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節前又有八戶人家來定南瓜餅,都給了三文錢定金,姜月枝有了第一筆收入—27文錢,喜得姜月枝拿著錢數了又數,最後仔細塞進自已縫得歪歪扭扭的荷包裡。

謝嶼風看著她這財迷的樣子,頓時有些忍俊不禁,姜月枝聽見身後傳來的悶笑,惱羞地瞪了一眼謝嶼風,謝嶼風握拳輕咳一聲掩飾笑意,卻又沒忍住,偏過頭肩膀微顫,忍了許久的笑聲最後還是從嘴邊溢位來,又佯裝正經,“月枝,我幫你改改好不好?”說完向姜月枝攤開修長的右手,中指指腹處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應該是長期寫字的緣故。

姜月枝小心地將自已長相奇怪的荷包放在謝嶼風的手上,蜈蚣般的秀紋在骨節分明的大手上令人不忍直視,是有點醜⊙▽⊙。又看了一眼接過荷包去找謝母針線簍子的謝嶼風:“你怎麼會縫荷包呀?”謝嶼風拿過針線和剪刀坐回姜月枝身邊,“兒時娘很忙,小弟的衣衫都是我做的。”

姜月枝看著病美人,現在不是病美人了,姜月枝看著美人修長靈活的手捻著細細的鐵針,一針一線,縫得又密又好看,沒忍住癟了癟嘴。

謝嶼風戳了戳姜月枝臉頰上因為生氣抿出的梨渦,軟軟的暖暖的,手感果然不錯,滿意地彎了彎溫潤的眸子。姜月枝被臉上的異樣驚到,往後一縮,就看到謝嶼風懸在半空的手微頓,而後默默收回,以為自已臉上沾到了什麼髒東西,便問道:“嶼風哥,怎麼了?”

謝嶼風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把荷包遞到她面前,“做好了。”姜月枝驚喜地摸摸荷包上的小月亮,“這是我哎!”然後吧嗒吧嗒跑去跟謝母炫耀新荷包。謝嶼風看著少女一蹦一跳的背影,一絲寵溺劃過眼眸,摩挲一下垂在身側的手指,彷彿溫軟的觸覺還殘留在指尖。

九月初八這日,謝父去樂餘鎮上沽菊花酒,姜月枝大手一揮,拿出十七文讓謝父買一斤排骨回來。謝父樂呵呵地應了,今年重陽有酒有肉,日子又慢慢好過起來了。謝母則留在家裡幫姜月枝準備南瓜餅,除了那九戶人家的九十塊,姜月枝還想多做一些,重陽節下午去樂餘鎮郊外、落霞山腳下的草市擺攤。

姜月枝和謝母一共做了一百五三塊南瓜餅,幾戶人家下午陸陸續續地領了南瓜餅回家,周柱媳婦驚喜地摸摸小巧精緻的竹籃,竹籃的縫隙處簪了幾朵田野間常見的野花,裡頭是碼得整整齊齊的南瓜餅,瞧著比鎮上的糕點多了些農家野趣,有意思得很。

傍晚,姜月枝在院子裡刷完牙回房睡覺,準備推門時發現門上掛著一根嫩黃色的髮帶,髮帶尾部綴著一輪彎彎的月亮,取下發帶,她抬眸看到不遠處挺拔俊秀的身姿,是謝嶼風,是謝嶼風送她的髮帶。姜月枝握緊髮帶,心中泛起一絲甜意,想起白日裡謝嶼風繡荷包的樣子,不禁有些惡趣味地想:這是秀坊買的呢,還是某個心靈手巧的人繡的呢?

翌日,姜月枝早早地開始準備午飯,謝母也在廚房幫忙。謝父去地裡溜達一圈看看麥子的長勢如何,謝嶼風被姜月枝使喚著剁排骨。

排骨剁成兩個指節長,姜月枝把剁好的排骨放進鍋裡焯水,加入蔥姜和黃酒去腥。大火將排骨中的血沫煮出後,將排骨撈出,用清水洗淨,然後將謝嶼風從前熬藥的爐子拿出來,換了大一點的瓦罐,藥爐搖身一變就成了煲湯爐,怕瓦罐不耐熱,姜月枝先在鐵鍋中放油和蔥姜把排骨炒香,然後將炒過的排骨轉移到瓦罐中,加上切成塊的白蘿蔔,倒足水燉煮。

家裡有兩口鐵鍋,排骨湯放在爐上煮,剛好可以騰出鍋來炒菜。姜月枝將謝父買的豬蹄加了黃豆紅燒,姜月枝問了謝母肉價,五花肉貴,相較之下豬蹄價格便宜很多,所以買了兩隻豬蹄回來,又炒了一盤酸辣土豆絲。這時,小火燉煮的排骨湯也好了,開啟瓦罐蓋,水蒸氣帶著肉香迅速蒸騰,姜月枝用手揮開白氣,又加了適量的鹽,再燉一兩分鐘。

因為打算去落霞山腳下的集會,謝家午飯吃的早。鮮美潤肺的蘿蔔排骨湯,濃油赤醬的黃豆燉排骨,酸辣開胃的土豆絲。豬蹄的醬汁因為融入了肥肉的油脂而變得粘稠,滿滿膠原蛋白的肉入口即化,濃郁的醬香味中又夾雜著一絲甜味;酸辣土豆絲脆爽開胃,中和了肥肉帶來的油膩感;吃完飯再來一碗清淡可口的蘿蔔排骨湯,蘿蔔和排骨一素一葷相得益彰,蘿蔔更加清甜、排骨更加鮮嫩,沒有加多餘的調料,只剩食材本身的清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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