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荊王,大事不妙啊!盧大人……盧大人他……”一個渾身塵土、滿臉疲憊的傳訊兵跌跌撞撞地衝進劉賈的營帳,撲倒在地,氣喘吁吁地叫嚷著。

此時此刻,劉賈正準備再次發動突圍行動,並與諸位將領商議破敵之策。突然聽到這個訊息,他不禁心頭一震,急忙命令手下將傳訊兵扶起來,急切地問道:“盧綰到底怎麼了?快告訴我!是不是他帶著援兵快要趕到了?是不是這樣啊?”

然而,傳訊兵的回答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劉賈心上:“啟稟荊王,盧大人不幸被困在羅霄山中,如今已陷入敵人重重包圍之中!”

“什麼?”劉賈只覺得天旋地轉,彷彿遭受晴天霹靂一般,身體搖搖欲墜,若非身旁的將領們眼疾手快扶住他,恐怕就要一頭栽倒在地,磕到後腦勺了。

“這不可能!”劉賈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喊道,“他盧綰手頭可是握著整整十五萬大軍啊!這十五萬人意味著什麼,有沒有點常識啊?怎麼可能說包圍就被包圍呢?項羽從哪裡變出這麼多人馬來的?”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剛剛聽到的訊息只是一場誤會,或者是誤傳。

然而,傳訊兵緊接著說出的話語卻如同一盆刺骨的冰水,無情地澆滅了他內心僅存的一絲希望:“荊王,是個大胖子,趁著盧大人率軍出城營救之際,率領部眾攻佔了桂陽,並派遣軍隊截斷了盧大人的糧道。如今,那十五萬將士被困在羅霄山中,進退維谷啊”

“一個胖子……”劉賈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肯定就是那個名叫裴元虎的傢伙無疑了!”

“唉,如今盧綰已被困,我們恐怕也難以逃脫困境了。哦,對了,派去向漢王請求援助的人馬是否已經突圍出去了?”劉賈焦急地問道。

“荊王放心,已經突圍出去了,不過咱們也折損了不少人馬!”一個副將語氣沉重地回答道。

“那就好,目前先讓正面進攻的軍隊停止攻勢,然後將兵力平均分配至四面防線。只要漢王能收到我們的求救訊號,應該就會趕來增援。所以,當下之計就是堅守陣地,等待救援。”劉賈果斷地下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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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你這個縮頭烏龜,有本事就給本將軍滾出來!不敢露面算什麼英雄好漢?有膽的話,你就下來,與本將軍在戰場上一決高下!咱們真刀真槍幹上一場!\" 盧綰站在山腳下,怒目圓睜,對著山坡上的敵人破口大罵。

而此時此刻,山坡之上的裴元虎正悠哉遊哉地啃著手中的羊腿,完全不把盧綰的挑釁放在眼裡。他一邊大快朵頤,一邊扯著嗓子回應道:\"你很會打嗎?打仗靠的是實力,靠的是智力,省省力氣吧,盧大人,你以為我會傻愣愣地衝下山去跟你拼命嗎?我告訴你這道路就是老子截斷的,山道也都是被我封鎖住的。爺就在這裡蹲著,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完,裴元虎還得意洋洋地向盧綰晃了晃手中吃剩的羊骨頭,彷彿在嘲笑對方的無能。

盧綰簡直要氣炸了!就在一天前,他還帶領著軍隊氣勢洶洶地攻打著楚軍的防線,眼看著勝利在望,誰知道後方突然殺出一個胖乎乎的傢伙,竟然放火燒了自已的糧草,燒完了就跑。可是當自已追到一線天時,卻驚訝地發現前路已經被無數的巨石和滾木堵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透過。而那該死的胖子,則早就爬到了山頂,還得意洋洋地向他們招手。

更讓盧綰氣憤的是,此時山頂上居然早已佈滿了大批楚軍的弓箭手,他們張弓搭箭,瞄準了下方的盧綰等人。盧綰心知不妙,只好趕緊下令撤退。

等他灰頭土臉地回到戰場時,眼前的景象讓他瞠目結舌:原本快要被打垮的楚軍陣地,不知何時竟然又冒出了將近一萬名士兵!一下子扭轉了戰局。

此時此刻,盧綰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困境之中。既無法後退,又難以跨越楚軍堅固的防線向前推進。好端端的前來支援,結果倒成了待援。

裴元虎高聲喊道:“盧將軍啊!久聞您大名如雷貫耳,您所訓練出來的那支黑甲衛隊更是名震天下呀!我一直都想見識一下他們與我麾下戰玄衛相比究竟孰強孰弱呢?不如這樣吧,您若肯歸降於我,咱倆聯手合作,必定能夠打造出一支無敵之師啊!”

