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浩南起床了,太陽都快曬屁股了。”蘇雲兒在陳浩南房間外面叫他起床。

好不容易過年可以清閒兩天,除夕晚上睡得太晚,陳浩南本想多睡一會,一大早的就被蘇雲兒吵醒了。

“大姐,能不能讓我再睡會。”

於是他把頭埋進被子裡,蘇雲兒還在外面不停的敲著他的房門,敲門聲在他耳朵裡就像催命符一般。

最終,他妥協了。

陳浩南穿戴好過年的新衣服後,就把門開啟了。

突然,一個人影撲進了他的懷裡,著實嚇了他一跳。

“這是啥東西啊,怎麼摸起來軟軟的。”陳浩南下意識的捏了兩下。

“啊~~”

“流氓~~嗚~嗚~”

蘇雲兒剛想叫出聲,卻一把被陳浩南捂住了嘴,把她拉進了房間中,並把房門關上。

就在蘇雲兒驚叫的一瞬間,陳浩南才反應過來無意間碰到的東西是什麼。

“你幹什麼啊?”

“大小姐啊,你小聲點,你生怕別人聽不到啊,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突然撲到了我身上,我想扶住你,怕你摔倒了,誰知道碰到你那裡了。”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陳浩南還不經意間又瞟了蘇雲兒那裡一眼,心裡想著這手感不錯啊。

沒想到他這不經意的一眼,卻被蘇雲兒看到了,趕緊用手擋在自已胸前。

“哼,你還看,還說自已不是流氓。”

剛剛蘇雲兒趴在陳浩南房間的門上,往裡面看看他起床了沒,沒想到陳浩南突然一開門,就把她框進去了,這才一下撲到了陳浩南懷裡。

“大姐,你小聲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陳浩南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明明是你自已撲進了我的懷裡,還賴著我了。

“你說你沒耍流氓,剛剛怎麼還捏了兩下。”蘇雲兒說道。

“其實剛剛那兩下,蘇雲兒感覺酥酥麻麻的,還挺舒服”。

“不對,呸呸呸,我這是在想什麼呢,我怎麼變成小色女了?”蘇雲兒心裡面想道。

“鵝~~”

剛剛陳浩南確實不經意間捏了兩下,不過他也不是故意的,這麼突發的情況,誰又能反應的過來!

“怎麼,說不出來了吧,那就是承認你耍流氓了。”

陳浩南感覺自已快要爆炸了,一大早自已居然就成了流氓,蒼天啊!你怎麼這樣對我。

於是陳浩南心一橫說道“好吧,我承認了,我就是耍流氓,我喜歡你才對你耍流氓,別人讓我耍我還不耍呢。”

“噌”的一下。

蘇雲兒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原來陳浩南他喜歡我啊!”蘇雲兒心裡面想道。

上一秒還理直氣壯,下一秒就變得和小白兔一樣害羞。

推開陳浩南,紅著臉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門外。

像蘇雲兒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心中會對喜歡的男孩子產生好感。

相比之下,古代的女孩比較保守,一般不會輕易透露心聲,一但她的心給了這個男孩,就會和他廝守終生。

陳浩南看著突然跑出去的蘇雲兒,有些摸不著頭腦,剛剛還說自已是流氓,怎麼突然間跑了出去。

“雲兒,你跑這麼快乾什麼?”阿貝師傅在後面喊道。

見女兒沒有理會自已,阿貝師傅叫道:“浩南吃飯了。”

“好的蘇阿姨,我這就過去。”

飯桌上。

蘇雲兒低著頭也不吭聲,只是吃著自已碗裡的飯。

“這孩子,臉怎麼這麼紅,難道是發燒了嗎?要不今天你別去燈會了雲兒?”

“不要,我沒發燒,我今天要去看燈會。”

“浩南別吃了,我們走。”說著就放下了碗筷,拉著陳浩南就跑了出去,留下一臉懵逼的阿貝師傅。

“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毛毛躁躁的?一點也不像個大姑娘的樣子。”阿貝師傅自言自語道。

