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皇帝問的又是一愣,感覺什麼事情超出了自已的掌控。

“如果只有這些,今日怕是護不住你的性命。”

“殿下,即便是聖上還留有人手,最多不過幾十,宮中已在我們的掌控,還請殿下早做決斷。”

洪荃扶著太子的手一個用力,堪堪將嚇破膽的太子拉回神。

太子看著皇帝身邊守著的暗衛,心裡一狠,回握住洪荃的手。

洪荃立刻明白,大殿外立刻衝進來幾十人,手持弓弩,對準皇帝的方向。

洪荃立刻拉著太子退向一旁,生怕被誤傷。

太子甚至都不敢看皇帝一眼,低垂著頭,聽著耳邊弓箭破空,嘴唇緊抿著,心裡七上八下。

“逆子,朕養育你多年,你當真是不堪大用。”

皇帝身邊的暗衛擋下了第一波攻擊,可箭雨不斷,甚至波及到了莫風等人。

洪荃一看,差點嚇得沒站穩。

這些個混賬,傷了那位,誰能擔待的起。

箭雨很快就小了下去,殿外原本安靜下去的喊殺聲再起,甚至超過了方才。

洪荃立刻明白,外面是有人開始清理太子帶來的人了。

太子也很是不解,低聲詢問。

“外面什麼情況,我們的人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將禁軍控制住了嗎?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可能是禁軍反撲,殿下莫怕。”

洪荃安撫的很是敷衍,這樣的說辭就連自已都騙不過,更何況是太子。

可偏偏太子就是信了。

除了京郊大營外,還有自已的私軍,合起來已有五萬之數,不可能出現任何差池。

瑞王踏著屍體進了大殿,“兒臣救駕來遲,請父皇恕罪。”

太子身體一顫,越過保護自已的洪荃看向大殿門口。

瑞王渾身浴血,殺氣沖天。

皇帝看著下首身披鎧甲的兒子,眼裡有點滿意。

不愧是沙場上殺出來的將軍,只這一身凜冽之氣,就能震懾住在場的絕大多數人。

閃著寒光的長劍點點滴滴的鮮血在劍尖處凝聚滴落,微彎的身體緩緩直起,只是輕輕的一眼,太子雙腿一軟,就要跌坐下去。

洪荃不耐煩的將人扶住,這人造反的時候不見這副熊樣子,現在這只是被人看了一眼,就癱軟成一灘泥。

“外面的人都清理乾淨了?”

“回父皇,寧死反抗的全數殲滅,繳械之人還在清點,不知該如何處理。”

皇帝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已這個兒子,似乎有些看不透了。

這話分明不應該在此時問出口的。

“太子,你可還有什麼要對朕說?”

洪荃一見皇帝看過來,立刻鬆開太子,退了下去。

太子沒了支撐,軟塌塌的倒在地上,雙眼茫然,眼睛似乎都有些不能聚焦了。

“為什麼?您究竟是為了什麼?自小兒臣便跟在您身邊,您究竟對我哪裡不滿意?”

太子此刻恍然明白了一些,自已這是踏進了皇帝為自已設的套裡了。

遲遲得不到回答的太子終於鼓起勇氣看向依舊高高在上的皇帝。

身後聲聲聖上恕罪,臣等知錯。

“殿下,殿下,您救救微臣啊。”

可兵士們壓根沒給他們機會,捂住嘴巴以最快的速度將人拖了出去。

很快,殿內剩餘的人只剩半數,留下的都是堅定的保皇黨。

這樣快的就將人都區分開來,太子苦笑。

救?

怎麼救?

他自已都自身難保,哪來的餘力救他們。

自已就像個跳樑小醜,做著只一息的美夢。

“廢除太子封號,斬立決。”

太子蒼涼一笑,本就是不成功便成仁做的決定,事到臨頭,他無怨不悔。

這個斬立決來的太快,讓眾人措手不及。

皇帝話落,身旁暗衛徑直上前,手起刀落,鮮血飛濺。

太子的屍體亦有人很快的拖了下去,皇帝對著瑞王很是讚賞。

“你很不錯,救駕有功,封你做鎮東王如何?”

莫風眼神一冷,立刻轉頭看向另一旁當透明人已久的花鴻波。

老侯爺長嘆一聲,認命的站起來替他收拾殘局。

“今日眾位大臣受了驚嚇,你們將人都請下去好生照料。”

眾臣留在瑞王和皇帝身上的視線過於灼熱,聖上方才的話究竟是何意思?

太子已廢,成年的兒子只剩瑞王一人,皇上這是準備在還未成年的皇子裡選人嗎?

花鴻波趕人的速度加快,將士們拖人的速度快趕上拖屍體的速度了。

皇帝瞥了眼身邊的暗衛,其中一人悄然後退轉身欲離開。

只是剛出得殿門就被人拿下,甚至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暗衛大驚,這些人的身手和他們師出同源,可他們是皇家暗中培養多年,能出來伺候的更是少數,這些人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

更甚至,這些人的身手超過他許多。

皇帝看著瑞王的神色又複雜了些許,他原來也是個有心的。

只怕今日他要做的事情,不會太順利。

皇帝心口劇痛,之前強壓怕是反噬更加嚴重了。

莫風早就看出皇帝的不適,這才急著將人都請出去。

有些話,一旦皇帝說出口,就不好再轉圜了。

乾脆就讓它永遠沒有開口被人聽到的機會。

只是莫風沒想到,皇帝瘋了。

身邊的暗衛猝不及防的出手,直奔瑞王而去,這是不打算再給瑞王選擇的機會了。

瑞王眉頭緊皺,在看到父皇毫不留情的處決了太子時他就明白,父皇的心血都是冷的。

他不在乎與自已血脈相連的兒子,當然也包括自已。

果然,時刻防備著是對的。

幾個暗衛出手就是殺招,瑞王招架起來還有些吃力。

瑞王久經沙場 ,手下的將領無數,此次回京亦暗中帶回來一些,此刻群情激憤,對上暗衛亦是不留後手。

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暗衛很快便落了下乘,不時便殞了性命。

皇帝時刻注意著靖賢王,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平淡無波的臉上終於有了情緒。

為什麼他會無動於衷,他應該是明白自已所為究竟為何的。

“皇兄,您就這般看著嗎?弟弟時日無多,這位子,交還給您可好?”

皇帝看向靖賢王的眼神滿是孺慕和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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