聽到這話,盧綰氣得火冒三丈,他狠狠地朝著裴元虎啐了一口:“呸!你這個死胖子有什麼資格勸我投降?老子別的本事沒有,但就是骨頭夠硬!哼,量你也奈何不了我手下這區區十幾萬人馬!”

盧綰怒目圓睜,毫不示弱地回應著裴元虎的挑釁。然而,裴元虎卻不以為意,反而冷笑一聲:“嘿嘿嘿,老盧啊,你說得倒是沒錯,以我目前的兵力確實很難一下子吞下你們這十幾萬人。畢竟嘛,就算是十萬頭豬讓我去抓,恐怕花個五六天時間我也未必能抓得完吶!不過話說回來,老盧啊,如果你還寄希望於友軍來救你,那我看還是別白費力氣啦!劉賈已經被圍困,英布也是一樣,哪怕你把希望寄託在劉邦和韓信身上,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們根本來不及趕到這裡馳援你們。”

“英布被困?這怎麼可能!”盧綰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胖子,滿臉不可置信地喊道,“胖子,你可別在這兒信口胡謅、誇大其詞啊!你如今之所以能夠困住我,還不是因為有羅霄山地勢相助。如今英布身在豫章,且不論那裡的地形如何有利,單就他手底下那整整三十萬大軍而言,又怎會輕易陷入圍困之境?”

面對盧綰的質疑和斥責,胖子卻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只見他擺了擺手,慢條斯理地開口:“哎,老盧啊,稍安勿躁嘛,咱們有話好好說。你瞧瞧你那副心急火燎的樣子,成何體統?沒錯,三十萬人的確數量眾多,只不過呢。其中一部分人馬已經在正面戰場上陣亡;另一部分則在增援劉賈時遭受重創;還有一部分,則被你們那位所謂的九江王拿去跟我們交換羊腿啦。所以現如今,英布手中真正可用之兵其實也不過區區十萬餘人而已,與你目前的兵力相差無幾。”

說到此處,胖子停頓片刻,接著又繼續說道:“現在嘛,英布前路被我戰玄軍死死堵住,後退之路亦已被我家項王攻佔長沙而截斷。他現在的處境,嘖嘖嘖……和你相比可是不分上下喲!”

“長沙……長沙竟然也丟了,這怎麼可能!”盧綰的聲音明顯開始顫抖起來,他滿臉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為什麼不可能嘛,如今你的桂陽、英布的長沙都已經歸屬於我們了,至於零陵嘛,駐守的那個老邢可是我的老朋友了,他守不守都一樣。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用心治理這些地方的,絕不會比你們管理得差。哎,我說老盧啊,以後打仗可千萬別再這麼衝動行事了,一定要記得留人守城啊!看看你們這荊州三傑,一個比一個莽,各個都是傾巢出動,結果呢?我們進城簡直就像在逛街一樣輕鬆!”

此刻的盧綰面色慘白如紙,毫無生氣,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十歲。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對於戰爭的理解和認知。當初開戰之時,劉賈、英布和自已手中可是握有整整七十五萬大軍啊!那是多麼龐大的數字,要知道當時整個三郡的人口才有多少。根據當時所得到的情報來看,豫章和廬陵兩地的軍馬加起來總共也就區區五萬兵力而已。

可誰能想到,到了如今這般田地,七十五萬人馬要麼戰死沙場,要麼選擇投降敵軍,剩下的部隊更是被數量遠少於自身的敵人切割包圍成了三個部分,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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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漢王的求援信送出去了嗎?\"英布滿臉焦慮地問道。

\"已經送出去了,楚軍並沒有過多的抵抗。\"英布的副將回答道。

英布皺起眉頭嘆了口氣說道:\"說實話,這封求援信我實在不願寫下。這……這……唉!我甚至能夠想象出漢王收到信後的反應,還有韓信那副令人厭惡的嘴臉。這場戰鬥打得莫名其妙,真要到了漢王那我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七十五萬大軍與幾萬敵軍交戰,竟然……竟然只剩下一半多點,而且兩軍都被困住了。這完全不合常理嘛!\"說完,英布一副生無可戀樣子靠在椅背上。

這時,一名副將小心翼翼地插嘴道:\"大王,將近十萬士兵可是您親手送給項羽的啊。\"

英布瞪了他一眼,怒斥道:\"你少在這兒跟我扯淡!羊腿你是沒吃還是怎麼著,當時吃的最歡地就是你們這幾個,真要突圍出去,到了漢王那裡,都給我把嘴巴閉緊了!記住,我們是全力以赴突圍,無奈長沙兵突然倒戈,明白了嗎?\"他的眼神充滿了兇狠和警告。

眾人紛紛低頭,表示明白。

“報——稟大王!項羽在營外求見,說是有事要與大王商量,請大王出營一敘。”一個士兵神色慌張地跑進營帳之中,語氣惶恐地向英布稟報著情況。

“什麼?項羽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他不是應該在長沙嗎?立刻隨本王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英布說道,隨即迅速起身,帶領著一眾副將匆匆走出營帳。

剛一出營門,英布便看到項少天正獨自一人手持霸王戟,威風凜凜地騎在烏騅馬上,在營地外來回踱步。見到英布出來,項少天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驅馬向前幾步,開口說道:“賢弟,真是好久不見啊!一別多日,不知賢弟近來可好?是否有勤奮學習文化知識和數算之法呢?”