“幹啥啊,大姐我還沒吃飽呢。”陳浩南被蘇雲兒拉著到了外面。

“嗯,我是不想讓你吃的太飽,不然到了燈會就沒肚子繼續吃東西了。”蘇雲兒結結巴巴的說道。

“大姐,這才早上,燈會要到晚上才開始。”陳浩南無語道。

“好了,到了長安我請你吃好吃的,好不好,我們趕快租一輛馬車去長安城吧。”蘇雲兒轉移話題道。

陳浩南無奈,摸了摸沒吃幾口飯的肚子。

陳浩南和蘇雲兒坐在馬車上,一路上馬車上下顛簸,這哪是馬車啊?簡直就是跳跳車。。

他感覺自已的胃裡翻江倒海一般,以前聽別人說過暈車,現在自已居然暈馬車,還好早上沒吃飯,要不然全都得吐出來。

顛簸了兩個多時辰,終於到長安城了,陳浩南感覺自已渾身都快散架了,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不過他看蘇雲兒,非但一點事情都沒有,還非常的興奮。

怪不得在以前的世界,女生都喜歡去遊樂園玩,還特別愛玩過山車,原來女生極具這方面的天賦。

“快走啊浩南。”蘇雲兒激動的拉著陳浩南就往長安城裡面走去,就像拉著一條死狗一樣。

陳浩南邊走,卻感覺身體一上一下的,還像在坐馬車一樣。

“啊,人好多哦!”蘇雲兒這裡瞧瞧,那裡看看。

陳浩南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街道上全是人,路兩旁都是賣東西的商鋪,這一點也不輸自已以前世界的一線大城市。

漸漸的,天慢慢黑了下來,路兩旁的燈籠不知何時被一盞一盞點亮,整個長安城變得燈火通明,街道上的人越來越多。

一座座精緻的石橋跨過小河,河裡面有遊船在慢慢劃過,站在岸上的人,看船上的人,而船上的人,又再看岸上的人。

“浩南快來看啊,這個人脖子上掛著這麼大一條蛇,真是太嚇人了。”蘇雲兒有些害怕的說道。

“哇,這個人好厲害,他居然可以赤腳在刀刃上走路。”

“太神奇了,他居然可以從帽子裡面變出一隻兔子。”

蘇雲兒就像一個小孩一樣,看這也好奇,看那也好奇,嘰嘰喳喳的說著。

“啊~~”

突然,蘇雲兒一轉頭,一道火焰朝她噴了過來,眼看就要燒到她了,她嚇尖叫起來。

由於驚嚇過度,身體變得僵硬,已經躲不過去了。

“小心!”

陳浩南叫道。

在火焰燒到蘇雲兒的一剎那,說那遲那時快,陳浩南一把抱住蘇雲兒,轉了一圈,用自已的身體將蘇雲兒擋在前面,背部則迎接馬上到來的火焰。

一瞬間,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陳浩南用左手攬著蘇雲兒的腰,右手扶著她的脖子,蘇雲兒就像半躺著的姿態,陳浩南則是面朝下。(此時,音樂響起,請自已腦補。)

四目相對,過了好一會,兩個人一動不動。

“嚀,你還要抱多久。”蘇雲兒紅著臉說道。

陳浩南這才將蘇雲兒扶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兩位不用害怕,我這火焰溫度很低,燒不傷人的,你們看。”表演雜技說著,就往自已自已旁邊的同伴身上噴了一口火焰,他同伴卻完好無損,就連一根毛髮都沒燒壞。

“哦,這火焰好神奇啊,是什麼原理?”陳浩南問道。

“快走啊!”蘇雲兒紅著臉將陳浩南拉走了,早知道在古代男女在公眾場合是授受不親的,剛剛好多人都看著他們倆,讓她感覺非常尷尬。

“哎哎哎,別拉我啊,他還沒告訴我這火焰的原理呢?”陳浩南感覺這好神奇,原本想問一下怎麼做到的,自已可以把這火焰用到做菜上,卻被蘇雲兒拉走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啊,你又不表演雜技,再說了這是人家秘密,就靠這個吃飯,人家怎麼可能告訴你。”蘇雲兒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陳浩南心裡面想到,人家怎麼可能把自已賺錢的秘密告訴他呢。

“咱們去那邊看看吧,好像是猜燈謎的,猜中了還有獎品。”蘇雲兒說道。

蘇雲兒拉著陳浩南來到一個滿是各種花燈的攤位上,各式各樣的花燈非常漂亮,並且每一個花燈上都有一道燈謎。

“兩位客官,要不要猜燈謎?”老闆問道。

陳浩南看到這個老闆留著兩撇八字鬍,肥頭大耳的,和以前電視上看到的奸商有一拼。

“這燈謎怎麼玩啊?”蘇雲兒問道。

“我這燈謎,十文錢一次,二十文錢三次,四十文錢七次。”

“好貴啊!”蘇雲兒說道。

“不不不,貴是有貴的道理的!”

“貴,還有啥道理?”

