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相信一個一米八幾的成年男性真的可以瘦成這樣。

星望只覺得懷裡的人輕的像一片羽毛,似乎風一吹就會消失的無聲無息。

“閉上眼睛。”面對著門外聚集的人,星望對沈舒說。

沈舒聽話的閉上眼睛,然後手裡就被塞入一個盒子。

“送你的禮物。”星望說道,“別把他弄丟了。”

像是一隻小獸似的,沈舒在星望的懷裡蜷縮成更小的一團,乖乖的點了點頭。

好奶,好想rua一下。

如果不是形勢不允許,星望絕對會毫不猶豫的ruu兩下奶呼呼的沈舒,可是現在還不行,門口還有一堆麻煩要解決。

“想死的人儘管上。”星望的眼睛中洶湧著肅殺的寒風,彷彿一隻毒蛇在展示著他森然的毒牙,“我不介意這世界上再多一個刀疤。”

這句話讓炎熱的空氣瞬間凍結。

殘缺的肢體,破碎的內臟,死不瞑目的眼睛和麵目全非的臉。金滿堂的後巷蛆蟲遍地,惡臭襲人。

就是在那天,這個人殺了金滿堂的老大,屠殺了他所有的手下,殺人、肢解、拋屍一氣呵成。

在這一刻那些剛剛還在因為酒精衝昏頭腦的人,瞬間清醒了過來,猛然意識到,這個叫做星望的無名小卒會為了他懷裡的人做出任何瘋狂的事。

星望就在眾人膽怯而又憤怒的目光中,平穩抱著沈舒離開了這個地方。沒有人敢上前一步,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阿舒可以睜眼了。”星望溫柔的在沈舒耳邊呢喃道。

沈舒睜開眼,發現自已正身處一間面積不大略顯擁擠和混亂的房間。

“這是…”

“我家。”星望猜到沈舒想要問什麼。

簡潔的陳設,灰白的色調,外加隨處亂扔的衣物和看起來兩百年沒收拾過得的桌子,的確像是星望那簡單隨性的風格。

“你放我下來。”沈舒這才反應過來自已是被星望一路抱了過來。

星望這次非常聽話地將沈舒放到了床上。

沈舒抱著禮物盒整個人蜷縮在蒲熠星寬大的外套下不知所措,一股熱氣蒸騰起來,把他從頭到腳染成了粉色。

“答應給你的驚喜,你可以拆開看了。”星望幾乎是跪在床邊,將沈舒整個人攏進懷裡。

沈舒一點一點的拆開這個包裝精美,略有些分量的盒子。

“西裝?”沈舒微微張開了還沾染著血跡的嘴唇。

星望注視著沈舒略顯驚訝的臉,眼角笑出了皺紋。

“愣著幹什麼,拿出來試試。”星望寵溺的說。

沈舒用還沒被血跡汙染的左手輕輕拂過昂貴的面料,拂過精巧的刺繡,拂過鋒利的折線。

他只在櫥窗裡見過,只在白今朝、司恆這樣的富家子弟之流身上穿過,只能在夢裡期許的的衣服,現在就在自已手中。

他曾經不止一次在多米私人訂製洋裝館的櫥窗前駐足,櫥窗裡的西服有多麼精緻就有多麼昂貴,多麼遙不可及。

他可以和那些富家子弟同時站上領獎臺,不…他甚至可以站的比他們更高。

但他永遠不可能在閃耀的燈光下抬起頭,因為哪怕是小心熨燙過的白襯衫,在訂製的禮服面前也不過如沙粒般黯淡如光。

沈舒可以忍受窮苦,所有噁心的人和事,所有他情願的不情願的,但他不能忍受所謂的平庸,哪怕他註定卑賤如泥。

這些美麗的衣服就像是一面面牆,牆的那面是高貴,牆的這面是貧賤。

“給我的?”沈舒像是失去了語言系統。

“嗯,當然,它是屬於你的。”星望抬頭看著他。

它當然是屬於你的,它上面的每一方布料,每一寸線頭都是屬於你的。

“我穿著會合適嗎?”沈舒失神的喃喃道。

“當然合適,這裡的每一個尺寸都是我親自量的。”星望目光灼灼。

沈舒瞬間明白了星望的意思,羞的連腳指頭都蜷縮起來,本來就泛著粉色的耳朵更是紅的撩人。

“星望,我可以抱抱你嗎?”沈舒在星望的外套裡埋住了半張臉。

“當然可以。”星望張開雙臂,這樣可愛的阿舒沒有人會拒絕的。

沈舒摟上星望結實的後背,將頭埋在他的頸間。

“星望,你可以抱緊我嗎?”

在沈舒看不見的地方,星望露出了一個足以溫暖整個世界的笑容。

卻之不恭。

誰也不知道是誰先下的口,反正幾秒鐘之後兩人親的是難捨難分。

“別…衣服還沒試呢!”沈舒一手護住剛到手的衣服。

“寶貝,我們一會兒再試。”星望咬著沈舒的耳朵,將那件可憐的西裝扔到了八百米外的椅子上。

“星望,你喜歡我嗎

親吻的間隙,沈舒面色潮紅,問出了和那天晚上同樣的問題。

“不是喜歡,是愛。”星望注視著沈舒的眼睛裡像是盛了一池春水,泛起溫柔的波濤。

********

事後,赤裸的星望抱著同樣赤裸的沈舒,慵懶的躺在略顯侷促的小床上。

“要不要來一口。”星望點了根菸。

沈舒懵懂地就著星望的手吸了一口。

“咳咳咳~好嗆”

沈舒不會吸菸,也不是很理解抽菸的人,但是看著星望抽菸的樣子,竟覺得這場景莫名的性感。

“還難受嗎?”星望問道。

沈舒搖搖頭,將頭埋進星望的胸膛。

星望笑了,收攏自已的手臂,將沈舒摟的更緊。

“真的難以想象,有一次你還在床上捅了我一刀。”星望低頭看著他。

沈舒微微仰起頭,“我也沒想到,我有一天會和勒索我的混蛋上床。”

星望聽了這話笑的更開心了,“那我還挺厲害的,能成功的收服高冷的北大校草。”

沈舒氣的直接在被窩裡給了蒲熠星一拳。

“我的西服還沒試呢!”

“先洗澡要不然會生病。”

“不對,你為什麼給我買了一件粉色的西服?”

“難道粉色的舒舒不漂亮嗎?”

“星望!給爺爬!”

身有汙點的我們不配站在陽光之下,但我們可以彼此攜手,守護同樣的星火。

——致黑暗下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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