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亭抓著晏溪暮的手,聲音有些顫抖,道:“姩姩,若是咱們真遇上了土匪,那該如何。”

晏溪暮根本不怕,只要來人不多,她有足夠的信心能夠護自已和晏溪亭周全,可晏溪亭柔柔弱弱,平時大門不二門不邁的,害怕也是常理之中。

晏溪暮攏了攏她身上的斗篷,嘴角噙著笑,隨後掀起自已的裙襬,左小腿和右小腿分別被綁上了匕首和刀,腰間還纏著一把軟劍。

她輕聲道:“姐姐放心,土匪就算來了,我們也不怕。”

話音剛落,馬車突然顛簸了一陣,迅速停了下來,晏溪暮猝不及防的撞到了木板,鼻尖開始紅了起來。

“周伯,怎麼回事?”

她掀開簾子去看,一群穿著動物皮毛的男人,打扮得奇形怪狀的,舉著大刀堵在前方,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土匪?

怎麼說什麼來什麼啊。

晏溪暮都有點忘記了鼻尖的疼痛,晏溪亭見她看了良久,便也想掀開簾子去看。

晏溪暮猛地轉身,制止了她。

“姐姐,你待在車上別動,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別出來。”

若是讓他們看到晏溪亭,後果不是她能預料的。

晏溪亭臉色大變,心中已有答案,莫不是真的遇上了。

她看著晏溪暮有點呆滯的點點頭,道:“姩姩,一切小心。”

晏溪暮重新帶上冪離,走了出去,那群土匪見到來者是個女子,眼睛都變亮了,嘴邊放肆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一個長相醜陋的土匪,正一臉猥瑣的打量著她,“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啊?”

晏溪暮從下車開始便一直留意著動靜,雖然明著看上去有二十幾人,可在暗處,還蟄伏著不少人,具體多少,她不確定,若是硬碰硬,她處於下風。

晏溪暮乾脆軟硬並施,探探底,她夾著嗓子,道:“這位哥哥,我就是回家途經此處,不知各位攔我一個小女子作甚?”

話音剛落,他們笑得更肆無忌憚,誰能受得了女子這般嬌滴滴的說話?

“小娘子,先別急著回家嘛,跟哥哥們回寨子裡玩玩再回去也不遲啊。”

風越吹越大,冪離的白紗隨風飄動,晏溪暮的容貌若隱若現,前邊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所有家丁護在馬車身邊,警惕的望向四周,忽然從草叢裡射出幾支箭,瞬間將人一擊斃命。

晏溪暮見到此景,與他們再多說下去也是無益,待人又靠近了些,她迅速抽出腰間的軟劍,向前揮舞而去,霎時間,地上便倒了一片。

長相醜陋的土匪捂著流血的手臂,大喊:“這臭娘們會武功,都給老子上。”

一群人高馬大的土匪從山林中衝了出來,迅速將她們團團圍住。

晏溪暮淡淡掃了一眼,少說也得有五十人,她手執軟劍退回馬車前,眼神凌厲的看著他們。

一聲厲喝,眾人衝了過來,晏溪暮不敢離開馬車半步,靠近馬車的土匪都被她砍傷了,但奈何數量太多,一個又接著一個,她是半分都不敢鬆懈。

一個身材極其魁梧的男人,直接扛著一把大刀,將馬車頂劈爛了,晏溪暮分了神,向後看去,只見晏溪亭被拽了出來,就要被拖走,她立刻飛身過去,一劍封喉,血濺當場她將晏溪亭護在身後。

冪離被吹落下來,露出她的模樣,再次陷入重重包圍中。

那醜陋男人再次走了出來,“沒想到小娘子長得這麼漂亮,馬車的小娘子更漂亮,乖乖束手就擒,老子還會憐香惜玉。”

晏溪暮嗤笑一聲,冷眼看著他,“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

醜陋男人怒火中燒,立即氣急敗壞,“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她們給老子抓回寨子裡。”

聞言,周圍的土匪開始湧動,竟直接開始伸手拽晏溪亭,晏溪暮揮動著軟劍,將那人的手臂砍了下來,一個飛踢,將人踹飛出去,醜陋男人出其不備,拿起大刀,就要向晏溪亭砍去,晏溪暮驚呼,“姐姐,快跑。”

晏溪暮一個不留神肩膀上就出現了幾道血痕,眼看著大刀就要往晏溪亭身上砍去。

忽然,“嗖”的一聲,一支利箭穿透醜陋男人的手掌,倏地,大刀落在地上,再次滾在地上哀嚎。

裴嘉硯騎著馬丟下手中的弓箭,抽出玄劍,將土匪一個個擊倒在地,裴嘉佑翻身下馬,立刻向晏溪亭快步跑去。

晏溪亭眼中盡是恐懼與訝異,她並未想到裴嘉佑會出現在這裡,隨行帶著家丁都已經被亂刀砍死了,連周伯都未能倖免。

晏溪暮眸中閃過一絲異樣,和裴嘉硯背貼著背,擋在晏溪亭和裴嘉佑身前,一個手執軟劍,一個手執玄劍。

她微喘著氣,“你怎麼在這。”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

一群土匪又從地上站起身來,迅速又湧了過來。

“來不及解釋了,先解決掉他們。”

晏溪暮抬手扭動蓮花釵,數十根毒銀針迸發出來,瞬間躺倒一片。

兩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配合得極為默契,五十幾個土匪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倉皇而逃。

只留下被銀針刺中的土匪中毒躺在地上。

晏溪暮收起軟劍,大步流星的前去察看晏溪亭,“姐姐,沒受傷吧?”

晏溪亭搖搖頭,身體有些僵硬似是沒有緩過來,她抬眼就看見晏溪暮肩膀上的傷痕,還在汩汩的往外冒著血,“姩姩,你的肩膀…”

晏溪暮側眸看了眼,淡淡道:“我沒事。”

裴嘉硯走了過來,神色凝重,“我們得先離開這,暫時避一避,他們還會再來。”

裴嘉硯拿出隨身攜帶的紗布,摁在晏溪暮的肩膀上,晏溪暮痛得臉部開始變得扭曲起來,她“嘶”了一聲,“輕點。”

裴嘉硯斜睨了她一眼,“忍著點,方才被砍的時候也不見你喊痛。”

晏溪暮聽著他的語氣帶有溫怒,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生氣。

被砍的又不是他,他生氣什麼?

莫名其妙。

裴嘉佑上前解開馬車前還在被束縛著的馬,道:“眼下有三匹馬,亭兒不會騎馬,我和她共騎一匹,四姑娘,不知,你還能否騎馬嗎?

晏溪暮點點頭,臉色有些蒼白,道:“能,我另一隻手還能騎馬。”

裴嘉硯漆黑的眸子滿是怒意,看著她的肩膀,喝道:“能什麼能?還想再廢一隻手臂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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