞舟追問,“什麼厲害?”

席欞下意識地接聲,“就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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