英布聞言,頓時火冒三丈。他深知項少天這番話是在故意嘲諷他,當即怒聲回應道:“項羽,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休要在此得意忘形!等我衝出重圍,定要讓你付出代價!”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項少天,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項少天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假裝做出被嚇到一般的表情,說道:“哎呀呀,賢弟你別這麼兇嘛,看你把為兄嚇得!為兄此次前來,就是想要跟你講講如今豫章郡和廬江郡的局勢。賢弟你呢,目前正在咱們豫章郡休整,這自然是無需多言啦。至於劉賈嘛,他現在已經不再試圖突圍了,而是下令堅守防線,等待救援。還有那個盧綰呢,因為山道被截斷了吧,被困在了羅霄山中,現在真是哪兒都去不了。我想啊,你們的長沙和桂陽兩地不能一日無主,所以呢,我就暫時幫你們好好照料一下。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為兄就此別過。”話音落下,項少天立即調轉馬頭,揚起一陣塵土,瀟灑離去。

英布眼睜睜地望著項少天漸行漸遠的身影,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原本計劃著讓盧綰去解救劉賈,然後他們倆再來營救自已。可如今呢?三個人竟然全都被困住了!

項少天匆匆趕回營地後,立刻向南郡方向派遣了大批警戒哨。虞姬走過來,輕聲問道:\"羽哥,如此匆忙地派出警戒哨,是否是因為劉邦即將到來呢?\"

項少天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根據三個戰場傳遞回來的訊息,三方漢軍均已派出傳訊兵前往南郡請求支援。我料想劉邦絕不可能對此無動於衷。而且從韓信在丹陽採用的靈活戰術來看,他無非是想試探一下我們的實力罷了。至於豫盧戰役的初衷,恐怕也只是一次試水行動。只可惜劉賈這一招孤軍深入,卻引發了連鎖反應,不僅將英布捲入其中,連盧綰也難以倖免。這絕非是劉邦所能接受的局面。即便不去援救英布,他對劉賈和盧綰也決不會棄之而不顧。\"

“羽哥哥,那可就是一場大仗了啊。”趙天怡有些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兩位夫人,我之所以派出這麼多人,那就是要第一時間知道動向,如果他們要動手,那這三個饅頭,咱們就該咽的咽,該吃的吃,騰出手來,吃剛出爐的饅頭。”項少天

“可若是韓信來了,恐怕就沒我們想象得那麼輕鬆了吧。”虞姬面露憂色地說道。

項少天卻不以為然:“我倒不擔心韓信會來,畢竟這不太現實。如今韓信掛名楚王,擁有自已的軍隊,但都駐守在丹陽郡。若他選擇走水路前往南郡,則需逆流而上。而此時正值冬去春來,長江中下游地區將迎來雨季,水流勢必更加湍急。這絕非韓信這類善於因勢利導之人的首選。但倘若改走陸路,幾十萬大軍要從丹陽跋涉至南郡,其間耗費巨大,劉邦未必承擔得起。依我看,劉邦眼下所能派遣的人選,大概就是灌嬰、夏侯嬰、周勃、曹參等人,抑或是近兩年新嶄露頭角的將領吧。”他條理清晰地分析著局勢。

“我擔心的其實是,韓信會勸阻劉邦發兵前來救援,而是用別的方法開啟局面,但我實在想不出他究竟會有什麼法子。該想到的我都已經想到了。”項少天也開始有些憂慮起來,畢竟垓下突圍那會兒,就韓信看出了自已的意圖,差點讓他在烏江邊上抹脖子,也不知道這次他是否又會有什麼驚人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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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南郡城邊一個寬敞的營帳內,一個人頭戴金冠,身著華麗的服飾,端坐在高位之上。他的面前擺放著三份求援信,此人正對著這些信件咆哮道:“這三個蠢貨!三個人,三封求救信,七十五萬人,竟然被幾萬人包圍得動彈不得!不是說好了只是去試一試嗎?難道他們全都掉進河裡了不成?我還封他們為王呢,簡直就是一群王八!”

這時,一人站出來說道:“漢王,請息怒。如今項羽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我們應立刻派人請來齊王韓信,共同商議對策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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