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過年前頭,雲和月是千趕萬趕的將兩位夫子帶了回來。

一位是元夕的開蒙老師,名春江午,字未曉,人送雅稱春曉居士,自幼看著元夕長大的,最是個性情中人,早年科舉中了,因為樣貌太好,倒從狀元點成了探花,後來她不耐煩官場那一套,趕上了父親去世丁憂,索性辭了官雲遊去了,後來直到錢花光了,才被雲府請出山。

一位則是這老師的師妹,秋山光,更是個奇人,她詩書一絕,卻最不耐煩那等濟世經略,因此科舉是不通的,卻在文人中有了一等一的名氣,說她是個隱士,她也有趣,同師姐一處雲遊,若一時不趁手,就往那等傾慕她的人家裡去,拿了現寫的詩文借住些時日,有些富貴人家也樂於借些名聲,反而傳為逸事雅談。

兩人這次一道回到金陵,先見了雲家老太君,後又見了雲施南,一通寒暄的場面話說下來,直把師姐妹倆臉都笑僵了才算完。

元夕一見老師就笑,“老師這趟遠門出得也太久了,只把我丟在學堂裡,自已瀟灑快活去了。”

“要這麼說,”春江午笑道,“為師就該再瀟灑它個四五年才是。”

秋山光贊同的點頭道,“才剛看過江南,還沒去過塞北呢。”

“錯了錯了,是我錯了,”元夕忙挽了老師的手,笑道,“老師再要出遊,也記得帶上我才是。”

春江午將她看過一遍,點頭笑道,“是個小姑娘了,很可以出去走一走。只是你要得了大人同意才是,我可做不了這個主。”

元夕笑道,“那就先說定了。”

雲和月置好了宅子,安頓了二位夫子,這才風塵僕僕的回了家,得以歇息一兩日。

她這次出門近兩個月,薛昭遙長久不見她,此時倒也服了軟,坐在旁邊替她捏背,溫聲道,“看你累得,待會兒熱熱的泡了腳,好好睡上一日。”

雲和月懶懶的,只笑道,“家裡事煩難多,也辛苦你操持了。”

薛昭遙嘆了一聲,“公公陪著婆婆住在道觀裡,姑父又身體不太好,整日唸佛,家裡大事小情,再辛苦,也只能咬牙堅持,我只盼你念我一聲好罷了。”

雲和月轉身,將他手握了,笑道,“我心裡是極敬重感激你的,只不過有時氣上心頭,話趕話的,衝撞了你,都是我的不是。”

薛昭遙紅著眼圈,笑了一笑,“你這一次發了火就走,也不送信回來,叫我的心懸了兩個月,我只當你已瞧上了哪位,要休了我呢。”

“怎麼會,”雲和月將他攬過來,“我又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糊塗的事來。”

“我想著,我進來也快一年了,你房裡沒人,倒不好,”趁此機會,薛昭遙靠在她肩上,慢慢將這段時日的打算說了出來,“不如明年將搖光過了明路,你正正經經的納了他,既免得外人說我嫉妒,也叫他安心,好不好?”

他自然是有自已的打算,讓一早就定了的搖光有了名分,總比外頭不知底細的狐媚子籠絡了去得好,上面可還有個云何的爹做榜樣呢,搖光是他的臂膀,換個信的過的人上來佔住位置,對他是無奈下的最優選擇。

雲和月心知肚明,興致缺缺應了一聲,笑道,“你的人,自然你拿主意便是了。”

搖光正拿了薄子要進來,聽見這一番話,直在外頭站了好半晌,將頭低了不言不語的,不教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一睜眼,甄嬛跪在我面前小產了

南山臉臉

誰的蝴蝶飛呀飛

曌月明

天不生我元靈體,諸天萬古如長夜

菠蘿生鮮

讓人難忘的夢

縭淵

震驚!全網都在磕金主和我的西皮

火龍果奶昔

異界求生,我靠販賣資訊發家致富

柒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