“只要你猜對一道燈謎,我就送你一個燈籠。”

“猜對三次送你一兩銀子。”

“猜對七次送你二兩銀子。”

“這位客官,你現在還覺不覺得貴了?”

“您要不要猜一下,必須一次性全部猜中,才有相應的獎品。”燈謎老闆說道。

“我猜十文錢的,哦,不,我猜二十文錢的吧?”蘇雲兒說道。

“好來客官,您先付錢,我給您出燈謎,只要三次全部猜中,就能得到一兩銀子。”燈謎老闆說道。

“不要猜啊小姑娘,這幾乎沒有人可以猜中。”

“是啊,這簡直就是在浪費錢。”

旁邊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我想試一試,給你二十文錢。”蘇雲兒給了老闆二十文錢。

“好的,接下來由我給姑娘出燈謎。”說著老闆將燈謎寫在了紙上。

春風一夜到衡陽,楚水燕山萬里長。

莫道春來便歸去,江南雖好是他鄉。

“姑娘請看,猜猜這道燈謎是什麼?”

“這個簡單,我只知道是什麼,這是春雁。”

“恭喜姑娘,你答對了第一道,就是春雁。”

“接下來是第二道。”

雪染淡黃萱草色,幾枝帶露立風斜。

自憐入世多難合,未稱庭前種此花。

“請姑娘再答這一道燈謎。”

“這好熟悉的感覺。”

“自憐入世多難合。”

“我想起來了,是百合花對不對?”蘇雲兒開心的說道。

“恭喜姑娘又答對一題,接下來我將出最後一道燈謎,這道燈謎有些難度,答對了就可以拿到一兩銀子。”

四月將近五月初,刮破窗紙重裱糊。

丈夫進京整三年,捎封信兒半字無。

蘇雲兒這一次沒有很快就答出來,她皺彎彎的柳葉眉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這四句每一句對應一樣東西,第一句是半夏。”

“第二句是防風。”

“第三句是當歸。”

“第四句是~~”

這時候燈謎鋪的老闆汗都流了下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這麼厲害,這第三道燈謎,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一道燈謎,這四句每一句都對應一道藥材。

“千萬別說出來啊,我的一兩銀子。”老闆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哎呀,這第四句是什麼啊?我怎麼想不到呢。”蘇雲兒說著。

“白芷。”陳浩南說道。

“啊對,是白芷。”

“老闆我全對猜出來了,趕緊把銀子拿來吧。”蘇雲兒說道。

“不好意思姑娘,這第三道燈謎不是你一個人答出來的,所以並不算你通關,這一兩銀子不能給你。”

“啊~~,怎麼會這樣啊,你也沒說不能有人幫忙啊。”蘇雲兒說道。

“要是我出一道燈謎都有幫忙想的話,那我不得連褲衩都得賠掉,這樣吧,你可以給我出一道燈謎,要是我答不出來,這二十文錢就退給你怎麼樣?”老闆說道。

“可是我不會出燈謎啊。”

“我來幫我的朋友出可以嗎?”陳浩南說道。

“好吧,你可以幫她出,要是我答不出來,也會把這二十文錢退給她。”

“那我出一道,請聽題。”

“春天不下種,四季不開花,吃起來無味,嚼起來無渣。”陳浩南說道,這道燈謎他記憶猶新,是他在新東方美食學院學廚時,他的老師出的一道燈謎。

只見燈謎店的老闆抓耳撓腮,苦思冥想了好一會,也沒長出來。

“我認輸,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答案是鹽。”

“原來是鹽,妙啊,妙啊,這位公子竟能想出如此妙的燈謎,好吧這二十文錢退給你們。”

蘇雲兒拿著錢和陳浩南離開了。

雖然燈謎鋪的老闆將這二十文錢退給了蘇雲兒,但是旁邊的甲乙丙丁等路人,看到這猜燈謎還挺有意思,於是紛紛都想要猜一下。

“老闆,我要猜二十文錢的。”

“我也要猜二十文錢的。”

燈謎鋪老闆雖然沒有賺到蘇雲兒這二十文,但是卻吸引了更多的人來猜燈謎,讓他可以賺到更多的錢。

“浩南,你好厲害,沒想到你會出燈謎。”蘇雲兒說道。

“哈哈哈,我哪裡會出燈謎啊,這是我以前聽到的,然後就記下來了,我可就會這一道燈謎。”陳浩南說道。

“沒關係啊,反正這二十文錢拿回來了。”

“好了,快走吧,我們去其他地方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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